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小千世界 201偷香(2 / 2)
江南其实便是指长江以南之地,泛指扬州以及明州。而提及江南最为代表的便是苏杭两郡。自古一来江南便不缺才俊,这两个地方更是人杰地灵。汇聚了大半的英雄豪杰。现在江湖有名的大侠,高人多自出于这里。
由此而言。江南的势力也无疑是繁多的,在这犹如星河般灿烂的势力中,首屈一指的自然便是五灵渊上的渊灵阁,它的地位不但崇高更深入人心,同为五大修仙门派之一的它,却无太多的束缚。弟子们游历江南行侠仗义,也都是直呼其名,从不避讳自己的修道身份。故而渊灵阁在江南几乎人人皆知。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便是当年五灵真人,以一己之力挽众生于水火。
几百年前,江南发生了一次如同浩劫般的瘟疫,大半州郡都被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中。朝廷对此虽然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依旧未能遏住局面。
一向以除魔卫道,保护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渊灵阁,自然不会再袖手旁观。奈何。此番瘟疫早已不是人力可挽救,当时身为渊灵阁掌门的五灵真人,不忍苍生蒙难,以一己之力动用五灵真气,化解了此番浩劫。最终,他化解了浩劫。但自己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从此以后,江南无论是百姓还是世家子弟,都记住一个名字,一个门派。时至今日,江南的百姓仍然将其看做神灵般的存在。视五灵渊为圣地。无人敢去冒犯,也正因为如此超然的地位。导致世人心中已成遥不可及的神话。
故而,江湖人士更多所提及的还是扬州慕容家、明州夏侯家、苏州上官家、杭州皇甫家这四大世家。他们或许实力不及渊灵阁,但他们的影响力却丝毫不落于渊灵阁。为何?只因他们乃是江南武林的领袖。
最让人记忆深刻的便是当初梅花大盗一案,那时的江南武林一盘散沙,跟其他地域更是时有摩擦,混乱不已。而梅花大盗,也是自那时崛起。他以短短十年间,便是建立了盗圣宫。*掳掠,无所不为,无恶不作。不知有多少少女闻之变色,多少富豪愁眉苦脸,深怕下一刻自己家中便收到了梅花令。
当时若非这四大古老的世家出手,江南武林恐怕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也是自那时确立了以四大世家为江湖至尊的武林体系,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都无人可去动摇。毕竟若非这四大世家的守护。江南这块地域,岂会不被他人所觊觎?况且,这四大世家也并非独断专行之人,每年都会举行论剑大会。只要有人能战胜四大世家的家主候选人,那么武林至尊之位,便可易主他人。
无数年来不知有多少抱着武林至尊梦的青年俊杰为之而奋斗,但最终却无一人可拔得头筹。近几年更是因为夏侯家的‘妖孽’夏侯翎羽的存在,让人感到绝望。三年前她以近乎妖孽般的剑法,青云剑法,大败江南三十一郡的青年俊杰。自那时起,便奠定了她年轻一辈第一人的名头。这几年,只要有她在,就无人敢言抢的武林至尊的宝座。
可以说,夏侯凌雨这个名字就如同一座山一般,压在所有想一步登天的俊杰心上。更何况除却她外,其余三家的妖孽天才也绝非省油的灯,从小所享用的资源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一个人拥有天赋再加上无数的资源,如果在比他人努力,这是一件何等可怕的事情?但即便如此,每年的论剑大会,依旧是无数青年俊杰不可错过的事情。只要能在大会上博得四大世家的赏识,进入四大剑庄,那日后也是平步青云,一冲而上。
而若是能进入前十得到进入剑冢的机会,那更是天大的福缘,据说那剑冢之中葬有一万零八十一柄神兵利器。其中蕴含着绝世武学,若是能得到其中一柄,说不定十几年后便会成为一代绝世强者。当然每年都有进去的人,但却很少有人能带出一柄来。不过尽管如此,无数的青年俊杰也都愿付出无数的代价,想要进去一次。毕竟,曾经的萧枫萧大侠可是凭借从中取出的龙吟剑,而威震江南!
