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非常调戏(2 / 2)
训练厢军?这倒非常容易,因为李清现在住地院子小,而张叔、袁叔见李清跟前人少,非要留一段时间陪陪,反正庄里现在正闹合作制度,也不缺这几个劳力,何况李清说地那些新奇的训练法还没学会,哪能马上就走?既然李清这住不下,小白将军干脆就把张叔、袁叔和那些子弟都安排到军营里去了,正好听了那些故事,莫风等人也想和他们亲近亲近。
现在要是还象水云庄一般的训练厢军,李清恐怕根本不用怎么去管,依旧睡自己的懒觉好了,有张叔加那些子弟帮忙,还不是小事一桩?可把江宁的厢军训练出来了又如何?难道凭他们就可以放倒龙翔军?只怕龙卫军都搞不定,而且李清自己是被遣送回籍的,无公文宣召根本不能回京,想弄啥歪点子都不成。
唉,新意,新意,愁得三郎坐地。
满屋乱转悠都想不出个好主意来,李清只好跑院子里井沿上坐着,呆看淮树上的鸟窝,下了蛋没?这小鸟乍还不孵出来呢?
这一走神还真没听见外面有人叩门,若英出来应门,见李清兀自出神,也没惊动他,自引客人进了屋内,李清在树下等了好半天,也没等到小鸟孵出来,倒把脖子给弄酸了,想着回屋叫若英给按摩按摩,如今施二娘和云三娘住一块,人家是要嫁人做新媳妇地人了,自然李清不好老往跟前凑,再说施二娘现在不说端庄贤淑,反正一点过去烟视媚行的影子都没了,叫李清怅然若失的很,觉得自己吃了亏一般。
还没进屋就听见里边有人低声谈笑,李清之前走神不知道又来客人了,这会一瞧,居然是甘十三娘和泯月姑娘到了,这可是稀客,自打上回羞跑了人家,而卫生巾的事业又被云三娘剥夺了发言权,这两姑娘还就再没见过,今儿怎么有空来了?
见李清进来,甘十三娘和泯月都忙起身和李清见礼,这让李清愈加郁闷了,泯月现在勉强算是个出家人了,行止那啥还算了,你甘十三娘好歹是秦淮河上的红姑娘啊,就算咱老婆在场,抛媚眼啥的有些招眼,怎么着也得带些风情好不?干嘛都这么规矩?难道咱李清没有男性魅力了?
联想到施二娘的变化,李清这小心肝都灰了,要是咱大宋的姑娘们都对咱都这态度,还要不要人活了!
“敢问公子,前日送来那许多财物,竟是何意思?”甘十三娘见李清神色很有些漠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越是这样,李清还觉得越没兴致了,那些财物能有啥意思?没见咱家堆不下么,当然这只是笑话,把那些东西送到泻玉舫,李清
觉得过意不去,弄这卫生巾地确是想为青楼女子在大路。可谁说这玩意肯定就能赚钱?还不知道别人地反应如何呢,这年头的卫道士们可不少。
再说之前想弄这东西,其实是为了谢大娘和秦时楼,如今十里秦淮地姑娘们先加入进来,这便是说风险现在全压在她们身上了,虽然李清想法免了她们三个月的花捐,可就是云三娘没让他参与太多,他也知道现在人家已经是大张旗鼓在投入。听说现在十里秦淮的姑娘们现在全成了女工。正没日没夜的做呢。这是对他李清的信任,可李清自己心里却不是十分有底,正好刘胖转送来些财物,一来还真不好一下子处理掉,二来送到泻玉舫去,也分担一点风险。
不过这当口李清可不愿说出来,没得叫人家也担忧。再说按照后世的经验,好象没啥姑娘们离得开这玩意,应该不至于亏钱,李清便岔开话题问道:“敢问甘姑娘,如今这。。。。每个所费几何?”
成本这玩意还就得从大规模生产才能推算,云三娘和若英做地可不算数,“这。。。日便都在做着,时至今日。怕不有几十万个了。妾身也估摸着怕是暂时够了,故而正想讨公子个主意,现下送往京城可使得?”
几十万个?吓得李清赶紧摆手。够了够了,暂时先别做了,京城才多少人啊,这东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得着地。
这还真要考虑成本了。
“之前用地亦是生宣,费的钱多些,上次公子提及只需软绵些就好,因此妾身便托人去作坊里问了,听工匠们言道,若只虑及这些,怕是不用生宣,寻常草纸只要加多几个工序也能成,因此便试着做了些,正要叫公子瞧瞧。”甘十三娘说道。
哦,居然还弄出替代品来了?甘十三娘还真是有能力,李清从桌上拿起一个细看看,然后用剪刀剪破,把里面的草纸扯出来,恩,样子不好看,黄黄的,不过用手捏捏,还真是很软,只是延展性很差,较真了说这其实不是纸,而是类似于一团棉絮样的东西,估计咱擦**还得用生宣,这样的草纸肯定会破的。
李清随口问道:“只是工匠们说了,那你可曾试用过?这东西吸水性好不?效果比起生宣来如何?”
还真是懵懂了,按李清地意思,既然是产品的原料,当然就不能随便选择,肯定得经过实验才行,要是效果不好,当然不应该随便投入生产,可这话在咱大宋朝,哪是可以向一个姑娘家问的?
何况李清还没注意,直接问甘十三娘有没有试用过,效果好不好?我呸,调戏人也不是这般调戏法啊?只是甘十三娘也不好冲李清发火,便只能学着泯月的样子拿后脑勺对着李清了。
李清抬眼瞧见人家的后脑勺了,才知道自己问话很有些问题,可这会子又该怎么道歉呢?幸好若英和施二娘都明白李清不是借机调戏妇女,但也是红着脸抿嘴笑,云三娘则恨恨得对李清戳了一手指头。
不过这会又瞧见满屋的姑娘们因为他而脸红,李清的心情倒好了许多,说明咱魅力还在,没法,还只好自我解嘲了,李清信手端起茶壶,对着另一个卫生巾浇了下去,这一浇下去,他还吃了一惊,不怪甘十三娘这么快就决定拿这个草纸做卫生巾了,吸水性竟然非常好,咱大宋的工匠水平真不是盖地,至少在做卫生巾这个问题上,绝对可以替代生宣,这可好了,不怕人家借咱用宣纸地问题做文章了。
只是李清这当口又做错了,他还想转移注意力呢,可拿茶壶往那物事上浇水,任谁都明白意味着什么,这下连自己的小媳妇都敢抬眼看他了,先前云三娘还拿手指头戳他呢,现在头都埋到胸口了。
靠,敢情咱又情不自禁的调戏了?咱再转移话题!
只是情急之中,这个转移也是非常失败,谁叫咱是后世人呢?这些个私人用品在后世为了竞争,可是极为讲究地,李清不知道怎么联想起另一个男性私密产品来,记得那玩意不但品种形状多,而且记得还是有很多不同香味的,当然这也怪姑娘们做这东西的,的确都是带香味的。
于是这龌龊人还有些自得的说道:“依我瞧着不如做些不同香味的才好,水果味的怕是多人喜欢些。”
这话才落音呢,甘十三娘已经旋风一般冲出门跑了,后面一步不拉的是泯月,看着房门犹自在摇晃,而倩影早渺,李清有些感慨,这会是又见识一次了,甘十三娘要是生在后世,怕是能在奥运会拿短跑金牌了,可惜啊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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