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61 跟我回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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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梅看我惊奇的模样,也发觉了事情的蹊跷;又在卢藏金的口袋了搜查了一番,什么都没发现。我叹了口气,不得不佩服这老头的手脚麻利,心思慎密,只好再次问他,可现在这家伙,闭眼坐着,就好像座雕像,一句话都不肯说了。

我们也没辙,卢大还在啰嗦,说我们怎么不合法,怎么霸道,哥们气了,几脚将他踹倒墙角,才吓的他不敢出声。

开始我们没控制住的那四个人,估计是跑出去搬救兵了,现在大门口围聚了几十个大卢庄的人,熙熙攘攘地,似乎在讨论什么。哥们怕形势失控,已经快速地把上二楼楼梯口的铁门给锁了,防止其他任何人进来。

卢强也听到了消息,赶到了这里,站在楼下如同泼妇一样大骂,不过我没理他,现在的形势,估计没人能听的进解释。最后,他还搬来了楼梯,企图爬上来,而下面的人不断起哄,看着就有冲上来抢人的意思,我果断在外面鸣枪示jing,才吓退了他们。

还有一些人,是吴兰兰的母亲和亲人,也是来看热闹的,我向他们说明了情况,一些人有才冷静下来。毕竟这事牵涉到谋杀,罪名很大,没人愿意涉这浑水。

我在屋子内,还试图找到一些有关于诅咒和族谱的线索,却什么都没发现,估计被卢藏金藏的很隐秘。

随之而来的还有卢达旺,作为当地的jing察,他在下面又起到了安抚民心的作用,不过当我说道卢藏金涉嫌杀害吴德贵时,他好像不相信,几次要上来问个清楚,我没同意,这事归刑jing队管,他没权利来提讯。

我刚想起叫他帮我找到那晚指证我和顾梅推卢山长下楼的那个妇女,又想到卢罐子的事,他还不是隐秘了下来,干脆不出声,这事等局里来人,我再慢慢查。

就在沉默中,我们等了两个多小时,局里才来了二十多个人,看一个个穿着防弹衣、戴着头盔我就想笑,人都抓住了,只是来接下,有必要有那么大的动作么。

不过,当我开门时,几个同事上来就收了我的枪,迅速地给我上了手铐,还有顾梅也是一样,这情况真让我有点丈二的金刚摸不着头脑。这算那门子事啊!

不过,方大魁恨快就过来说明:卢强家人报jing了,说我们推卢山长下楼,导致他致死。当晚来勘查吴德贵的那伙同事也勘查了现场,虽然没得出事被推下去,还是自己掉下去的,不过我们有这个嫌疑,他要依法办事。

我勒个叉叉!感觉自己要悲剧了,刚无意破了起凶案抓了凶杀,没立功没授奖,反而被当嫌疑人给铐了,这太离谱了,可是,看方大魁的眼神,我知道自己解释没用,不如会jing局慢慢细说,相信他能理解的。

况且,我们还没定罪呢。起码的审讯是要有的,还要有当时那妇女的口供才能对我们立案,什么事不是有人报案就能定xing的。

我们几乎没有多留,拉了卢藏金和卢大,一行人走到外面的大路上,上了jing车,匆匆就往市内赶。

等开出村庄十几分钟后,才有同事来给我们解开手铐。方大魁打笑解释:为了安抚卢山长家人的心情,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和顾梅都笑,擂了他一拳,说道:卧槽,吓死我了。

哈哈……方大魁依旧大笑,说:不过这事还没完,正常的司法程序肯定要走,关键是要找到那晚的那个证人,看她的口供了。

对于这事,我有信心,那妇女是故意诬陷我的,外面随便说说可能不怕,真要来jing察局里做假口供,我相信她不敢。而到时候如果没证人,又没有证据表明我推卢山长下楼,我就很快能洗脱这嫌疑。

路过那晚我们出事的地方,我就发现卢大魁的面容很重,也没了言语,眼睛一直瞪在外面看。我知道这的事还是揪着他的心,可是这事的范畴,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根本不知道从何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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