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六、追捕!(1 / 2)
便在呼延动身之时,那刀魔山刀魔神殿中,刀魔神主双耳微颤,腾然睁眼,寒光暴绽。
“果然不出本尊所料!这小贼如此奸猾,若非只为寻得道比坐镇的良才,断不至于如此招摇!但为此强出风头,他定知后患无穷,他那古怪来历必然惹得圣人动心,如今果然欲逃出魔界避难!”
一念及此,他那目光渐至怨毒,笑得狰狞、煞寒,“若是他一直窝在那血刀魔山,便能终日受得器魔道祖暗中护佑,我却是动他不得,但如今却是送上门来啦!只需出得魔界,这天大地大,料想器魔道祖自难跟随护佑,我便是杀了他,也无人知晓是我动的手!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本尊早已说过,耍弄本尊之羞辱,借刀杀我挚友徐匡之血仇,终有偿还的一日!”
“受天下人笑话四千余年,本尊吃尽讥讽,正好那你这贼子头颅祭旗,好叫这天下魔界之人晓得,我刀魔神主亦不是好惹的!此之一战,必将重振声威!”
刀魔神主咬牙鼓劲,那身影倏然电射,便似疾风轰然吹开殿门,那身影之神速,便连底层神境之人亦难以察觉,转瞬已然下山,紧追呼延而去。
便在那嗜魔圣山嗜魔圣殿之内,高台圣座上端坐一位身形伟岸的冷面男子,身着华丽长袍,便是这般静静坐在那里,也能让觐见者望而生畏,几欲匍匐以示敬畏,威仪厚重非常。
“吴威!”
“弟子在!”
那冷面男子,自然就是嗜魔道祖,此时双目微眯,那狭长双眼似有寒光闪过,两片薄唇微微开启,淡淡道:“你师弟胡一刀与你那三叔淮江之死,与这血刀神主大有关联,此番本座便派你出山,定要彻查此事!”
他座下那单膝跪地的身影,闻言倏然剧震,立时仰头满是震惊,“师尊,我那师弟胡一刀,还有我三叔淮江……死了?他们一人乃是身境无敌,遇得初入神境之人亦能力敌而战,我三叔淮江乃是堂堂纯血神境高手,莫非便死在此人手中?我观他不过才晋升神境……”
这名为吴威的男子,虽未言尽,却已显露出惊疑之色,自是断难相信这般诡谲之事。
嗜魔道祖闻言略有不悦,这便冷哼道:“世间之事几多离奇,谁又说得准?漫说是你,连本座初时听闻这贼子自报名姓,因此猜出他二人身死之事,亦是难以相信。但当年他二人秘密出山,正是前去追杀此人,如今此人犹自逍遥世间,他二人却久久不见归来,不是死了又是如何?便是侥幸未死,怕也是……哼哼,生不如死吧?当年这贼子不过身境修为,如何害得了他们二人,个中手段,本座亦觉捉摸不透!此番诸多古怪,还有他二人生死之谜,皆尽着落在此子身上,是以本座派你出山,正为将此子捉拿回来,才能拷问出这诸多秘辛,你可曾记住?”
那吴威闻言,震惊变得渐至迷茫,迷惘之后,便已是咬牙切齿,目中满是仇恨,抱拳寒声道:“弟子谨记!定将这贼人捉拿归来!”
“唔……待得捉住此人,你断不可因小失大,逞一时之快!我命你将这血刀神主活捉归来,还有大事问他,可曾记住?”
吴威浑身一震,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拗,只能咬牙道:“是!弟子谨记师命!”
“若是此子将欲落入旁人之手,便是将其杀了,也断不能让旁人得手,此事事关重大,你需牢记!去吧!速去速回!”
“是!弟子告退!”
待得退出圣殿大门,吴威用力捏紧了拳头,面上隐见狰狞,快步下山而去。
而在此时,那情魔圣山情魔圣殿,情魔道祖挽了挽青丝,柔柔勾到玉耳之后,这般慵懒道:“巫奇,你乃是本座得意门生,此番离狩比尚有些时日,你便替我一行,算出这血刀神主的去向,务必将其暗中捉拿来见本尊……”
“谨遵师尊之命!”
那圣殿中央是个单膝跪地的俊朗男子,似是不惑之年的长相,不缺热血,目光却已有沧桑、睿智,尤为深邃,也不乏坚毅、沉稳,自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应诺之时,他竟是毫无避讳,目光直辣辣望向那圣座之上的曼妙身影,还有情魔道祖那诱惑众生的慵懒美貌,目光炙热而直接,充斥着几欲占有的**。
“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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