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戴绿帽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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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鸣也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圈四周,同样是满脸的不解。

陶沫看着地上大滩的血迹,随后看向雷鸣,“操大哥说警方那边已经将现场的脚印做了比对,除了装修工人和警方的人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的脚印。”

“而且根据法医的判断,血泊里的那把军刀上只有死者金豪的质问,刀口和伤口完全符合,可以确定这就是凶器。”在陶沫看来整个凶杀案充斥了所有不可能的因素,证据显示现场并没有第二个人。

“这不可能?难道是金豪自己杀了自己?”雷鸣想都没有想到的否定了这个推断,“确定没有任何遗漏吗?或许凶手穿的是薄底的鞋子,又没有踩到血,在地板砖上没有留下脚印也不奇怪。”

金豪就算不怕痛的自己割断了自己的双腿和左手,那他是怎么割断自己的右手还有头颅的?这肯定是凶手用军刀行凶之后,又将自己的指纹擦掉了,或者凶手带着手套,没有留下任何指纹,行凶之后将金豪的指纹印到了凶器上。

“但是根据县公安局大门和侧门的两个监控显示,当天所有进出县局的人在金豪死亡时间都有不在场的证明,我们刚刚从楼顶下来,不管是楼顶还是外面的墙壁包括窗台上也没有其他人入侵的迹象。”所以金豪被杀是处于一个密闭的环境,可以说是密室杀人也不为过。

县公安局进出的人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局里的民警,大家都有不在场的证明,而且就算推断是局里的民警是凶手,那杀人动机呢?为什么要分尸?而且行凶时的血衣呢?

金豪年轻力壮,平日里没少打架斗殴,身手也算是不错,从法医那边的初步尸检,金豪身上并没有其他伤口,凶手是如何制服金豪的?并且在他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放血还将他分尸?

“先离开再说。”雷鸣此时也一头的雾水,根本想不明白之下,雷鸣和陶沫从窗户外原路返回到了楼顶,然后翻过围墙离开了县局。

操权一直在县局忙到了晚上九点多,这才回到了陶沫暂时住的宾馆,还顺带给两人带了点夜宵。

“所有证据都显示金豪是独自在卫生间,然后自己将自己的双手双脚还有头给断了,还一字排开。”雷鸣喝了一口冰啤酒,往沙发上一躺,“这如果不是陈家动的手,那就真是未解之谜了。”

根据种种迹象表明,金豪的死很诡异,那么最有可能就是陈家的人利用精神力动的手,否则一切根本说不通,而陈家这么做,必定是为了激怒金万权,从而让他报复操权,牺牲一个金万权和一个金豪,能讲操权弄死或者从陈县弄走,与陈家而言是绝对有利的。

“我之前和卢老板联系上了,我们明天中午会碰个面,到时候看她怎么说。”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陈家,但是陶沫总感觉不是陈家动的手,毕竟陈家如果真的要撕破脸,之前就不会韬光养晦了。

听到卢轻雪的名字,操权喝啤酒的动作微微一怔,黝黑方正的脸庞上表情显得有些的恍惚,他以为他是极其厌恶卢情绪额那样轻佻不正经的女人,可是当卢轻雪就这么突然消失了,却在操权的心底留下浓墨淡彩的一笔。

到陈县的这些日子,操权脑海里总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卢轻雪那妩媚的笑容,微微上挑的眼角,勾着挑逗笑容的嘴角,以及她离开那一晚上那抹不开忧伤的双眸,让操权每每想起来,心里头都有些钝钝的难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掐住了心脏一般。

雷鸣倒不是真的八卦,不过看到操权这个粗犷的北方汉子突然露出这种表情来,雷鸣不习惯的耸了耸肩膀,侧目瞅了瞅陶沫,“这是怎么回事?卢轻雪?陈森即将大婚的对象?”

听到大婚两个字,操权更是烦躁的将手里头的啤酒罐咔嚓一声捏扁了,关于卢轻雪的事情,之前他调查了,但是并没有查到,不过从楼天辰那里得知卢轻雪出现在了陈家,有了调查方向调查起来就容易多了。

锋刃这边将调查资料给了陆九铮,陆九铮并没有翻看而是直接给了操权,关于卢轻雪和陈森之间的过往,也就很明白了。

陈家的家主陈森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他很少出现在外界,陈家家主一直是一个很神秘的存在,但是据说陈森此人性情有些的暴戾,行事狠辣。

当年陈森爱慕的是卢轻雪的母亲,可是最后却将人虐杀而死,尔后,陈森性情大变,那时卢轻雪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当年卢轻雪母亲的死亡换来了卢轻雪的顺利逃亡。

整整十年的时间一晃而过,卢轻雪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就是她即将在十月嫁给陈森成为陈家的当家主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见操权一个人重新拿着啤酒走到阳台处喝了起来,雷鸣懒懒的冒出一句情诗来,幸好他这些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不用为这些情情**发愁。

看着操权那隐匿在黑暗里的背影,再想到性情大变的毕建阳,雷鸣不由再次感慨,忽然,他眼睛一亮的瞅着陶沫好奇的问:“陆上校那可是冰山型的人物,陶沫你到底是怎么将人给搞定的?”

