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月姬女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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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嬷嬷见状,赶紧就带着人都退下了。

太后也捻着佛珠在她上首坐下,目光冷冷的看着她。“现在,你该调配新的花露了。”

“是顺和长公主又开始狂躁了吗?”张莹笑问。

太后眼中立马闪过一抹愤恨。

张莹继续笑着。“算起来,长公主应该已经狂躁了两天了吧!太后娘娘您居然能一直忍着一直等到我回来,可见您真心忍功了得。”

“果然是你搞的鬼!你说吧,你要哀家做什么才能给她解药?”太后咬牙切齿的问。

一开始听张莹的那些话,她是十分焦急。可是等时一天一天的过去,她又不那么相信这丫头的话了——不就是离了她的药人有些狂躁吗,她就不信没有药材能给顺和压下去!结果前天晚上,刚把顺和长公主送出宫去,当她听人来报说顺和长公主又开始狂躁,而且不管他们怎么用花露都没用的时候,她就叫太医去给顺和长公主用了安神助眠的药。一开始加大剂量的话还有些效果,但渐渐的,不管怎么增加剂量都没用了。到了今天早上,顺和长公主已经一整个晚上都不能合眼了。她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人就显得越发的痛苦。太后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听到下头的人描述,也不禁心痛如绞。

张莹闻言,浅浅一笑:“我还听说,这些天趁着我在景阳宫为长公主祈福的时候,太后娘娘您还将长乐宫里的人都清理了一番?”

“这些是皇后的意思。她建议哀家如此,哀家没有拒绝的理由。”太后声音里待着一抹微颤。

“我明白。太后娘娘您尽管放心,我只是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张莹连忙笑着,便从袖袋里取出一只荷包递过去,“您只要把这个东西放在长公主枕头下面,再配合花露使用,她就又能安然入睡了。”

太后接过荷包看了又看,只闻到里头传出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这香味她并不太熟悉,便问:“这是什么东西?”

“说了您老人家也不知道。但您只要知道,有了这个东西,她的问题就能迎刃而解就够了!”

“一切竟然都只源于这一只荷包?可是当初哀家叫人将她搬出去的时候,明明把她身边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

“太后娘娘,您觉得我会没有防备着你这一点吗?”张莹笑道。

太后面色又一沉。

张莹耸肩。“不过您也不用觉得太挫败,原本我也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而已。我知道您心里恨我,想借机给我一个教训。而我呢,也想向您证实一下我的真实水平。现在我们都各得其所,您心里高兴了,也认清了我的手段。那么接下来,我们总能心无旁骛的合作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哀家不一心一意和你合作的话,你还有更多法子让哀家认识到你更厉害的手段?”太后沉声问。

“没错!”张莹笑眯眯的颔首,“如果太后娘娘您想再试试看的话,小女绝对乐意奉陪到底!不过您可要知道,下次的话,顺和长公主就不会只受这么一点苦了!”

太后身体一震,当即闭上眼。“本宫知道了。”

张神医回到洛阳后的当天便去了顺和长公主府上为她看诊。第二天,他就进宫来了。

原本裴映雪是打算独自一人见他的,但就在张神医抵达椒房殿的前一刻,皇帝陛下翩然而降,坚持要和她一起听听张神医的话。用他的话说:“这件事和朕切身相关,朕和皇后娘娘一起听听不为过吧?”

裴映雪淡淡白了他一眼。“不为过。皇上想听留下来听便是。”

反正那天两个人撕破脸后,皇帝许久没有往她这边来。既然把张莹都给放走了,丽妃也没有留下的必要,裴映雪便将丽妃也给放回了流朱宫,但是皇帝昨天居然没有去看她,只叫人送了些东西过去。

所以裴映雪更加认定:这家的的尾巴已经翘起来了!现在如果从张神医那里得不到肯定的答案,这家伙十之**就要往那个女人怀抱里扑过去了!

那一瞬间,她心里又五味杂陈。隐约间,她觉得自己心底又浮现一丝期盼——她居然在期盼张神医给他们带来肯定的答复!这样,皇帝就没必要和那个女人继续纠缠下去了!

简单寒暄见礼过后,张神医便将一张泛黄的羊皮卷呈到他们跟前。

“在下这半年的时间里在衢州的深山中走了许久,好容易才在那家人某位祖先曾经居住的草庐下面挖出来了这一卷羊皮。”

裴映雪看了眼,发现上头画着许多稀奇古怪的符号,有些像人,有些又像动物,奇奇怪怪的。裴映雪自诩从小读书不少,但眼前这张羊皮上的东西她却一个都认不出来。

皇帝看过后道:“这应当是上百年前的遗物了吧!”

“是的,大概有五六百年了。在下研究了许多县志以及地方传说,才发现那家人的祖先当初是某个女子皇朝叫月姬国的大巫女,深得当时的女皇信任。她在当大巫女期间偶然获得了一卷秘书,便记录在这一张羊皮纸上。只是后来随着女子皇朝的覆灭,大巫女的后人迁徙到了衢州的深山,这一卷羊皮被他们当做圣物一代代流传了下来。只是到了大概二百年前,族中出现了一个叛徒,竟然将羊皮卷偷走了!大巫女的后人举族前去追讨,好容易将东西夺了回来,但从此族志中就没有了对羊皮卷的记载。”

“这上头的符号,就是当年月姬国的语言。还好大巫女后人还认识几个字,在下再加以推演,便发现这里头记录的是两三个秘术,还有几个药方。其中有一个药方便是如何令女子多生女,另一个便是……用来惩罚胆敢和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偷情的男子,让他不能再重振男人雄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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