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罚你娶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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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宇铮直接入宫去见他爹——命人来找他的正是这位灏国第一人:司寇崇瑞。

司寇崇瑞正在御书房里批折子,司寇宇铮由殿前掌事的大太监禄寿引着进去,二话不说一撩袍子跪下行礼:“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正要落下的朱笔停在半空,司寇崇瑞面无表情地看着儿子把一套礼做了个全,也不叫起,似笑非笑地来了一句:“声音中气十足,看来果然是大好了。”

皇帝不叫起,当儿臣的只能继续跪着,反正场面话对他来说驾轻就熟:“托父皇的鸿福,儿臣才得以恢复得如此迅速。”知子莫若父,他这个当儿子也同样了解自己的老子。司寇崇瑞这一句和风之后,紧跟着的就该是打雷。而且要打雷他也有预感,十有**是为了他连夜出城闯进揽芳园要人的事。

果不其然司寇崇瑞把笔往笔架上一拍:“也是托了我的福,你才能连夜进青楼要人去?”

“请父皇息怒!”这也是老唱词了。

司寇宇铮接得顺溜,顺便也把司寇崇瑞后面的话给堵了。司寇崇瑞瞪着眼睛呼呼喘了两口,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叠折子劈头盖脸给他砸过去:“你自己看看,都被人说成什么样了?你自己看!”

皇帝砸的东西不能躲,司寇宇铮给结结实实砸了一头一脸。

还能说什么?那帮子整天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人,除了拿口水喷人还会干嘛?肚子里是这样嘀咕,可皇帝叫了“自己看”,司寇宇铮把挂在脑门上那本折子取下来随意看了看:夜开城门为私事,目无法纪。

又把挂在左边肩膀上那本摘下来:带着家丁明目张胆直闯青楼。有辱天家威严。

还有掉前膝盖上那本,方才砸来的时候正砸在他鼻子上,生疼生疼的,也捡起来看看:嗬,这本比较有意思,说的是前些日子还病殃殃不出门。这一出门就是连夜飞骑,只怕之前称病不上朝都是假的,有欺君之嫌。

“都看见了?”司寇崇瑞背着手踱来踱去:这臭小子,闯了祸就躲个没影,让他一个人在朝堂上被一屋子人轮番口水轰炸,炸得他脑仁儿都肿了!真是个大不孝的!

“看见了。”司寇宇铮把折子合起来放一边。“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左右不过是罚俸罚禁足罚跪祠堂。打小就没变过,不晓得这回他爹能不能翻出个新花样?

司寇崇瑞给噎得直吹胡子:他一听这话也头疼,司寇宇铮多年习武征战,皮糙肉厚,打?不怕。跪?小菜。罚俸?反正他常年在军中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罚禁足?小时候还行,现在能罚么?说不定罚下去的第二天他就得回前线去。到时候头痛的还是他这个皇帝——为什么?皇帝说话得算数啊。朝令夕改算怎么回事?要说罚起来这么费脑筋,那不罚不就完了么?那更不行,犯了错总得惩戒才是。是以司寇崇瑞踱了两圈也没能定下来要怎么罚他。

“阿铮。”一个慈蔼和乐的声音响起。司寇宇铮回头:“大伯父!”

“大哥。”司寇崇瑞上门口接了自己年已六十有八的大哥,携着他入内,禄寿见机地奉上香茗后退下。

“怎么让孩子跪着呀?他伤才刚好,别又给跪出个好歹来。西北一线还指着他呢。”元亲王司寇崇元说着就去扶司寇宇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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