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我会对你负责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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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听到事情似乎有了转机,徐头如捣蒜,“刚才里面死了人,若是叫都城府尹大人知道了,又是一桩大案,到时候人员众多,想要混进去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就在方才徐还觉得这会是她一生的劫难来着,现在却又不由庆幸,若是能借由这件事情永远的除掉云婉的话——

即使秦珏要报仇也找不到她头上,而且殿下慢慢的也会感动于她的心意从而——

那壮汉似在扶额思索,徐犹如向日葵一般追随着男子的身形,事实也的确如她所期待的那般,算是个好结局,然而,那壮汉眸光一沉,随即满是玩味的凑近,食指轻勾徐下巴,“看在姑娘如此的出力的份上,本小爷决定把你纳为妾侍。从此以后,你也不用再做那什么劳什子伺候人的活,跟着本小爷吃香喝辣就行!”

若是她真的只是个伺候人的小丫头的话,想必这样也是不错的选择,最起码定是要好过替别人干活受罪的——也算是翻身成了主子!

可是,她分明已经嫁了人!

而且,她可是前太子的妾侍,更重要的,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想要留到那个人的身边!

若是做了压寨夫人而止步于此,那么她做的那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徐哆哆嗦嗦,“谢大侠抬爱,其实……忘了跟您说,奴婢其实已经嫁人了。怕是会辜负——”

唇间被男子竖起的手指挡住,男子轻嘘,“这样的女人更有味道一些,本小爷喜欢抢了便成!怎么?姑娘的意思难道是要本小爷去给你要一纸休书,还是,将你那夫君直接杀了干净?”

“别——”下意识即要说出拒绝的话,临到口边,意识到不对劲,徐轻轻笑道,“不是,奴婢的意思是,奴婢自觉身份低微,配不上您,若是以这残花败柳之身跟了您,奴婢怕是要羞愤至死的^只恨,没能先遇上大侠,哎……”

边说着,徐佯装叹气,一副悲伤不已的神色。

“哎呀,这一家人却是不说两家话的,怎的还这般生分呢?”男子并不扭捏,居然一手扛着徐将她甩在了肩上,头也不回的哟喝,“今儿个小爷大喜,通知下面的人,宰猪杀牛,好吃好喝的拒上,也让兄弟们跟着乐呵乐呵!”

众人哄笑不已,却也齐整的应了。徐在男子肩上挣扎着,翻滚着,却仍旧稳稳的被钳制着,半分不得动弹。

过回廊,走长道,徐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挣扎了多少次,起初粗犷的男子甚至温声相劝,过了没多久却失了耐心,就在徐锤到男子的后背之时,那人居然一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上了徐的屁股!

**!登徒子!

徐脑海中一瞬间飘出许多个词,却脸涨得通红羞愤的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徐有种预感,若是这般出口的话,那么,接下来迎接她的一定是难以想象的痛苦——眼前的这个人,一定会为了证明他就是她说出口的这种人而对她……

“看吧,早乖乖的不就好了!”男子戏谑。

徐没有挣扎却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拳!

关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徐虽然想象不到,但是也隐有预感。

早些在阳平的时候,她与厨娘关系较好。厨娘总会说些趣闻与她,确实记得好像在某一个故事中就是一个女子遭了**大盗的道最后逃脱,用的方法——好似是在那种时候用簪子插到了那人的胸口之上!

没道理别人能做到的事情她做不到!

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一切都是为了跟那个人在一起!

她多么努力,多么艰辛,甚至失去了那么多才走到今天这地步,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呢?她不能!

早在那个夜晚,她的心掉落在那人漾起的深邃的眼眸之时,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这就注定了在日后,她只能不择手段的活着4使****——不,就算是****也无所谓了!

她的受伤早已经沾满鲜血了不是么?

推开房门,那人把她小心的放到了锦被之上,细细的为她松了绑,这便猴急的扑了上来!

徐被男子脑袋拱着,尽量把男子想象成一头猪的样子,手臂向上,紧接着轻轻的拔下了插在发间的簪子!

任何人,任何想要阻挡她的人,都必须死!

心中这般叫嚣着,徐摸索着向着男子后背上正对着心脏的位置狠狠的戳了下去!

“恩……”男子一声闷哼,随即缓缓抬头,居然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了她,那眉眼中的神色虽然看不太分明,但是凭着直觉徐也能感觉到那浓浓的悲伤。

徐并没有空闲也没有那么好心去思虑男子为何会展露这般神色,却是邪笑着径直推开了男子坐起身。轻轻理了理有些散乱的衣角,又将散乱的额发别到了耳后,这才不屑的望向倒在**上的人,“太子妃也是你可以肖想的么?不过你永远都没机会再来报复我了,因为——”

猛地拔出簪子,徐愤恨的翻过男子又转而刺向那人胸前——

“啊!”一声惊叫,徐瞳孔蓦地紧缩。无力理会被男子紧握的手腕是否已经断裂,徐满心惊异的只有一件事——这个人,怎么会还好好的?

这般若无其事,怎么会像是根本没有受伤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分明该是刺到了这人的心脏才对!这世间会有什么人是被刺了心脏还无恙的么?这绝对不可能!

然则男子根本没有对徐解释,另一手夺了她紧握的簪子一甩手扔了出去,大力将她放倒,双臂紧紧钳制着,蓦地俯身!

“放——”尖利的呼救尽数湮没在唇齿之间。

红烛帐暖,一室春情。

锦被之下,女子两条白白的藕臂垂在被外,眉眼紧闭,小巧的面颊之上甚至还有些未干的泪痕,眉目紧锁,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粗犷的男子穿了内衫起身,却又回神凝望了女子许久,修长的手指伸出,却在将要触到女子眉间的时候又蓦地停了下来。

颤抖着,终于还是没有再靠近一分。

那手指终于还是收了回来,男子长叹一声,披上外衣走到外间。

于摆放着古董的架子上拿了锦盒,从中挑挑拣拣找了个小瓶子,男子慢悠悠的踱了回来。拉过熟睡女子的手臂,终于还是就着先前捆绑的绳子的勒痕细细的抹了上去。

一只手完了然后是另一只,男子抹药抹的很仔细,待到细细的上完了药,又掀起女子的锦被一路向下望向女子的脚腕。

突然,男子身形不稳,好好的瓷瓶滚落在**上,瞳孔蓦地紧缩,怔怔的望着的是女子身旁那一小片的鲜红上。

世人传言,北越公主与大盛太子酒后不伦,被逼无奈才得以成亲。却原来,不是那样的么?

男子手指颤抖着,显然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冬日天气寒凉,被衾大开,熟睡的女子似乎感受到这寒冷,轻轻的**一声,蜷起了身子愈发挤到被衾里边。

可男子掀开的过大,女子挤进去却还是无法完全被温暖包围,终于又向着反方向挪了过来。不期然靠近了坐在**边的男子,却在无意识之间自己拱着钻入男子的怀抱,整个人犹如水蛇一样缠上了男子的腰身。

“恩——”就在这样之后,终于还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接着终于又沉沉的睡了去。

男子望着望着,终于还是长长的叹了一声,宽大的手掌轻轻的抚上女子的脑袋,“傻瓜,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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