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无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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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摇头:“奴婢愚钝!”

她将白子一粒粒的拾起,让棋盘上只留下一盘黑棋,她让玉儿好好看看。

玉儿眼观棋盘棋子,郝然黑色棋子形成一个字‘盼’。她凝神思索,觉得奇怪,为何顾菁菁与主子对弈会黑子会形成一个‘盼’,是存心有意,还是机缘巧合?难解顾菁菁心意,玉儿不得不向她寻求疑惑。

她说:“还记得我与顾菁菁的对话吗?”

“冷暖玉棋子,一波三折经我手,黑白相间,白子为首,黑子为次,若黑子输了,我定弃它不用,任其自生自灭!”她叙述完顾菁菁的原话,然后又是一个解释:“这冷暖玉棋子,一波三折,一波夙思羽,二是顾盼,三则是她自己。既然黑白棋子,双方各执,白子为首,黑子为次,如此说来白子为夙思羽,黑子定是顾盼,现下这黑子的‘盼’字不是更具明显了吗?”

玉儿问:“那她的意思岂不是?”

她点头,她打翻棋盘之上的黑棋,将那‘盼’子打乱。

玉儿了然,听从她的吩咐,在某一日夜深人静的夜里,一只白色的信鸽飞往红墙外,某一处根据点。

一处极为隐秘的地下密道里,有人抓着一只白鸽经过机关重重的铁门,正面墙上郝然大字“无门”,他恭敬地将信鸽交给座上男子,男子轻松解下绑在信鸽叫上的纸条,露出一抹阴森的笑意。

这冷暖玉棋子,一波三折经我手,黑白相间,白子为首,黑子为次,若黑子输了,我定弃它不用,任其自生自灭!”

“黑子而不是白子?”

“我说过了,黑白相间,白子为首,黑子为次,哪有主次不分的道理?”

菁华宫的女人回想起与她这么一番对话时,她的内心不知为什么没有以前想象的那般轻松,当心愿即将达成,复仇为时不远的时候,她竟然会忐忑,会难过。

十月最后的几天,天气渐渐转凉,寒冷的季节,那马嵬坡下的沙砾被那狂风层层卷起,迷乱了那些兵将们的眼。风尘仆仆的将士们,一路舟车,心里不无埋怨,表面是为民除害,直捣那马嵬坡下的贼匪窝点,可是实际上,大家彼此再清楚不过,是那领头人,当朝国丈顾盼不瞒贼匪头子杀了他儿子,又加上贼匪胆大包天,在那太岁头上动土,砍下顾武人头让人送回顾府。不论这是出于父子情面,还是面子上,顾盼在众人面前怎的都挂不住,无法,只有率领这百来个小将,前来这马嵬坡为民除害。

可是百来个小将人心本来就涣散,也不知是怎么的,百来个小将里就有个会嚼舌头根子的,在那百来个小将里头又是颇具有发言的,于是他那一埋怨,一捣鼓,那些小将们内心是不愿意为这么个强抢民女,毁人妻女的花花公子顾武报仇了。

大家一个接一,两个接两,力气都不怎么卖力,眼看好几天过去了,仍然是剿匪无获。这时,顾盼难免生气着急,本以为顶多半月便回,可是这么些天过去了,这些将士们恐怕心里有所危言,得来个速战速决,杀鸡儆猴才行。

又一日,顾盼找来那个爱散播闲话的小将,当他一进帐门,顾盼就让人给他绑了,找了两人,使劲往里踢,只听哎呦哎呦声,那名小将便疼的咕噜到底,说不出话来。

这时,顾盼走至小将跟前,捋着胡须,问道:“好你个小将,散播谣言,扰乱人心,你打得是什么主意?”

小将自然喊着冤枉,平白无故,不过是闲来无事大伙儿聊个天,把近日在京中所见所闻均与将士们讲讲,可没什么坏心的,但在顾盼眼里,这人实属大罪,便让人拖了出去,在帐篷外,当着百号人的将士们的面处决了他。虽说有些杀鸡儆猴的意思,当然效果也成效了不少,但是将士们危言更是颇多,但唯一的不同的是只在心里发着扰骚。

话虽说着,那顾武前身也是大将军起的,但却从未打过战,空学了几套小家子气的武功,伴伴身还行,若真个上了战场,肯定非死即伤,不过现在不过是剿匪,怕个什么劲,他胆子是大着呢,毕竟几十年官场滚着的,弄权作势的,什么场面,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会怕这么几个小将士窝里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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