所以每年的论剑大会,都是江南第一大事,但是今年却非比寻常,一切皆因李员外旧府一事。时至今日李府旧址一事,早传的沸沸扬扬。这件事太过怪诞神奇,故而才会不断的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李员外。原名李复夫,江南巫郡人士。字汉生,江湖人称霸刀李贺,现年八十三岁。一身玄功即便四大四家家主也是赞誉有加,不过此人退隐江湖后,便买了一个官职,故而又人称李员外。
李贺一生有三大爱好,第一爱喝酒,第二爱女人。第三爱孩子。这三大爱好同样也是他最得意的三件事,第一件事,他酿制的桂花雕,江南无人能及。
第二件事便是娶了七个娇妻,其中最为人乐道的便是六十岁的时候娶了木氏姐妹,大姐叫木思雪,小姐叫木思月。这两位姐妹不但生的艳美,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娶之其一便已享鱼水之欢。更何况李贺把他们俩姐妹都娶到了手,这种齐人之福当时不知羡煞了多少人。第三件事便是有九个儿子,八个女儿,十七个孙儿孙女。九个儿子犹如龙生九子各有所好无一废人。大儿子如今是边荒大将军。二儿子如今是朝廷高官,三儿子文武双全,如今是朝廷的震西大将军。四儿子和五儿子更是如今江南英豪中的受屈人物,人称李四爷,李五爷。六儿子远走西域拜入昆仑门下。这是他最最得意的事情。七子八子年仅二十七八岁,武术已有不弱的造诣总理李府大小事务。而他的第九个儿子。乃是六十多岁所生,
如今不过二十岁,但他却是天赋过人,武学一途非常人可比拟。但是他却天生爱玩闹,时常游历大江南北,谁也不知道他的去向。正是这样的性格,却最讨得他喜欢,从小便最疼他。至于她的八个女儿,其余的不足为道,最让他得意的女儿便是木雪姐妹所生的小女,木含韵。她天资聪颖,自小便拜入了渊灵阁门下,当时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另外一个便是小姐所生的木含烟,此女也是他最疼爱的女儿,当然她也天资聪颖,但却和姐姐的安静祥和不同,她似乎天生就很调皮。四下都称呼她为李府小魔女。
当然为什么这两个女儿信木而不姓李,这就不为人知了,众人都猜测或许是当初两女嫁给他时不过双十年华。而李贺为了补偿她们才这样做的。总而言之,这便是他最自傲最得意的三件事,可是在别人眼中他的事迹却远远不止这些。比如鹤山之上,大败青云三老;诛杀魔人凤天等等,每一件都是大快人心的事迹。这也是为什么人们尊敬他的缘故。那个时候他的声望丝毫不比当时四家家主低,不过他却在人生最巅峰的时候退出了江湖,当时他金盆洗手的消息让许多人都不敢相信。现在这个带有传奇性的人物死亡,自然是会照成轰动的,特别是这件轰动的事迹还与借尸还魂有关。其实八十三岁才死,对于江湖人士来说早不算夭折,但李员外生前生龙活虎,谁也不相信他会突然死亡。有人说谁暗中被人害死的,也有人说是家门中出现了争夺家主之位的事情。总之众说纷纭,整件事疑雾云云。
而关于他借尸还魂找人索命的事情出现,无疑将此事推到了风口浪尖的局面。只是内部消息被封锁的很紧,江湖人只知道李府旧地十分神秘,每年正月初一李员外都会去那里闭关一阵。谁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嘛,只是今年正月初一进去后,却是再也没有出现过。
最终还是他的妻子去寻他的时候才发现了他的尸体,那个时候他的尸体早已开始腐烂。家人伤心中将他下葬,谁知他竟然复活了过来,口口声声嚷着要人偿命。此后便遁入了旧府之中,自那时候起,旧府之中乌云密布,鬼气森然。
