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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府邸,香儿苦苦的守在门口,却始终不见有人归来,已经过了两日,始终看不到他们的香儿终于忍不住又害怕起来。忽然他看见一条人影直朝自己而来,等看清来人时,就听南宫精良略带沙哑的声音,“快,湛雪她快不行了。”

来不及欢喜,就听见南宫精良这么一句,慌忙中,赶紧跟随进去,却见湛雪身上血迹斑斑,嘴角尚又来不及擦拭的血迹,香儿身子一怔,险些哭出声来,“她怎么了?”

南宫景良疲惫的道,“别问那么多,快去叫福伯。”

香儿显然知道此时不是问罪的时候,忙闪身出去,忙活去了。

福伯倒像是什么也不急似的慢悠悠的走了进来,浑浊的双眼当看到床上瘦弱的女人时,脸上闪过深深地厌恶,南宫景良一见福伯,满是血丝的双眸闪过一丝亮光,“福伯,快看看她。”

福伯转身,看着一向风轻云淡的男子变得如此卑微,心底掠过深深地自责和疼惜。粗糙的大手缓缓抚过南宫景良疲惫的脸庞,沙哑道,“或许我真的错了,不该告诉你她的消息。”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懊悔。

南宫景良一怔,显然料不到他会如此说,但更多的是淡淡的暖意,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个人在乎我。这感觉是如此的好。淡笑,敛去心底的眷恋,道,“福伯,救救她。”语气接近恳求。事实上,他就是在恳求,如果来呢福伯也不插手,那他真的束手无策了。

福伯同样一怔,慈祥的笑笑,无奈道,“那好吧!你们先出去。”

南宫精良一喜,心中的石头突然感觉落地了,眼前一阵眩晕,他狠狠地靠在墙上,自己给自己打气道,我不能倒,我还要看着她醒过来。

香儿看出不对,忙进来,扶着他走了出去。

原来旬拒绝救治以后,他抱着湛雪不分昼夜的,赶了回来,南宫府邸离桃林境很远,两方西南之境,并没交汇。一般走路,至少得五天时间,这还是要体力好的。而他怕湛雪危险,竟硬生生榨干自己的潜力,两天赶了回来。如此,即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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