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1.第471章 我好像中了药(1 / 2)
“梵渊,你该不是真喝了她的酒吧?”顾竹寒紧握住他的手紧张问道。
梵渊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她,只用力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伏在他掌心里的柔荑简直是他的致命毒药,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
“哎呀,你们不要再在这里傻站着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看看你家梵渊,都要憋不住了,还看还看?”
赖冬寻也不管他们二人之间的别扭,一把将他们二人推上马车,顾竹寒心中疑惑和紧张更甚,想要回头去问个究竟,却不料赖冬寻一抽鞭子,马车扬长而去。
她来不及坐稳,一个旋身便扑入了梵渊怀中。撞入耳边的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他温厚暖人的气息萦于鼻端,顾竹寒略微紧张想要坐起来,因为她敏锐地察觉出梵渊今晚好像和平日里有些许不同……
在这个气温低冷的冬日,他身上的温度好像有点儿过高了吧?许是真的中了药了吧?顾竹寒迷迷糊糊地想,可下一刻她突然又想到他中的是媚药,而最好的解决方法则是……
心中徒然紧张起来,她不敢继续往下想下去,先从梵渊身上坐了起来,下意识离开他几步远,才低声道歉:“抱歉。”
“竹子……”梵渊察觉到怀抱中的突然空虚,颇为失落,体内那股燥热的劲儿都快要压制不了,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他的呼唤之声是有多么的缠绵暧昧。
“梵渊,你究竟怎么了?”顾竹寒也顾不得惊慌,她只觉得他脸色愈发地潮红,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在这窄小的车厢里尤为明显。
“我好像中药了……”他并没有想着隐瞒,却忍不住媚眼如丝地看着她,眼中隐隐带有压抑的渴望。
“什么药?”顾竹寒心下一惊,立即抬头看他,“不是让你提前服了解药吗?怎么?”
“不是赖冬寻下的药。”梵渊淡淡摇头,仍旧在竭力克制住。
“那是……”顾竹寒仔细一思索,眸底忽而闪过一丝利光,“莫非赖秋桐在酒中另外下了药?”
“是。”梵渊并不否认,直接肯定道。
“该不会是……媚药吧?”顾竹寒迟疑将心中的猜想说出。
“可能比媚药更厉害。”梵渊压抑住体内的躁动,声音沙哑道。
“那你怎么样?用不用我回去找解药给你?”顾竹寒慌了手脚,想起他身上中了双生蛊,现在又中了这种下作霸道的药,立即想要叫停马车,自己飞奔回去找解药给他。
那也是,赖秋桐既然一心想要梵渊臣服在她脚下,不使一点手段那怎么能行?她原本以为她动了双生蛊那就算了,想不到她还害怕不够保险,直接在酒里下了药。
此刻看着梵渊难受的样子,她心中并不好受,之前与他存在的芥蒂再也无法横亘在心中,只一心一意关心他的安危,而她更担心的是这媚-药过于厉害,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危害,是以立即想也不想就想回宫找出解药。
但是梵渊却一把制住了她,黑暗之中,他扶住她的腰,眸子亮如星辰,呼吸微有急促,“你不用去。”
“为什么?”顾竹寒傻乎乎地问。
“因为已经来不及了。”他重重呼出一口气,双眼紧紧盯着顾竹寒,眼中有着挣扎之色,顾竹寒此刻也紧紧地扶住他愈发滚烫的身体,张唇想要说一些什么,但是又无法将那些话给说出口。
“竹子,接下来的话你要好好听住。”梵渊最后强行移开了自己的目光,看着马车上豆大的灯芯,低哑说道。
寒夜漆黑,冷风刮面,天空不知于何时飘起了细雪,马车车帘被寒风刮开,雪絮簌簌扑入,铺了两人满肩。
顾竹寒整个人几乎被梵渊完全搂住,他的大掌炽热,放在她的腰间,那般力度仿佛想要把她揉进他的怀里,融为他的骨血。
他的欲望如此强烈,以至于顾竹寒根本无法忽视他身体上一分一寸的变化。
“车夫,调转马头,往西山方向走。”仿佛经过了剧烈的挣扎,他突然放开顾竹寒,也来不及对她说一些,先是掀开车帘,对外面赶车的车夫嘱咐道。
“大人,你们不去客栈吗?”其实外面赶车的车夫并非真的是赖冬寻安排的人,而是顾竹寒暗中安排在摩梭皇宫里的鼎矶阁暗卫,赖冬寻的用意理所当然是知道的,而且一向都觉得梵渊和他们的小主人极之般配,现在有了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难道他就不想着把握?
“不去,去西山那处的冰湖。”梵渊一口拒绝,再次说明他要去的目的地,却是被身后的女子出声打断,“银十,别听他说,我们去客栈。”
顾竹寒侧头看梵渊一眼,说出来的话毋容置疑。
“银十,去冰湖。”梵渊皱了皱眉,推翻了顾竹寒的命令。
“梵渊,以你这样的身体去什么冰湖?”顾竹寒彻底被他激怒,语气变得尖锐起来。
梵渊却不理会她,再次叮嘱银十,“银十,记住我们去的地方是冰湖。”
语气同样毋庸置疑,却是比顾竹寒的更有威慑和压迫力。毕竟是年龄和阅历的差别啊。
“是。大人。”银十嘴上恭敬应着,心中却是想着别的事情,他是鼎矶阁里的人,也早就得知这位大人对他们小主人用情至深,甚至不惜以命换命。他明明认为他和世间所有的男子都差不多,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具有占有欲的,现在摆着这样大好的机会,明明可以将小主人占为己有,向另外那几位不好惹的主儿宣告他的所有权,而且更难得的是小主人也没有明确反对,为什么他却要拒绝?
同样身为男儿的他,真的是有点儿想不通了。
只是,想不通归想不通,命令还是要执行的,到了最后银十还是听从梵渊的吩咐,将马头调转,直奔西山的冰湖。
马车之中,寒风彻骨,气压低沉,两人僵持着,谁也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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