这件奇异的事情自然被许多人打上了注意,其实根本没人相信借尸还魂这一说,更不信世间有鬼。除却妖孽作祟外,便是有人在暗中搞鬼。不过无论如何,李员外的玄功和他的霸刀秘籍却都是让人眼红的东西。李府之中自然没人去打注意,但是如今的李府旧址无疑是给众人提供了这么一个机会。
可当有些怕去晚了拿不到好处的时候,却是付出了血的代价,无数人涌入进去,却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故而久而久之此事也便渐渐让人越穿越神,到了最后各大势力都被惊动。而此刻的罗洪也正置身于这件玄奇的事情之中。
“江南风景之秀丽。山川之秀气果然名不虚传,即便再见着也只得愈发美丽罢!”一叶扁舟轻轻的摇曳在苏州的山川河流间。舟尖上站立着一位一身黑衣的青年。在他身后小舟顶下坐着一位身着淡黄衣衫十分可爱的姑娘,两手都拿着冰糖葫芦吃个不停,甜甜的笑着。这两人自然是罗洪与玲儿,他本来是想直接去李府旧址看看,但一路上听着人们的讨论,顿时觉得此事不简单。故而还是决定不要贸然行事,先去苏州的李府打探一番,再做决定也不迟。况且吴氏三兄弟之死与李府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说不定此番去还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至于柳玉,他已经十多天没有见着了,自从那日南风亭一别,他便再也没有见过。心中虽然有些失落,但却并不伤感。而后会想到她的一幕幕,也只揉揉鼻子笑笑过了。
江南他不是第一次来了,只不过以前是和太师父一起。也不懂得欣赏风景,总觉得无趣,比不上惊险刺激的除妖来的有趣。此刻故地重游却让他多了一份感慨,山还是那个山,水还是那个水,但却与往日不同。因为人的心变了。当你学会欣赏风景并爱上它的时候,即便是普通的水你也不会再觉得他无趣,都有着独特的韵味与美感。
所以当他再看江南风水秀丽的时候,不由真正的开心起来,湖畔泛舟的雅兴。可不是时刻都能体会到的。
“如此美景光看怎能够。”罗洪笑了笑,拿出那支已经有些伤痕破旧的玉箫吹奏了起来。此曲与云水谣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女子写给亡夫的。不过此曲却没有悲伤的味道,而全是描述了恋人间相亲相爱的甜蜜,并且接着风水之美而抒发。故而这首烟雨江南同样是罗洪最喜爱的曲子之一。
随着曲音的传递,那船尾的船夫自然也听到了,显然江南人总是对自家的名曲十分熟悉的。特别是这种摇船人,无论闲暇还是繁忙都会哼两句,来自娱自乐。此刻有人吹奏自然也挂起了笑意,跟着轻哼了起来。“船家傲,鱼水欢,对面青山峰,脚下已山巅,花儿艳,蝶儿美…”来往的船家也不知道谁最先唱了出来,跟着很多渔夫也欢唱起来,这首江南烟雨若是恋人听了定会觉得喜悦,渔夫听了定会觉得有趣,而伤心人听了也定会怀念其当初来,而吵架的恋人听了,也定会念起对方的好来。
听着渔夫们的歌声,罗洪也笑了起来,吹奏的更加卖力了。就连正在吃冰糖葫芦的玲儿都停了下来,笑成了月牙湾,酒窝若隐若现,不时露出两颗小虎牙,十分可爱。随后也跟着他人唱了起来,都说百灵鸟唱歌好听,这个一点也不假。玲儿的歌声虽然调子有些不对,但却十分动人比起出谷的黄莺还要美妙,让人觉得似乎她唱的才是正调,而自己唱错了。
曲罢,玲儿跑了过来,道:“罗洪哥哥,你吹的真好听,教玲儿也吹吹好不好?”
