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二:陷入包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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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下手的那人反而不知道如何去做,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为首那人。

为首之人气愤说道:“大人为什么要如此,大家各让一步,以后我保证大人管辖范围内,血手门所有事情都给与方便。大人只需要让我们带走这一个人就行。”

余鹤冷冷一笑:“本官乃朝廷命官,天子之臣,食朝廷俸禄,又岂是为了自身委曲求全之人。尔等今日胆敢有一步越矩,本官保证,东厂、西厂、锦衣卫、六扇门定然踏平血手门,在朝廷的追捕悬赏下,你们不可能有一人生还。本官敢这么说,你们,可敢赌一赌?”

那人听罢,脸上阴晴不定,很是难看,过了好一会,才恶狠狠道:“我们走。”

几人全都恨恨的看了一眼易丰,跟着那人离去。如果眼神可以变成刀子,易丰早已不知身子被剜了几斤肉了。

易丰扭头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傅腾龙,淡淡一笑,说道:“放心吧,这些人是来救我的,可能不知道我们没事儿了,反而弄巧成拙了吧。”

傅腾龙虽然年幼单纯,但是并不傻,不是很相信易丰的话,但衙役不给他答话的机会就把易丰给押走了。

当日,福伯的那个在血手门的儿子逃走,福伯伏法认罪,傅腾龙安全释放,在离开前他想要询问易丰的事情,但是余鹤根本不予回答,心中记挂母亲,他便回到了家中。

没有了继续的服毒,傅母的病情得到控制,苏醒在即。傅腾龙一直守候在母亲身旁,心中为易丰担忧。

傍晚,一家酒楼二楼靠窗处,血手门的几个人盯着不远处的衙门口,警惕的喝着茶。

……

牢内,烛火摇曳,易丰闭眼养神完睁开。

牢门外,余鹤不知道何时站在那里。

易丰抱拳道:“大人,今日之事,多谢。”

余鹤摆摆手,“本官这么做是为了保全这里所有人,本官若是真的把你交出去了,不说你背后的势力,单单那个将我掳走的那人就不会让人活着离开公堂。”

易丰听罢有些震惊,但还是等待余鹤的下文。

“上官公子,希望到时候你能尽快离开本官的地界,不要牵扯到寻常百姓,毕竟我是此地的父母官,要为了此地的安稳着想。”

易丰听到后,心中一沉,但还是点了点头。

余鹤继续到:“保护你的那个人应该是一个高手,所以,我不希望你和血手门的冲突发生在这里,不要让本官后悔今日护你一番。”

说完,他转身过去,最后道:“牢门已开,离开时间随你。希望明日本官看不到你。”

易丰沉默中,点点头。

正所谓,春雨绵绵润物无声。昨日一场夜雨,今日已经阳光明媚,只有阴凉处还残余着一些水珠。这本应该是一个好时节,却偏偏…

路边的一个寻常茶摊,一位刚刚把马匹安置好的少年刚刚坐下正端起茶杯欲喝下。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茶杯碎裂开来,原来是有人凌空弹指点破。

这是易丰和那位暗中保护他的人之间的约定,但凡追杀之人接近,他便提醒易丰。

“切,这么快就来了吗?”

少年皱眉站起,飞身上马,策马而去。

片刻,一行十数人来到茶摊,有人上前询问打听。

不一会儿,有人向一个气魄非凡的男子禀报少年的去向。

若是傅腾龙在这里定然能认出来,此人就是先前在朝堂上想要掳走上官悒风的那个人,血手门门主。

没人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他姓陈。这位陈姓门主站立良久,内心踌躇,他竟然想不到这个初入武林的上官小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躲过他们的追捕。

他血手门怕引起太多人的关注,因此没有派出太多的人,但派出的人无一不是血手门精锐,虽然整体素质未必有多高,但是想必对付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是手到擒来。

谁料这上官悒风仿佛千里眼顺风耳,每次他们接近时总能先一步逃脱,已经整整两天,他还没有和上官悒风真正碰面。若非这一带是白家势力,四大家耳目不多,此刻他就有放弃追捕的想法。

他看了一下自己鲜红的手指,冷冷一笑:“上官宏,是时候一起算算旧账了,上官悒风的命就算是一个补偿吧。”

……

上官悒风快马加鞭跑了好一段路,来到了一处荒山无人之处,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出于本能还是扭头看了一眼,这才问道:“他们追来了没?”

黑衣人从树顶翩然而下,沉声道:“暂时没有,我在路上设下了一些陷阱,能阻上一阻。”

上官悒风接连两天慌不择路,若不是身旁这个黑衣人,恐怕自己早就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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