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篇第二十一章 恩怨情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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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颤,怎么会出事呢?明明有那么安全的防御魔法了!我连忙揪住他说:“快带我去看一看!”
进入了约瑟夫的卧室,只见他很安详的睡在那里,而他身上的防护魔法仍然在运行,没有受到什么冲击。我坐到他的身边,轻轻的推了推他,他没有任何反应。奶奶在身边哭得很伤心,看到我来了,紧紧地抱着我:“我们家到底是怎么了啊?盼了那么久,你们终于要结婚了,却发生这样的事情!阿拉贝拉也是,我家约瑟夫也是,怎么这么惨啊!这是诅咒!这一定是诅咒啊!!!”
奶奶伤心欲绝,几乎癫狂的哭喊着。而爷爷却沉默如山,脸上的悲痛几乎可以划成浓血,滴滴猩红。
他们是知道什么的,也明白这不是自然造成的,诅咒吗?我平静的看了看两位老人,淡淡的说道:“我想和约瑟夫单独待一会儿,你们回房间休息吧,情绪这么激动对身体不好。”
爷爷奶奶同时一愣,奶奶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拼命的摇晃:“这是你的丈夫,你们已经登记结婚了!!他现在死了,你却无动于衷?你有没有心啊??你是魔鬼,一定是冷酷的魔鬼!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就顺了丝梅尔的意,至少约瑟夫还可以活着,还能活着!!”
听着奶奶撕心裂肺的哭声,竟然激不起我的同情心和悔过心。我地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内情一定不会让我感到愉快。不过不管有什么样的隐情,自私的魔鬼只需要守护自己喜欢的人。我挥了挥手表示送客,小沙就冷哼一声,将两位伤心的老人“送”出了门,爷爷在临离开的时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让我有一种被看透灵魂的感觉。
小沙完成任务,回到了我地身边。看着他冷冰冰的脸。我噗嗤一笑,自嘲的说道:“女人的直觉很厉害吧?随口一说就中了。我果然就是冷酷的魔鬼呢。好了,我不喜欢现在这样的情况,有人说婚礼出问题会倒霉一辈子的。去派人给我看紧了丝梅尔,秘密监视就可以,她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报,约瑟夫昏迷地事情不要向外透露,明天婚礼照常举行!”
小沙也是一副高深的模样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我翻了翻白眼。就这么点儿小事他们一个个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呢?我将手放在约瑟夫的额头上,感受到他的体温正常。他身上的防护魔法运作的非常平稳,那么攻击约瑟夫的东西就一定绕过了我的魔法中地规则。有什么东西,既不是魔法攻击,又不是物理攻击呢?毒药?或者是生物?
我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在他的手指上一割,鲜红的血珠就涌了出来。闭上眼睛将血液放在嘴巴里,品了一下。味道不错哦,是五八年的极品红酒~~咳咳,开玩笑而已。血色鲜红透亮,没有变色和杂质,看来是没有问题。那么就是生物了?
将我的精神力凝成比头发还细一千倍地丝状物,柔软的透过贴着约瑟夫额头的手掌探进了他的身体。顺着每一根血管和神经满满的寻找。原本我以为那个虫子应该藏在更加隐秘的地方,可能连毛细血管都会查询不到,但是我却很轻松的找到了那个庞然大物。当然是和我的精神力细丝相比很庞大。
捕捉到它的踪迹后,我没有惊动它,而是让精神力化为柔软的网,将它轻轻地包裹起来。并没有刺激到它,所以它还在舒服地沉睡。通过精神力的探索,我大概能知道这是一只虫子,大概只有普通人指甲地一半那么大,长相似乎是普通的毛毛虫。只是脚比较多。毛比较长。不过它居住的地方有些不好,是在约瑟夫的脑里面。它压迫了约瑟夫的某一根神经。所以才造成了约瑟夫的昏睡。
这,难道是蛊虫?
我的眼睛一转,大声喊道:“小沙,进来一下!”
小沙推门进入卧室,我头也没回的对他说:“丝梅尔应该还在房间里面吧?派人告诉她,她的小可爱在我的手掌心里,如果不想让它去见上帝的话,就立即过来,否则我就捏死它!”
小沙转身又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我计算着时间,感觉他应该正在和丝梅尔说话的时候,就轻轻的捏了小虫一下,小虫感到痛楚立即就醒过来了。它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开始拼命的挣扎,但是我的精神力模拟的是带电的蜘蛛网,既柔软粘稠又带着微弱的电流,它不动的时候会感到柔和舒服,一旦开始活动就会被精神网越缠越紧,也会感到丝丝的疼痛。
它很聪明,或者说丝梅尔很聪明,很快就放弃了挣扎,乖乖的留在了网中,四肢放松,咳,不对,是n只脚同时放松缩成了一个小团儿。我微微一笑,也停止了为它整理发型的活动,将精神力留在了约瑟夫体内,把手受了回来,为丝梅尔沏了一杯浓郁的奶茶。
如果小虫不是依照本能来判断不应该挣扎的话,那么那只小虫就是传说中的蛊。丝梅尔是那个苗家寨子的女子和约瑟夫父亲的女儿就没错了。如果只是小虫自己的意识,那么我就是很荣幸的在地球上遇见了弗洛蕾的同行——虫师。
不过无论是蛊术师还是虫师,都会爱惜自己的虫如同自己的生命,我相信这件事情还是可以和平解决的。我给她一次和平解决的机会,不接受我的橄榄枝,那么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没有让我失望,她很快就跟着小沙来到了卧室。用“跟”这个词似乎不太妥当,应该是小沙给她拎进来才对。她脸色惨白,冷汗将她原本顺滑的头发凝成了缕,狼狈地贴在脑袋上,眼镜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她的两腿似乎也不太听使唤,无法自己站立。像小鸡一样被拎进来,没有了她平时智性淑女的端庄高雅。
进入卧室后。她没有说话,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微微的痉挛,没有喝我为她准备好的奶茶,而是一口灌进了一大杯凉开水。小沙沉吟道:“她没有同意过来,但是在说话的时候突然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应该是由某种隐疾,我就直接把她给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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