“你想学?”罗洪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问道。“恩。”玲儿使劲的点了点头。罗洪笑了笑,忽然让他想起一个人来,那人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只是那时自己不会,等自己会了又早忘了教她,等自己想起来的时候,她却已不再。
想到这里不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有的时候她明明就在你身边,但是你却不会去注意,因为她的存在已成习惯,可当她离去的时候,心却是空落落的。正当他准备再吹奏一曲忆江南的时候,忽然自那青山树林面上,飞出一道人影。他脚尖轻点树梢,看上去犹如在飞一般。只听他大声道:“妙妙妙!妙音、妙曲、妙人!只是没有酒就不太妙了。”“好俊的轻功。”罗洪注视着那人,他的轻功虽然比不上自己,但却也十分出色了。那人似乎没有敌意,转手就飞出一个酒壶,不偏不倚的定到了他们的桌子上。“哈哈,适才山中歇息,忽闻妙音妙曲,情不自禁前来打扰,还望足下见谅。”来者是一位十分儒雅的青年,你很难对他产生什么厌恶的感觉,特别是那双桃花眼。更是让所有女孩子都不可避免的喜欢上他。一身雪白长衫,非但不紧身。反而宽宽松松,露出了胸口的肌肉,一眼便可看见他脖间的一个圆形的挂坠。腰间本来是撇着一个酒葫芦,不过此刻却是在船中的桌子上了。他不但衣着洒脱,行为更是洒脱,毫不客气的便坐了下去,随手向那酒杯里倒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你这人是谁啊?好不客气!”玲儿怒道。罗洪笑了笑示意玲儿不要说下去。自己却是继续拿出箫,吹奏了起来。而玲儿却是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拿起冰糖葫芦继续坐在那个船顶下,跟着曲声摇晃着小脚。时不时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咯咯的笑了起来,特别是当脚踢起水中的自己,泛起涟漪的时候。
罗洪默默一笑,又有什么比的上此刻更美呢?那个看上去放荡不羁的男子。也喝着酒一边听着曲音,一边欣赏着玲儿的姿态。不过罗洪却是十分的开心,因为从那男子眼中他没有看到猥亵的一丝,而是清澈纯净,同他一样是欣赏的目光。
当一个男人能对女子露出这种的目光的时候,这人再如何坏。他也坏不到哪里去了。故而这样的人是值得交下朋友的。罗洪这样看,玲儿却不这样想。当她回头看见罗洪正在瞧着自己的时候,自然是甜甜的一笑,可是当看着那个青年的时候却一脸的嗔怒,似乎别的男子多瞧她一眼。就浑身不舒服。恶狠狠道:“登徒子,看什么看?”“哈哈!”那男人忽然大笑了起来。就连罗洪都不禁莞尔,只因玲儿恶狠狠的样子更加可爱。
“小姑娘,你为何说我是登徒子?”那人笑道。“你叫谁是小姑娘?我叫玲儿。”玲儿道。“那玲儿姑娘,你为何骂我是登徒子?”那人忍着笑意道。玲儿见得他那副模样更加生气,怒道:“谁让你叫我玲儿了!只有罗洪哥哥和娘亲才能这样叫,你不许叫!”“呵呵。”那男子彻底被逗乐了,这样天真纯洁的女孩子当真少见,顿时玩心大起不由逗她了起来,道:“那我不叫你玲儿姑娘,我该你叫什么?”
