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生死列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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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到了夜里两点,我和老黄从闭目假寐中醒来,短暂的几个小时时间,已经把我们二人统一到一条战线上去。只是暂停了十分钟的一起抢劫案而已,却有种种疑点,这班车是直达,当中不靠站,劫匪策划的一起抢劫案之中,我总觉得还有一些我没看透的东西。本来我可以不管,我是天师,不是警察,只是我感觉到这班列车上有鬼怪的影子。但是那股灵能和那股冤魂磁场我再也没感觉到,仿佛消失了一般,

“来,你看,老张。”老黄头在知晓我的姓名之后已经和我称兄道弟了,也是一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但是老张真的很显亲切感。

我凑近他身前,他已经把笔记本电脑打开,屏幕上显示的画面十分昏暗,仔细一看,不就是那第十节车厢的大门?

瞬间我就明了“你那纽扣是个针孔摄像机啊?这种军用间谍器材你是哪来的啊?”我顿时觉得眼前这个老黄不是普通人。

“嘿嘿这你就不用管,你去把包厢门锁了,我们现在轮流监视这节车厢。那些个家伙会忍不住露出马脚的。”老黄对我的惊讶不以为然,眼睛冲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目不转睛。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我知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守株待兔,我一定要等到那个厉鬼出来。不然这一整个火车的人怕都是不保。

大约十分钟后,“你吃什么?我去打热水煮方便面。”我想着能给老黄他带一点。

“不吃!垃圾食品!”老家伙看起来不领情!

切,不吃拉倒,就在我哼着时下的流行歌曲“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一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到了热水机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眼了。不仅热水房前,还包括餐车都睡满了人。排队接热水的人密密麻麻。泥煤啊!不是刚被抢劫好吗?你们哪里来的心情吃东西啊!

排队的时候就听到前面的阿姨妈妈开始八卦起来,忽然说到一些内容使我耳朵一下子竖起来。

“阿丽啊!你晚上去厕所时候小心点,听说现在整个火车的厕所都不干净!”

“华阿婆啊!你是不是没出过门啊,现在外面哪有什么厕所是干净的,火车呀!人多,就是乱,那厕所能不脏才是出奇了呢!”

“嘘!你懂什么啊!我说的可不是那个脏!是那个呀!好几个人去厕所时候都看到了,那女东西舌头有那么长,满脸的血!”说着那所谓的阿婆还比划了一下!

“阿婆你没骗人吧!怎么那么倒霉啊!出个门碰到劫道的也就算了,那些劫匪蒙着面拿了东西几个恍惚就不见了,什么安保啊摄像机乘务都是摆设!现在还碰到这个么鬼东西!天哪,下次出门我是要看看黄历了。”

说着两人还警惕的看了看周围,生怕有人偷听到他们说话。我赶忙假装看风景躲开了他们多疑的目光。

“厕所。”我在心里嘀咕了很久。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我的眼帘,“刘....刘大哥!”我叫住了他,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只能用大哥代替了。

“您好,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我口中的刘大哥就是在劫匪案之后为向我们询问的乘务员。

我仔细往他胸口一看,擦类!原来是列车长!

“大哥你们乘务员有职工热水吗?我这里排队,你看,这么多人,我们vip包厢的热水器都是坏的。”

“这样啊,你跟我来!”他看我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怜悯。

1分钟后,我们已经走到了乘务人员休息室,“诺就是这个!来!我给你打。”说着他就提过我手中的水壶,如此近的距离,我发现这位叫刘文生的列车长可真是年轻,看起来顶多30岁,小眼圆脸寸头,生的是温文尔雅,一看就是读书人。

“大黄你过来,这个咋弄,你给这个小兄弟打一壶热水。”刘文生他拨弄了半天也是没弄懂。

“来,我来!”旁边一个睡眼惺忪的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疲惫,拨弄着那个热水器,给我打了一大壶热水。

我抬头环视四周,监视器,警棍一应俱全。

忽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爽,真他娘的爽!”走进几个彪形大汉,虽说套着乘务服装,但是一看就是关系户进到铁路部门的,为首一人满身酒气,估计就是老黄口中的“张队长”。

“我先走了,刘哥。”自觉无趣,我提着热水壶就走了。我有一件计划要做,临走前,我看到了两处地方让我不禁细细琢磨,第一,在热水器上方有一柄小锤子,这可是绝对不允许带上乘务室的。

另外我发现工作桌下压着一张照片,是刘哥和一个女人穿着乘务制服的照片。照片泛黄,有些年头。

“好,你去吧,我也回列车长办公室了。我还有许多电话要接呢,你也知道那劫匪的事,领导的意思是让我们先安全到站,稳住情况。”我不知道刘哥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但是后面一些带满酒气的人已经进来了,我对它们十分反感,我不爱和他们多打交道。

整个火车的中央空调的都十分脏,唯独这里空气十分干净。但是现在却被酒气充斥。

20分钟后,如果在火车上有人注意的话,一定会发现有个人已经在第二节车厢的厕所徘徊了20分钟,忍着各种奇怪味道,“卧槽,那个鬼到现在不出来!玩个球啊!”

“老黄你那里什么情况。”百无聊赖的掏出手机,我和老黄开始聊起了天。

大约瞎扯聊了一会,一阵阴风吹来,不顾电话里“喂喂,你还在吗?老张。”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因为我知道,它来了。

先是镜子里,一个披风散发,看不清脸的白衣女子一阵阵在玻璃的那一侧用指甲刻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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