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醒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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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醒了。

醒了?醒了!

急促的电话铃声不厌其烦地絮叨着,似乎想特娘一直闹腾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世界末日......

李星辰很郁闷,很无奈,很想骂人,很想狠狠地揪着点什么,然后狠狠地来几句英文f开头,汉语拼音c,k,r等等等等开头的词汇。

但是,她不得不接这个电话,因为,这个电话的铃音,代表着自己那亲爱的老娘,和不亲爱但却很趁钱的后爹打来的。

李星辰,女,汉族,曾用名,张靖晨,张星辰,咱天朝,西南大省人士,现年30岁,已婚,独子......好了,列位看官,咱不为这个酱油客的详细资料浪费伟大,内涵,丰富,精深.....等等等等词汇不足以形容其精妙的天朝文字咧,言归正传。

李星辰最近老感觉自己老了,为嘛?十年了,十年啊!这尼玛轰轰烈烈的抗战也不过是打了八年,老娘可是一等十年,最美丽,最性感,最那啥,最这啥的青春岁月呵,你特爹的咋就一去不回头?

身边的小伙子结实的肌肉,均匀清晰的呼吸,沉沉的睡相,让李星辰嘴角有了丝满足的笑意,小样的,不是捏着那啥装的蛮紧么,还不是被老娘弄上床?李星辰打开自己的坤包,抽出了几张红伟人,很是志得意满的扔在了床上,套上团了一堆也没有熟睡中的小伙子一条大四角裤布料多的全套衣服,蹬上高的几乎站不住的高跟鞋,风摆杨柳般,咔嗒,咔嗒,咔嗒地离开了洗浴中心的贵宾房。

很疼?很疼!

这小伙子被李星辰在酒里加了那么点调料,三个多少小几乎不停顿的伐挞,不疼才特娘怪了,饶是她上下三路辗转抗衡,还是感觉至少下两路都特娘火辣辣的疼!

坐进刚刚换回来,还没有挂上牌照的路虎,李星辰放松了下,从电梯下来穿过大堂,走到门口,挪进车里这几十米艰苦卓绝的长征路,让她有些虚脱。平静了下气喘吁吁,安抚了下火辣辣的痛,回忆了下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她把电话给趁钱的后爹和亲爱的老妈拨了回去......

醒了,醒了。

醒了?醒了!

龟儿子滴个仙人板板滴,咋就醒了?!

谁醒了?李星辰法律上的丈夫,老公,老汉儿,老头子,男人......称呼太多,无法全录的戚豫鲁醒了!

靠,不是吧?不对呀!抬头看了看天,太阳没有变方,还尼玛是圆的啊,他咋就醒了捏?骄阳如火,星辰姐的心却和北极,南极,老美的大片《后天》,天朝东北那嘎达腊月里半夜在野外洗凉水澡的温度接近。

......“日子怎么过,快乐不快乐,像我这样的老百姓,谁会在乎我,有钱的做老大,没钱就难过活......睁开眼睛看清楚,我还是我”戚豫鲁喃喃的哼了段,他出事前正哼着的歌,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

靠,天花板!洁白的天花板,白的刺眼,白的离谱,白的让人感觉着很白,唉,废话太多,可是,不说废话,人们怎么谈恋爱,不说废话,人们相互看着只能目瞪口呆.......

豫鲁哥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从小吃着白米饭长大,打记事起就没有尝试过红米饭,南瓜汤,挖野菜也当粮的艰苦岁月。

当然,也很少听下巴上胡子都刮的贼干净的父老乡亲们讲的故事。

为嘛?按豫鲁哥的年岁,他小时候,改革春风还没有吹满地,咱天朝还一穷二白捏,很多人虽然解决了温饱,可吃白米饭长大那可得至少也是干部成分吧?

其实,不然,列位看官两旁就坐,听我慢啭细嗔。记得,豫鲁哥都上小学咧,高声歌唱着“我们是**接班人,继承革命前辈光荣的传统.......”把红领巾拉一个死结套在脖子上的时候。

豫鲁哥他爹就一辆脚踏前扶手的三轮车,推着他娘,他姐,他弟,他妹离开了**中央国务院,河南省委南阳县,一路向东,向东,向东......逃荒去了。

都说,山东人逃荒闯关东,河南人逃荒走西口。豫鲁哥他老家离关中上落只有一百多里地,为啥一路向东捏?扒拉扒拉历史的故纸堆,改革春风吹满地的前一年,地头很邪的南阳城也没有有什么大灾大难,逃的哪门子荒?

呵呵,问题太多,咱还是得慢慢说,不能揪太远,太远了,那就得从夏商周说到元明清咧,只能说到根正苗红的豫鲁哥他爹那自然更是苗红根正,可惜了咧,正是这个苗红根正,让豫鲁哥他爹遇上了从山东来这里“串联”的她娘......说到这里,聪明睿智如您的列位看官就能明白个**不离十了,呵呵,光从咱豫鲁哥的名字也就能多少想到点特爹,特娘当年在高粱地里的故事不是?

那年,很多以前的阶级敌人,地富反右坏,牛鬼蛇神等等等等似乎都要翻身,在轰轰烈烈的大革命中曾经随着老人家手一挥,挥向哪里我们就去哪里的豫鲁哥他爹,他娘感觉着那啥有点这啥,两口子晚上做完运动后一商量,走,特娘滴,逃荒,啊,不,逃难去!

其实呢,是特爹,特娘多心了,传说,峥嵘岁月过后,由于在岁月里表现出的非一般的能力,特爹倒真有可能当干部,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从此走上了流浪路......

好了,传说写网文几百字要出主人公来着?咱们的主人公,戚豫鲁已经出来了,查他们家户口本只因为今后有些用处,不得不跑了十几趟派出所,居委会,街道办,村支部.......

言归正传,戚豫鲁那年跟着爹和娘到了姥娘家,依山傍海,地杰人灵的胶东农村,比南阳县日子好过啊,为嘛,至少,在农村不用粮票,粮本,胶东这地界,要山有山,要海有海,地里还长庄稼,那叫一个美啊。

是以,豫鲁哥小时候就很有口福的细米白面吃着,虽然还不是光明正大,但是,海红,扇贝,海蛎子,沙嘎,八鮹,虾爬子那是没少吃。直吃的他是膀大腰圆,海风吹,太阳晒,直整的他是黑里泛着红,红里透着黑。

......终于,改革春风吹满地咧,没有了回头路的豫鲁哥特爹,在村里父老乡亲们一句半戏谑,半玩笑,略许还带点“歧视”的“西鳖癞子”(西边来的)的“昵称中”充分发挥咱河南人民适应能力强,哪里都能扎根,四海皆能开枝散叶的传统,顽强地在豫鲁哥他姥姥家那座小渔村落地生根了,小日子过的还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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