第一章节 吻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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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伊看着手里的鲜花和手指的戒指,脸上全是笑意,很新奇,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求婚,是从未经历的,这种感觉很好。

“嫂子!”后座毛建民凑了上来冲着夏伊叫了一句。

夏伊转回来看了毛建民一眼,齐留海,一副近视眼镜,样子很萌,眉眼间与文锦长得极像,白白净净。

“这都是你设计的吗?”夏伊向毛建民问道。

“不是。”毛建民推了一下眼镜,“这不是我设计的,这是我二哥一手安排的,我只不过临时当了一次群众演员。”毛建民推了一下眼镜向着夏伊说道。

“毛总,你演的很逼真。如你所愿,乔哥这下肯定对我死心了。”夏伊看了一眼毛建军,缓缓说道。

“嫂子,我二哥是真心,他不是演。”毛建民对夏伊叫道。

“叫我夏伊姐!”夏伊纠正毛建民。

毛建民看了一眼默不作声,脸上始终带着笑容的毛建军,犹豫了一下,点头,“好吧!虽然你答应了二哥的求婚,但是你们毕竟没有结婚,叫你嫂子也会影响你的事业,只是你的年龄比我小,我叫你姐,这好像不合适。不如,我就直呼你的姓名吧!”

毛建民脸上带着容对夏伊说道。

“随你。”夏伊轻笑,心中对毛建民的好感倍增,不由自主地喜欢上这个萌萌的男孩了。

手机铃声这时响了起来,夏伊从包里掏出手机按下了接听键,“喂,邓导!”

“夏伊,你在哪里啊?我们大伙都找你好半天了。”邓导着急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了过来。

“我送高晨回去,正好毛总来接我,所以我就没打招呼就走了。”夏伊说道。

“毛总亲自来接你的,行,那你们早点回家休息,记得明天还有戏要拍,取外景,剧组会派车接你。”邓导对夏伊仔细地交待。

“我知道了。”夏伊点头,接着挂断了电话。

“夏伊,你明天要拍戏吗?”后座毛建民眨着眼睛看着夏伊,“明天你带我一起去吧!我好想看看你们是怎么拍戏的?你们剧组的明星多吗?是不是全是大腕?听说乐悠也在,乐悠是我的偶像呢!”

“你想见乐悠吗?”夏伊扭过头带着一丝玩味看着毛建民。

“想。”毛建民向夏伊点头,脸上颇有激动。

夏伊嘴角带着笑瞟了一眼毛建军,想说什么又忍下来,她对毛建民说道:“乐悠本人比电视上好看多了,明天你和我一起,到时你就可以看到你心中的偶像了。”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毛建民乐得喜不自胜,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全是笑容,“哎,二哥,你怎么不说话?”毛建民奇怪看了一直默默开车的毛建军,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难道是被巨大的惊喜砸晕了脑袋?”

毛建民笑着对毛建军说道。

“吱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车子突然间停了下来。毛建民身形不稳,直直向前撞去。

“二哥,你停车说一声啊!”毛建民一下子撞到前座上,额头撞得生疼,眼镜也掉了,他赶紧把眼镜捡起来,戴好,向着毛建军不悦地叫了起来。

“下车。你自己坐计程车回去。”毛建军扭过头对毛建民说道。

“为什么?你那个别墅不是有很多房间吗?我现在不想回去,明天我还要和夏伊一块去看她拍戏。”毛建民推了一下眼镜对毛建军说道。

“让你下车你就下车,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毛建军拿出当哥哥的威势,板着脸对毛建民说道。

“夏伊,你好好地管管我哥,他就知道欺负我。”毛建民可怜兮兮地看着夏伊,眨巴着眼睛试图引起夏伊的同情,让夏伊替他说几句好话。

夏伊但笑不语,微低着头看着手里鲜花,对毛建民的置若惘闻,假装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毛建军的心里在想一些什么,夏伊比谁都清楚。

他或许是想与自己过一个激情的夜晚。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希望任何人的打扰。

“你们两个真的好狠心啊!”毛建民的心碎了,幽怨地看了一眼毛建军和夏伊,慢腾腾挪了挪屁股,百般不情愿地打开车门跳下车。

“明天你们一定要等我啊!”毛建民趴在窗户向夏伊大声地说道。

“知道了!”夏伊向毛建民挥挥手,车子缓缓发动,继而疾驰而去。

毛建民一脸的忧伤,看看四周,唉声叹气,这个点这个偏静的地方连个出租车都没有,他要怎么回去啊?