“我..你…”玲儿也实在想不出该让他叫什么,便道:“总之你不许叫我玲儿,罗洪哥哥说过,男人一旦色迷迷的盯着女孩儿看定是没按好主意!你想欺负玲儿。”“那你为何知道我在看你?岂非你也在看我?我娘曾经也说过,当一个女孩子盯着你瞧的时候,定是喜欢上了。那说起来岂不是你喜欢上了我所以才瞧着我?”那人笑道。“谁喜欢你了!”玲儿竟然急了起来,她虽然不知道夫妻的含义,但是却明白喜欢的含义。顿时就跳了下来,跑到罗洪身边,带着哭腔道:“罗洪哥哥,我没有看着他,也没有喜欢他,他胡说八道你听不得。”“呵呵。”罗洪停下了箫音,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他只是在逗你玩儿。”
“那他是在骗玲儿咯?”玲儿揉了揉眼道。“当然。”罗洪道。玲儿忽然转过头,狠狠的瞪着他,怒道:“你是大坏人!”旋即竟然要动手,不过罗洪却是连忙止住了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因为一句玩笑话,都气的哭了。往常她可不是这样,旋即心下一软,就如同安慰妹妹一样,蹲下了身子,柔声道:“好了,他只是开个玩笑,不哭了,不生气了。”
……
罗洪就跟变戏法一样,从袖间变出一团雪白的发糕,顿时玲儿就破涕为笑起来,美滋滋的抱起发糕,坐在一边吃着。只是临走之时,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
“让兄台见笑了。”罗洪抱拳道。那人也连忙站了起来,略带歉意道:“足下倒是大度,方才所言全玩心所致,惹得令妹委屈,实在过意不去。”罗洪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真诚,一个男人要低头认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此人却能做的如此轻描淡写,足以见此人心胸修养如何。“家妹心性年幼话语之中又有不得当的地方,兄台切莫往心里去。在下川蜀人士,姓罗名洪,字子诺。”罗洪道。“承子一诺,价值千金!好字好字,看来子诺兄定是位极重信义之人。在下江南人士,姓李名清,字霄河。”那人也正色道。“古有贤人出淤泥而不染,点的便是一个清字,霄河二字却也如天边星河之灿烂,自由却又璀璨。正如清者之逍遥自在,霄河兄洒脱不拘,人如其名。”罗洪也笑了笑,还道。
“哈哈。”霄河和罗洪都笑了起来,两人互相有好感,互相拍马屁,但却拍的恰到好处,纷纷拍到了生平最得意最有故事的一处。故而两人相见很晚,罗洪也顾不得去李府打探一事,与霄河谈天说地,好不自在。“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今日能遇见子诺兄这样的妙人,实乃人生一大快事。”霄河道。
“霄河兄又何尝不妙,身居武学世家,却能如此逍遥自在,不带一丝世家之气。”交谈中罗洪已将他的身世猜的**不离十,他便是李员外最小的儿子,李清。“我乃闲人,算不得什么。倒是子诺兄乃得道高人门下,实让我惭愧。”霄河也还道。两人心中都更加佩服对方,因为两人都是从蛛丝马迹中看出对方的武学师承来,这样的见识如果不是游历了许多事物,是决计不会拥有的。
“好香的酒啊!”忽然群山之间回荡起一声浑厚却清秀的声音。
“看来又有贵人到了。”罗洪笑了笑道。“呵呵,定是我那朋友闻着酒香寻来了。他也是一位妙人,只是性格古怪,待会儿若言语有失,子诺兄可千万要见谅。”霄河笑了笑,又大声道:“无缺和尚!我们正缺肉吃呢。”
“哈哈,你个老酒鬼,谁叫你吃酒不带上我,没肉吃自是活该!”那人爽朗的笑了起来,转眼两人便可看见一个光头和尚,身着一件破旧的袈裟,面下有着乱七八糟的大胡子,看上去犹如三十四的大汉一般。只见他脚尖轻点树叶,也是上乘的轻功,最让人惊讶的是他手中竟然拖着一只已经被考成金黄色的野山猪。那猪少说也有百来斤,但此人却能如同闲庭信步一般游走在树叶之上,这足以说明的他的内功有多么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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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酒鬼,我老远就闻到酒香了,你看我对你多好,好特意去打了一只也山猪,给你烤了过来。”那人啪的一声就将那山猪肉给放到桌子上,大咧咧的喝了一口酒道。
“子诺兄,我说的没错吧。此人本是佛门中人,却整天吃酒吃肉,口无遮拦。”霄河道。“呵呵,正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原以为是见不着这样的妙人,今日得以一见实在快哉。”罗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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