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生气的小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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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要保于舍一条命,我主意已定,便出口相求于舒仲,道:“舒大人,算长乐求你了!不要追究于舍了!于家只剩下这条独苗了,况且于舍年龄还小,他所作所为还是情有可原的!”

“还小?情有可原?”舒仲重复我的话,他注视着我说:“主公,于舍都二十岁了,年龄也不小了!他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呢?若你一再的放纵于他,只会让他更加的无法无天!可能在以后会埋下祸根的啊!主公,于舍也有儿子了,杀了他于家也不算断根啊!”舒仲劝说我的时候,他很难受,因为他曾经受过于陌的遗言,要尽力引于舍走正道,若不行的话,那么他唯有将于舍给……舒仲直是痛苦地摇着头。

我一想到喜儿和美莲小小年龄就失去了亲娘,如果说不是小英视他俩如己出的话,他们该怎么活啊?将心比心,于舍的儿子年幼,如果说一下子不但失去了祖父还失去亲爹,他们又如何是好啊?我怎么忍心啊?我将脸板起,严肃地说:“舒大人,算我求你了,也我算命令你,此事就此作罢!”

舒仲劝说:“主公,就算是你不忍心杀于舍,那么你不妨严惩他一下,以教训他!让他懂得怎么做人!”于舍失父之疼已经是够可怜的啦,我怎么下得了手在这个时候严惩他呢?我苦笑了一下后,对舒仲说:“舒大人,我知道你刚正不阿,铮铮谏言都是万世之利,可是我不能这么做,不能啊!唉!”舒仲见到我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于舍运送着其父的遗体回去安葬之时,我前来送行了,没有想到的是于舍不让我靠近于佰,还对我有如仇恨一般,而且于舍警告我不许我出现在其父的葬礼之上。见到此情此景,我心中难受极了。舒仲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发作,可是都被我制止了,而舒仲的所为也令得于舍对他不满。

我本欲护送于佰的遗体一起回去的,可是于舍对我有意见,我也不能随行,更何况在荆州,交州受灾的地方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处理,我只好无奈地任于舍独自离去了。

于佰的葬礼。来祭拜的多是亲朋好友,其他的人则以于佰贪污该死为由并没有来参加,因此并不是很热闹。

“益州牧刘焉前来祭拜!”“啊!”此响声一出,众人大惊失色,所有的人都望向刘焉。随着刘焉一起进来的不但有其子刘璋等还有董扶、郑度,于佰见到董扶和郑度二人不由眼前一亮。刘焉上香并且行礼,而于佰家人也还礼。

刘焉彬彬有礼地面容带着哀伤之状地说:“请各位节哀!于大人在天之灵也不想诸位如此悲伤!为慰于大人之灵还请节哀!”“节哀!”随着刘焉的人都这样说。郑度和董扶二人则紧着于舍,于舍也感觉到了,看来这三人即有一拍就合的趋势。

于舍祖母躬身还礼,说:“老身谢谢刘大人的一番好意了!”可是她看着刘焉的眼里并没有露出感激的好意,脸面上也没有什么好颜色给出。刘焉也觉察,他知道这老鬼心中是很清楚自己的,他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夫人到!”小英进来了,她抱着一个新生的婴儿,还带着喜儿、美莲拿着香支蜡烛进来了。于舍一见小英他们气不打一处来,马上站起来,指着小英厉声地叫道:“你们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们!”小英见到于舍这个样子不觉一惊。于舍祖母以及于佰之妻喝道:“舍儿,你这是做什么!”“奶奶!娘!他们……”于舍话还没有说出,于舍祖母就训道:“你怎可如此的无礼呢?”“嘿!”于舍显得很无奈,怨恨地长叹一声,转身离去了。小英等直觉得很奇怪,而于佰的家人却是忙着赔罪。刘焉见到这一幕不觉心中大喜。

“嘿!”于舍满期肚子的火气无法发泄把身边的一棵小树上,用力地一折把一根小树枝给折断下来。“你怎么了?于少爷!”董扶和郑度二人结伴而来。

于舍看着董扶二人眼中充满了好感,问:“多谢两位能来参加家父的葬礼,我在这里拜谢了!”董扶上前扶起于舍,说:“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我主刘益州仰慕于大人的为人才特意前来的!唉!我主对于大人辛劳一生却得此下场是悲愤不已啊!可惜现在是寄人篱下,不能主持公道啊!唉!”郑度也在旁陪着唉声叹气。

于舍面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紧盯着董扶问:“不知刘益州要如何去主持公道呢?”董扶叹了口气,欲言又止。于舍更是心急,便追随问:“两位仁兄有什么但言无妨!不会是看不起小弟吧?”董扶和郑度忙说:“不是!不是!只是……”

于舍再度逼问:“只是什么?”董扶仰天长叹一声,说:“可惜力不从心啊!没有能力就不必多说些什么了!我家主公令我俩来只是想要交结像小兄弟这样的好汉,不知可高攀得上!”于舍一听大喜,说:“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愿意呢?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哈哈!”

董扶和郑度分别自我介绍,介绍毕之后。董扶说:“于舍兄弟,我家主公说了,只要你日后有什么需要的尽可以来找,我家主公会尽力而为的!”于舍大喜,也说:“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日后但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董扶和郑度二人笑了,因为于舍这个重要的棋子已经是为其所用了,只是还没有到时候动用这个重要的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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