看看四下无人,他掀起手腕在配带的手表上拨动了两下,有两个小红点在上面移动,他乐了,镜片下眼睛里闪着亮光,在手表上按了两下,“乔东哥,你赶紧过来,我们在仁和路遭到伏击。快过来!”

毛建民对着手表急切地叫了几句,说完赶紧切断了通讯器,悠闲自得站在马路边在心里默数着数字。

三分钟以后,一辆车从不远处急速行驶,猛地来个急刹车,车停在毛建民的身边,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刚一停稳,乔东与谈美打开车门同时跳下车。

“他们人呢?”

“夏伊呢?”

乔东与谈美同时对毛建民问道。

“三分钟,时间刚好。”毛建民看着手表满意地点点头。

“毛建民,你不会是在耍我吧?”乔东微愣一下,立刻反应了过来,他瞪大眼睛看着毛建民。

“一个小小的试验而已。乔东哥,搭个顺风车。”毛建民向乔东嘻嘻地笑着,推了一下眼镜,从乔东和谈美中间挤过,打开车门就跳上车。

“乔东哥,别愣住了,赶紧上车啊!”毛建民摇下车窗向着乔东叫了一句。

“毛建民,你敢耍我?你下车,赶紧给我滚下来。”乔东气得差点没有吐出一口鲜血来,这小子就是扮象吃老虎,呆萌的样子不知道骗了多少人,他可没少受他捉弄。

“乔东哥,我二哥和夏伊扔下我风流快活去了,他们不管我了。难道你也要狠心扔下我吗?我妈对你就像对亲生儿子一样,我从小就把你当作亲哥,我。。。”

“停,打住。”

乔东不等毛建民说完,立刻打断他的话。“毛建民,你以后能不能换一点新鲜的词,这些话我都听腻了。”

乔东对着毛建民无奈地摇头,每次都这样,烦不呢?

毛建民的脸上全是笑容,“方法不怕重,只要管用就行。”

“我算是服了你。谈美,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家。”乔东对毛建民一点办法也没有,就算现在他不让他上车,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爬上他的车。

“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刚差点被你吓死。”乔东瞪了一眼毛建民,发动车子疾驶离去。

“你们应该感到松了一口气才对。”毛建民向乔东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道,“事情没有你们想象中的样子,没有危险,你们不应该高兴吗?”

“我高兴,我高兴你个头。”乔东伸出一只手狠狠地向毛建民敲去。

毛建民身体敏捷地一让,乔东的手落了空。

“乔东哥,仔细开车。”毛建民很好心地提醒着他。

乔东被毛建民气得无话可说,谁遇到毛家这三兄弟谁都会服气,老大常年一年寒冰年,见谁都像欠了他的钱似的。老二标准的笑面虎,成了精的狐狸精,一肚子坏水,老三是一个标准的调皮捣蛋货,爱捉弄人,经常让人哭笑不得。

他的命真是苦啊!乔东在心里哀嚎一声,不再理毛建民,眼睛盯着前方专心致志地开车。

夏伊与毛建军刚回到家中,夏伊刚换好鞋子,毛建军从后面横着抱着起夏伊快步向二楼走去。

夏伊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双手环绕着毛建军的脖子,眼睛盯着毛建军看,红唇勾起,“这都是你精心设计的吗?说是让乔东死心只是一个幌子和借口对吗?”夏伊肯定地问道。

“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会答应我的求婚吗?”毛建军低头在夏伊的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不是说过暂时不考虑吗?”

