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人心一个比一个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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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苏的眼睛经过老人的治疗后,还是看不见。

她情绪低落的坐在湖边,托着腮,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远处椅子上的司徒青玄看着她,心里有种不是滋味的滋味,悄悄的在心底蔓延着。

最后,他还是没出声,让青竹推着他转身离开了。

推着青玄离开后,青竹又回到流苏身边,扶起她说:“姐姐,天气转凉了,外面冷,进屋去吧!”

流苏对着少年苦涩一笑,点了点头。

青竹扶着她回房,安排她吃了晚饭后,又招呼她睡下,这才转身离开。

再回到司徒青玄身边,少年一脸完成任务的表情,“现在她估计已经睡着了。”

能不睡着吗?他给流苏吃了迷药。

估计流苏这一睡,十个小时都不会醒来了。

司徒青玄有意无意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戒,神情落寞,眼底还含着些许的忧愁。

“再等半个小时,你送她回去吧!”

青竹有些不理解,“哥,你为什么要送她走啊?她要是走了,估计就不会回来了,你为了她,喝下爷爷秘制的药,弄得双腿都瘫软不能行走了,你现在送她走,真的不会后悔吗?”

司徒青玄抬头,盯着身边满脸茫然的少年,他笑了笑,眼角虽落寞,可心底却很甜很甜。

“后悔?我觉得,我估计会后悔吧,可与其让她看见我现在这样,还不如,依然保留着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你送她回去后,就赶紧回来,别让人发现,嗯?”

青竹还有些不理解哥哥的行为,但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半个小时后,他拿着司徒青玄给他的地址,开着车子,载着昏迷的流苏回了宁宾市。

将流苏安置在酒店后,给楚易飞发了一条短信,青竹随后又开着车子回了竹海。

楚易飞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短信上写着,‘想要叶流苏,来某某酒店的套房。’

已经跟流苏失去一个多星期联系的楚易飞,收到这条短信后,激动不已。

不管三七二十一,开着车子就去了酒店。

来到短信里说的那间套房,楚易飞推门进去,果然在大床上,看见了昏睡的流苏。

她衣着整洁,面色姣好,浑身干干净净,不像是受到过侮辱的样子。

看到她完好无损,楚易飞这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给冷枭打去了电话。

冷枭赶过来的时候,楚易飞坐在流苏旁边,而流苏,依然在昏迷当中。

“苏苏……”冷枭冲过去,抓着流苏就喊,“苏苏,苏苏……”

喊了几声她都不醒,旁边的楚易飞说:“我叫了几声她也不醒,是不是被下迷药了?”

听到这话,冷枭这才意识过来,赶紧给她做检查。

检查结果证明,她的确中了迷药。

“她怎么会在这里?”冷枭瞪着楚易飞,满目的疑问,怀疑流苏是不是被什么人给……

冷枭不敢想那样的后果,猛地抱起流苏就去了浴室。

楚易飞知道他想干什么,他也没阻止,一个人起身离开,去了隔壁的客厅。

十几分钟后,冷枭检查完流苏的身体,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没有被人侵害,只是让他想不明白,是谁会把她送来酒店,并对她下了迷药呢?

而且,也没有伤害流苏分毫。

这让楚易飞跟冷枭都很困惑。

不过困惑归困惑,流苏的身体要紧,俩人当时就又将她送回了医院。

送到医院的时候,距离流苏离开竹海也差不多十来个小时了,迷药渐渐散去,她也渐渐在清醒。

清醒过来的时候,直感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手握得紧紧的,紧得都麻了。

她奋力的抽出手,突然惊动了身边的人。

“苏苏。”冷枭慌张的盯着她,目光里,满是心疼跟自责。

流苏的眼睛缓缓睁开,一开始,感觉整个视线都是朦胧的,迷迷糊糊,什么都看不清。

可慢慢的,她眨巴几次眼睛后,渐渐的就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那是冷枭,他硬朗的面容,刚毅的轮廓,好看的五官……

还是那么的熟悉。

流苏轻笑起来,伸手去摸他的脸,“你怎么了?表情这么难看。”

闻言,冷枭给怔住了。

她在说什么?

她说他的表情难看?

她能看见了?

冷枭激动得猛一把抓着流苏,“苏苏,你刚才说什么?你是不是看见了?嗯?”

听到冷枭的问话,流苏这才恍然大悟。

是啊,她看见了,她竟然看见了?

她倏地坐起身来,拉着冷枭上下打量,再看看周围的坏境,天哪!她真的看见了。

“告诉我,你是不是看见了?”冷枭激动的抓着她吼。

流苏呆滞的点了点头,看着冷枭那张紧张又担忧的神情,她对着他点头,喉咙干涩,眼泪夺眶。

“嗯,我看见了,我真的看见了,冷枭,我真的看见了。”她说着,一下子扑去抱住冷枭,“我竟然真的看见了?太好了,我真的看见了。”

她又放开他,激动的说:“让我看看你,你还是这么好看,只是有些憔悴了,冷枭,我真的看见了。”

得到这样的回答,有那么一刻,冷枭竟然也控制不住让眼泪掉了下来。

他抱紧流苏,笑得眼底都是苦涩的味道,“看见了就好,我就说嘛,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突然,冷枭放开她,满脸的疑问,“这些天,你去哪儿了?是不是有人给你看眼睛了?”

想到那个梦幻一般的地方,流苏闭着双眼,努力的回忆着。

“是,有一个老人,他天天给我看眼睛,一天三次的给我敷药,然后,然后……”

流苏突然哑语了。

然后……

她怎么就在这里了?

她清楚的记得,司徒爷爷帮她拆纱布,然后她当时还什么都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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