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出发(1 / 2)
安兵其看着衣服发呆,这套衣服明显是为男士兵制做的,只不过是最小号,看来到了二战末期,德国人在物资上也出现了严重匮乏。
二战德军的军服很有名气,做为一个伪军迷和半吊子爱好者,他平常也是相当的喜欢帅气的军服,没想到这次可以穿上正版货。
“还好,还好。”安兵其开始穿这套衣物,“如果给发上一套花格裙子那就热闹了,我可不会像qd变身主角那样适应。”可能要穿是男式服装的缘故,他的反应不像其它变身人物那样强烈,譬如流点鼻血啥的。
流鼻血么?安兵其又拿起了那面小圆镜,仔细打量自己的相貌。说实话,这个女孩长相真的很好,高鼻梁,抿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倔强,大眼睛可能由于生气或者惊慌由墨绿色变成了蓝色,脸蛋上有几片小小的雀斑,两只手臂膀也没有中国女孩那样润滑,而是有一层不厚不薄的金色绒毛。老外的皮肤确实粗糙,她们经常用刮毛器刮掉身上的绒毛,一想到这里安兵其打了个哆嗦。
她穿上了衣物,套上了皮靴,再套上了青灰色的大衣,向外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将大衣脱下扔在了床上。
安兵其决定再将自己的整个经历再过一次大脑,来判断今后应当何去何从。她一把从墙上扯下张报纸,从桌子上拿出铅笔开始描划。
“009年月日晚正常休息”t;“早上醒来,变身”t;“处于女医疗兵宿舍”>“要求去前线,阿登战役”,划到这里她停下了笔,叹了口气,房间里没有暖气,她的脸颊和双手变得冰凉,现在是月日,就算是半军盲也知道阿登反击战或突出部战役已经打了七八天,而自已要去的国民76掷弹兵师是一只乱七八糟人员所拼凑的部队,应当隶属于南线的布兰登将军指挥的集群。
这场战役对德国人来说没有意义,在一个月里除了消耗了自己却没有撼动盟军丝毫。南线,南线,安兵其又用铅笔在报纸上用中文写了两遍,现在的她的大脑里,好像德语和汉语自然融合,两种语言并没有冲突。现在写中文的好处是,这个地方的德国人肯定看不懂简化汉字。
具体时间已经记不太清,但之前读过的二战记实和著名的坦克大决战都提醒安兵其最激烈的战斗发生在北线和中线,其中有两个小城镇的争夺最为著名,而南线根本没有被提到过有什么大规模的战斗。
也就是说:自己只要在南线,就不会有大的问题!!
安兵其扔下了铅笔,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阿登战役后期德军连滚带爬的惨样八成自己遇不到了吧。
南线好像打成了僵持战,然后各自退兵,不如,不如,去投美军?!安兵其猛然睁开了眼睛,反正美国人再要几个月就获得了胜利,此时去投正逢其时也。
霍然立起后,安兵其两眼放出的光茫,双眸变得更加蓝澄澄的。她急急地从口袋中翻腾试图找出一份地图,以确定方位,做为向导。但一本证件掉了出来,正面向上展开。安兵其迟疑了一下,拿了起来,那是她的证件,上面写着名字“斯特芬尼海克鲁格”,出生年月“99年9月日”,里面夹层里还有两张照片,其中一张上面两位男女幸福地笑着,男人大约四十出头,留着八字胡,女人大约三十岁,相貌美丽,跟现在的她很相似,估计是她的母亲。
翻过照片,背面潦草地写着“威廉与玛丽9445”,照片的边界都有些破碎,看起来是主人经常翻看的缘故。
另外一张照片是一张剧照,里面的女人还是第一张照片中的她,但是年轻了许多,她穿着芭蕾舞蹈服,像是在表演,由于安兵其对舞蹈一窍不通,看不出表演什么戏剧。翻过来,背面也有两行小字,其中一条被涂抹掉,另一条写着“妈妈,我恨你!”
安兵其呆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把照片重新装入,并将证件塞进身上的口袋。刚才打算跑路的心也凉了下来,美国人是什么德性,她是早就知道的,而且美军对待战俘虽然不像苏军那样残暴,但也绝对说不上好。自己的这副相貌虽然不柔和,线条比较硬一点,但对于发春状态的美国大兵来说,可以说是极有吸引力,美国兵,怕是个母的对他们来说就有吸引力吧?
而且在战场上跑路,万一被德国人发现,那是要立即被绞死,后期的纳粹变得可是不可理喻的。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今后再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