“反正都是要结婚的,早结婚晚结婚都一样,如果你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会尊重你的意思,我们可以隐婚。”毛建军对夏伊说道。

“你以为搞这么一出,别人会不知道吗?”夏伊看了一眼毛建军说道。

“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事。”毛建军笃定地说道。

夏伊不再说话,对毛建军的话深信不疑。依毛家在安华市的势力,他有这个自信和本事,更可以随意操纵媒体,这就是权势。

毛建军抱着夏伊向浴室走去,片片衣服如雪花般从卫生间里扔了出来,里面想起男人女人的嘻笑声,里面发生了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贝朵和华君两个晚饭没吃,莫明其妙地倒在了床上。

“变态,你不是同性恋吗?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禽兽不如。”贝华被华君压下身下,一脸的愤怒,伸手使劲地去推华君。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现在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而已。”华君理直气壮地向贝朵说道。

“你无耻。”贝朵气得眼泪掉了下来。

“反正我自始自终不相信我会上你这个傻白痴。”华君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伸就去扯贝朵身上的衣服,扯不开,他说用力地撕,动作粗鲁。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男性的功能是吗?”贝朵这会儿不挣扎了,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华君。

华君默认,脸上显示一抹不自然的神情来。

“好,那现在就试一试。”贝朵咬咬牙,把眼睛闭上,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你像一条死鱼一样,我更没兴致了。”华君看着贝朵,皱起了眉头。

贝朵霍地睁开了眼睛,眼中全是愤怒和屈辱,“华君,你不要太过份了,难道你还想让我讨好勾引你不成吗?”

“那倒不必,至少你像那天晚上一样反抗一下,把那天的晚上发生的事重演一遍。”华君想了想,很认真地对贝朵说道。

“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贝朵气得没话说了,伸手对着华君的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滚,你现在立刻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华君脸上火辣辣地疼痛,脸一下子阴了下来,心头的邪火滋滋地向外冒着,微眯着眼睛阴森森地盯着贝朵,“死女人,你敢打我?你找死是不是?”

“我就是不想活,我看见你就烦,我讨厌你,你现在给我滚。”贝朵对着华君又是吼又是叫,伸手向他的脸上使劲地挠去。

华君这下是真正彻底地怒了,他把贝朵的手紧紧地抓住压在她的头上,嫌烦他低头一下子吻住贝朵的嘴,堵住不让她说话,两条长腿也压在贝朵的腿上,防止她踢人。

来来,有什么本事你尽管使出来啊?华君盯着贝朵的眼睛,用眼睛向着贝朵表达他的得意。

“唔唔。。。”贝朵又羞又急,嘴里不停地唔唔地叫着,身体在华君的身下不停地扭动着。

华君的脸色蓦地变得怪了起来,他眨了一下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贝朵。

贝朵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腿间的异样让她羞得不敢睁眼,身体更不敢动了。

华君怔怔地看着贝朵,忽地唇从她的唇上离开,松开贝朵的手慌手慌脚地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地离开,夹着腿一脸的尴尬。

“现在你总信了?禽兽。”贝朵气得拿起床上的枕头向着华君扔去。

华君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仍由枕头砸在身上又掉在地上,他颇为复杂地看了一眼贝朵,抿了抿嘴唇不说话。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贝朵扯过被子盖在头上在里面闷声说道。

华君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间想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贝朵转身向卧室外走去。

贝朵把头上的被子轻轻地拉下来,看着华君的背影怔怔发呆,眼中全是复杂。

华君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号码,犹豫好一会儿这才按了接听键,但并不说话。

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难忍痛苦的喘息声,“小君,我求你,你给我,我难受死了,浑身像几千只的蚂蚁在咬我,你把药给我,我求求你。给我啊!”

是华凝,华君把她的毒品给扔了,现在她的毒瘾犯了,蜷缩在床上,痛苦地在床上翻滚,她难受死了,浑身像有几千只蚂蚁在啃咬着她内脏,她快要活不去了。

“我已经把它扔进下水道了。”华君缓声说道。

“华君,你不可以这样做,你不能这样残忍,我会死的,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华凝在电话里对着华君又是哭又是叫的。

华君眼睛一暗,伸手不耐烦地把手机挂了,想想,随后又把手机给关了。

“哎,白痴,我走了。”华君站在门口冲着床上发呆的贝朵叫了一句。

“滚,以后再也不想看到你。”贝朵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哼,我也不想看到你。”华君傲娇地冲着贝朵哼一句,一甩头就向外面走去。

