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2 / 2)
钱夫人怎么可能生受京兆府伊的这个礼,急忙还礼:“大人过谦了,今儿个不得已惊动了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京兆府伊笑着道:“夫人说的是哪里的话,既然是府上的事,下官一定好生调查此事。”京兆府伊说完,转身冷冷的看了一眼中年妇人和虎哥儿,冷硬的目光,让中年妇人和虎哥儿心底一寒,双腿忍不住就哆嗦起来。
“大人安。”秦云卿上前一步,屈膝给京兆府伊行礼,“下官被人诬陷,还请大人还下官一个清白。”
王府伊听秦云卿自称下官,愣了一下,虽然脸上的笑容不变,但是眼眸中却带上的疑问。
“王大人,我家二娘是圣上亲封的六品御前奉诏女侍。”钱夫人笑着解释。
王府伊的目光闪了一闪,看向秦云卿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和蔼,谁都知道御前奉诏女侍可全都是圣上的信得过的人,若是没事,他可不想得罪这种人。
“女侍放心,本官自然会还女侍一个清白。”王府伊笑着说完,募得转身看向虎哥儿的时候,脸上便带上了寒霜,但是声音却依旧异常和气,“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快与本官分说明白,若是有丝毫的虚话,想来京兆府的大牢里,还是有好些地方空着,容得下你们两人居住的。”
虎哥儿低着头,偷偷的瞧了一眼身边的中年妇人,紧紧的攥着手中的肚兜,目光闪烁,此刻心中却有些懊悔起来,他实在是不该听了人挑唆,跑来这里闹事。
原本那个人说的信誓旦旦,只要自己出手,不但可以得到一个娇滴滴的媳妇,还能把自己的赌债和花楼里的钱全都还清了,这才兴冲冲的过来的,可是眼前的情势,似乎有一种吃不了兜着走的感觉。
中年妇人看着眼前的情景,退,必定只有死路一条,若是进,或许还有一条活路!倒是横下了心,双膝一屈,就跪在了地上,“邦邦邦”的就给王府伊磕了几个头,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王府伊:“请府台大人明鉴,实在是秦姑娘与我家虎哥儿自幼青梅竹马,情愫早生,早已经私定终身,秦姑娘从江南小镇还京城之前,还曾托人送了小儿一个贴身的肚兜,说好了明年三月,春暖花开的时候,就让小儿进京嫁娶的……”中年妇人说着,伸手拉了拉依旧站的笔直的虎哥儿,“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杵着,还不快把秦姑娘送与你的东西拿出来,给太爷看看……”
虎哥儿被中年妇人这么一提醒,顿时醒过神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那粉色的肚兜拿出来,高高的举国头顶:“府伊大人的明鉴,这秦姑娘确实是与小的私定终身,否则小的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跑来京城认亲,大人请看,这就是秦姑娘当初送与我的信物,只是秦姑娘进京之后,便贪恋上了京城的富贵,把我抛在了脑后不说,竟然还,还,还勾。搭上了一个小白脸!”
曹明渠被虎哥儿这个一攀扯,已经气的脸色青紫,若不是王府伊扫了他一眼,他早就赶上去,狠狠的一脚踹过去了!
王府伊扫了一眼虎哥儿手上的肚兜,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也没有接肚兜,转身一脸平淡的看着秦云卿。
秦云卿却嘴角一勾笑了:“大人,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说到私定终身,却更是无稽之谈,大人可以遣人去江南小镇,向当初小镇人的询问一声,便可知道分晓。再说了拿一个肚兜出来,硬说是我的贴身衣物,他可有东西证明,那个贴身衣服就是我的!”
王府伊听着顿时心中有些底了,正要开口,却被中年妇人抢了去:“姑娘可有法子证明,这个肚兜是不是姑娘的?”
秦云卿听中年妇人这么一说,“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这位太太说得真是好笑,我若是没有办法证明这个肚兜不是我的,我岂会让官府的参与?!”
虎哥儿一听顿时急了:“你,你有什么办法证明?”说着,便把肚兜抖落开来,“这个角落里,这个小小的卿字,难道能作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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