抛开陆九铮的家世和背景,就他那生人勿近的冷漠性子,雷鸣是真的挺佩服陶沫的,这么一个严肃冷漠甚至有些古板的男人,陶沫竟然能让他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还真是让人好奇。

“等后天大叔有时间了,雷大哥你自己去问。”陶沫笑了笑,雷鸣都四十出头的年纪了,看起来挺严肃的,可是熟悉之后却发现他性子很爽朗、随性,特容易相处。

一想到陆九铮那过于严肃甚至古板的性子,雷鸣敬谢不敏的摆摆手,估计陶沫就是陆九铮身上拿下来的那根肋骨,所以他对陶沫极其不同,面对其他人时,陆九铮永远都是那一张面瘫脸,沉默寡言、枯燥乏味,不管说什么话题都能冷场。

第二天,早上十点。

对于偏偏要跟过来的雷鸣,陶沫也很是无语,两人就在餐厅坐了下来,点了一壶茶和几样糕点,等了片刻之后,就看到一道迤逦的身影走了过来。

“咳咳……”雷鸣眼睛猛地瞪大,太过于震惊之下,一口茶喷了出来,呛咳里,雷鸣抹去嘴角的茶水,目瞪口呆的看着风情万种的卢轻雪。

他以为操权喜欢的女人即使漂亮,但是也绝对是那种大家闺秀,看起来温柔而优雅,可是眼前的卢轻雪却如同一个释放妖气的狐狸精一般。

长裙拖到脚踝处,腰腹处剪裁的极好,完美的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卢轻雪勾着嘴角妖媚的笑着,一颦一笑之间都是说不出来的妩媚风情,尤其是那一双眼,眼角上挑,淡紫色的眼影配合她同样紫色的长裙,发间别了一支蓝色妖姬。

看着风情万种的卢轻雪,想到粗犷性格的操权,雷鸣突然明白什么叫做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不介意和我小闺蜜喝点咖啡吧?”卢轻雪眯着眼扫了一眼身后两个陈家保镖,随后妖娆的向着陶沫和雷鸣走了过来。

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雷鸣,卢轻雪微微一挑眉头笑了起来,“陶沫,我发现你的口味越来越重啊?陆上校也就罢了,这位大叔未免太老了一点。”

“别,你们谈心我靠边站。”雷鸣放下茶杯忙不迭的站起身来将座位让给了卢轻雪,这种妖精般的女人,自己是hold不住的,看不出操权那小子还真有点本事。

这边雷鸣刚打算换个位置,一回头就看到操权走了过来,雷鸣不由的瞪大了眼,啧啧,怎么看一身正气,面容刚正的操权和妖娆妩媚的卢轻雪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那。

“操大哥,好巧啊。”陶沫对着走过来的操权摆摆手,随即又抬手对着服务员招呼了一声,“麻烦再送两个茶杯过来。”

卢轻雪回过头像是第一次见到操权一般,眯着眼笑着,随即伸出蓝色豆蔻的纤纤玉手,“原来是操副局长,闻名不如见面,久仰了。”

操权板着一张黝黑的脸,看了看依旧轻佻的卢轻雪,忽然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两手交握的一瞬间,操权大手蓦地用力收紧了几分,牢牢的握住了掌心里卢轻雪的手。

卢轻雪轻垂下长长的睫毛,心在瞬间疯狂的加快了跳动,从决定回到陈家的那一刻起,卢轻雪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这个熊一般蠢笨的男人她将永远的留在心底。

可是此刻,当感觉到操权那手掌的力度和温暖时,卢轻雪才知道她不过是在自己欺骗自己,她并不想这样放弃,她也想和这个男人长长久久的一辈子,生两个熊一般的孩子,看着他们健健康康的长大。

操权收回手,瞄了一眼一旁的雷鸣,雷鸣怔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快速的坐到了陶沫的身边,操权这才坐到了卢轻雪的身边。

妈的,操权也不是什么好人!雷鸣瞅着对面的操权和卢轻雪在心里头嘀咕了一声,大庭广众之下就坐到一起了,*裸的奸情!

明明之前感觉这两人不搭调,可是此刻,看着身材魁梧健硕的操权,再看着妖娆的卢轻雪,雷鸣突然发现这两人气息是那么的和谐,美女与野兽的完美组合。

“金豪的死亡和陈家没有关系。”在陶沫建立了精神力屏障之后,卢轻雪这才低声开口,这也是她在陈家待了这么长时间的结果,要打探一些不是机密的消息,卢轻雪还是很容易的。

“难道是周家?”陶沫微微的一皱眉,周存炎之前在陈家门口被大叔给带走了,之后周家多方周旋,周存炎暂时安全了,周家要报复很正常,但是金豪的死亡太诡异了,没有精神力的介入只怕根本做不到。

卢轻雪撩了撩鬓发,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放在桌下的手却握住了操权的手,瞬间被他的大手反握住,卢轻雪不由一笑,不再是那种轻佻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周存炎的确接触了金豪,也怂恿他到县局门口闹事,但是周家应该不会暗杀金豪。”

金万权是陈家的人,陆九铮目前开始彻查13军,周家有些惶恐不安,此时,周家只会尽可能的争取陈家的帮忙,而不是弄死金豪来和陈家作对,更何况卢轻雪也不认为金豪的死是普通凶手所为。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在几人低声交谈时,快走进来的陈婷婷表情狰狞的扭曲着,抓起一旁桌子上的咖啡杯就向着卢轻雪这边泼了过来。

操权一抬手,啪的一声将陈婷婷的手给打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泼到了一旁。

“奸夫**!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不守妇道!”陈婷婷原本就看卢轻雪不顺眼,但是因为陈森铁了心的要娶她,所以陈婷婷也不敢忤逆陈森这个父亲,所以她只好偷偷的调查卢轻雪。

果真!今天卢轻雪要亲自出来试婚纱,而不是让设计师将婚纱送到家里头,陈婷婷就感觉有猫腻了,所以在卢轻雪出门之后,陈婷婷就开车跟在后面。

结果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卢轻雪这个贱人不但和陶沫这个陈家的敌人在一起,还和其他男人坐在一起,敢给陈家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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