不知不觉间,心情格外地好了。

屋里一片寂静,贝朵一个人躺在床上怔怔地发呆,脸色木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贝朵并不伸手去接,她侧脸怔怔地看着手机,呼了一口气,这对无可奈何地接起了手机。

“有事吧?”贝朵按了接听键,冷冷地问道,脸上一片冷意,哪里还有平时憨厚可爱样子。

“你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华君还对你产生怀疑吗?”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依旧保持怀疑。”贝朵冷冷地说道。

“你要尽早让他爱上你,最终为我们所用。”男人冷冰冰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

“我知道。”贝朵没有表情地说道。

“注意别露出马脚来。”男人在电话里小心叮嘱,接着话锋一转,“另外,我想让你帮我一件事,我要得到夏伊。”男人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说什么?”贝朵愣了一下,接着嘲讽地说道:“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夏伊?”

“不是喜欢,是征服。”男人纠正贝朵的话。

“你想也不要想了,我是不会帮你的。你最好赶紧打消这个念头,最好别擅自行动,老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贝朵冷冷地说道,说完使劲地摁了结束键,把手机扔在床上。

男人都没有一个东西。贝朵盯着手机恨恨地说道,然后无力地倒在床上。她的脑海里慢慢地浮现一个模糊的影子,最后影子越来越清晰,一个清楚地人影在她的眼前呈现。

毛建军。

贝朵手捂着脸泪水自手缝间缓缓流下。她喜欢毛建军,很早就喜欢上毛建军了,就算是任务,她宁愿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夏伊,为了她爱的人是她会极力地保全毛建军的周全。

她不明白为什么老板会把这个任务交给夏伊,伊不是他们的人,老板这样做实在是冒很大的风险。就算她的脑子里埋了芯片,可是谁又能保证夏伊真的会受芯片的控制?如果启动了她脑中的记忆程序,万一夏伊不受控制,那他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所有一切都会功亏一溃。

贝朵觉得老板这样做太冒险了,不甘心,她抓起手机想给老板打个电话,可是手机拿在手里,她又默默地把手机放下。

一脸的悲伤与无奈。

她打给老板该怎么说?把交给夏伊的任务交由她做?她现在还有资格吗?她与华君现在已经这样了,她就是倒贴上去,只怕毛建军也不会正眼瞧她一眼。

贝朵的泪水自眼角轻轻地滑了下来。她不配,她这种人根本不就配拥有爱情,她的命运早已经注定了。

毛建军,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你喜欢夏伊是吗?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破坏你和夏伊的幸福,如果有一天夏伊想要对你下手,我一定会杀了她的。贝朵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道。

夏伊躺在毛建军的臂弯,眯着眼睛,嘴角带着笑意,脸上媚意丝丝流淌。

“伊伊。”毛建军望着怀里的可人轻轻地唤了一声夏伊的名字。

“嗯!”夏伊轻轻地嗯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伊伊。”毛建军又深情地呼了一声。

“嗯!”夏伊眨了一下眼睛,有些不解。

“伊伊!”毛建军再叫了一声。

“有什么事说啊?”夏伊被毛建军搞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又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叫叫你的名字。”毛建军的眼睛笑得眯得眯成一条缝,在夏伊的额头上深深地落下一吻。

夏伊想说一句无聊,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身体向毛建军靠了靠,洁白嫩滑的手臂落在毛建军的胸上,心里甜丝丝,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的感觉自心底流淌。

这是她想要的男人吗?她曾经也有过梦想,与自己的男人举案齐眉,相依相偎,白头到老。只是她自小就野心就大,在她十五岁时,她看着巍峨的皇城就对自己说,总有一天她会成为那里的女主人。

后来,她终于成功了。可是心也变了,如石头一样的冷酷无情冰冷,她的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爱情离她越来越远,她早已经忘了爱一个人和被人爱是什么滋味,她的世界里只有利用。

现在,她冰冷的心变得暖了起来,她有了渴望,渴望一个男人真心真意地爱自己一辈子。

夏伊用手撑起身子,俯首看着毛建军,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脸上勾画出轮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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