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4自残的行为(1 / 2)
李易扛着左玉容出了批市场,回到车里,将她往副驾驶上一扔,叫冯伦开车回家。
蒋锐没想到李易还会点穴,看向李易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异样的神色,道:“这就是点穴?原来世上真的有这种技术。”
李易道:“其实也不难学,不用什么太深的武功根底,我教你?”
蒋锐道:“我不需要,我想叫人站着不动,自有我的一套本事。你的银行卡不就是这么叫我拿出来的吗?”
李易一直为这事感到奇怪,道:“蒋大夫,我一直没敢细问,你是怎么拿到我的银行卡的?”
蒋锐道:“人的大脑皮层指挥着人体绝大部分的主观行为,运动、情感、心理等等。皮层上有很多工作区,不过这些界线较为清楚的工作区所行使的职能,都是十分基础而直接的。
人的高级行为就不是这样了,你很难找到伤感的直接对应区域,也找不到灵光一闪的直接对应区域,因为那都是多处皮层组织共同按一种大尺度模糊运行的方式合作工作的。
所以通过手术的方式和服药的方式一般不能对人的高级生物学行为,产生有意义的影响,除非是破坏。而心理学就可以。
心理学中的催眠方法,可以叫人的大脑皮层的某些区域兴奋,而另一些区域受到抑制,这样就可以使人的意识水平降到最低,叫人意识不到自己被催眠的时候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
我拿你银行卡的时候就是这样,本来我觉你的意志力是很强的,不过你当时被动的跟着我,急于想跟我生意识上的交流。
我就利用你的这种主动性,轻松的在一瞬间将你催眠,知道你的银行卡的位置和密码,等催眠结束的时候,我已经把卡拿在手里了,而你的大脑因为意识水平低下,根本就没有记录所生的事。
因为这些事并没有经过你的意识层面。只是被动的,在那一瞬间,你只是一个简单的程序,还不如一只动物,动物也有思维和意识,而你在那一瞬间,嘿,没有。”
蒋锐所用的语言尽量叫非专业人士也能听懂,李易自然也听的大致明白了。知道蒋锐绝不是夸张,不禁心里毛。李易见识过郑国亮的催眠。不过跟蒋锐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蒋锐看着李易的眼睛,道:“人有很多弱点,只要善于找到它并控制它,这个人的一切就全都受你支配。
我对那些意志力低下的人,可以轻松在他们的潜意识里种下干扰因素,叫他们醒来莫名其妙的生跟平时习惯不一致的行为。
我可以叫人缘故的去恨一个人,去爱一个人,甚至去杀一个人。
比如你这个技巧高的司机。他刚才在你家里知道了我的本事,不过他的潜意识里是不服气的,所以刚才在开车来酒吧的路上一直下意识的做出一些专业的驾驶操作动作。
我对开车一窍不通,不过我能看的出来,这些动作都是极具专业水准的。他是做给我看的。在性质上这是挑衅的一种。
我实话实说,如果他不是你的司机,我完全可以在他的意识里种下一个种子。叫他以后在开车的时候害怕看见平直的路线,以至于不能再从事这个职业。
我甚至可以叫他在开车的时候,只要看到车前有人,就会有一种法克制的冲动。要冲过去将这人轧死。”
冯伦不自禁的一抖,虽然不完全相信蒋锐的话,可是还是信了个七七八八,头上的汗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勉强回头笑道:“蒋大姐,你可千万别,我可是好人,你看在我老大的面子,也别这么对我。”
蒋锐淡淡的道:“面子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我做事向来随心所欲,我眼睛里的人对我来说只是个供研究实验的对象,没有人格之分,因为我摆弄人的人格和精神,就像你玩积木一样的直接而简单。”
车里的空调开着,温度调的很合适,十分温暖,可是李易和冯伦还是感到阵阵凉意,李易心道:“如果她说的没错,那这简直就是法战胜的一个人,除非天上掉下块砖头来砸死她,或者趁她不备,先动进攻,否则她几乎是所向敌的不死身。”
蒋锐看着李易的眼睛,道:“你怕了?”
李易一愣,道:“哦,没,没有。”随即想到在蒋锐面前撒谎没用,当下道:“其实……,是有一点……,我是很害怕。”
蒋锐便不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睛休息,隔了一会儿才道:“这个女的能不能听到咱们说话?”
李易道:“我没点她昏睡穴,应该能。”
蒋锐却道:“能也没有用,以她的智商和情商是不会因为这种事而感到害怕的,我长的比她好看,对这种女人来说,会在心里更增嫉妒,这会大大的冲淡恐惧心理。
哼,治疗极顶的聪明人很难,治疗文化水平低下的笨蛋也难,只有对付那些大多数的中间水平的人,才是最有快感的。
我禁锢自己很久了,不过有些东西是我自己都驾驭不了的,如果它冲了出来,可能就是一场灾难。我做了很多次努力,但是也不能去除根本,难,治疗自己真是难。”
李易听的又怕又恶心,心说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魔头,这要是以后甩不掉可怎么办?
蒋锐忽道:“李易,你呼吸的节律比刚才快而浅,你在想着叫你反感和厌恶的事吧?是我吗?”
李易十分尴尬,道:“这个……,嘿嘿。你的本事太大了,确实叫人有点……,嗯,有点害怕。”
蒋锐道:“害怕……,人最基本的心理状态,是一切心理现象的基础与源头,可惜我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车子到了家里,董川他们还没走,李易把左玉容从车上抱下来,放到一间屋里。却现左玉容已经睡着了似的,身体僵硬,像根木棒。
蒋锐跟在李易后面,道:“我刚刚在车上已经将她催眠了,你叫别人出去,你留下来帮我。”
李易叫旁人出去,将门关上,蒋锐叫他拉把椅子,舒服的坐在一旁。她自己则坐在左玉容的对面。
蒋锐盯着左玉容的脸,自言自语道:“呼吸深且快。鼻翼煸动,不是因为缺氧,是因为紧张。
眉头紧锁,眼球不住的转动,双手握拳,双腿紧并,可以看出紧张的源头和童年有关,和性有关。
一个没有父亲的女孩在性的方面缺乏一种直接的信息取材,她选择做小姐出卖肉身。其实是对性意识的一种刺激。
哼,简单至极的病例。”
李易不知道蒋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当下坐在一旁认真的看着。
蒋锐像是在跟左玉容聊天一样,用一种深沉的语调缓缓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左玉容挣扎了一下,最后道:“玉,玉。玉容。”
蒋锐对李易道:“哼,她没说自己姓什么,这说明她对自己的姓氏十分在意,你说她一直跟她母亲的姓。这当然只是对她父亲的一种敌意,不过她在催眠的状态下并没有坚定的说自己姓左,这说明她仍然保留着对亲近父亲的一种内在的渴望。”
蒋锐接着对左玉容道:“你眼前现在出现一片天空,你看到什么?”
左玉容立刻道:“乌云,后面,好像是太阳。”
蒋锐道:“照在你身上暖吗?”
左玉容似乎很愤怒的道:“照不到我,被挡住了。”
蒋锐对李易道:“太阳自然象征着父亲也就是姜师傅,不过很有意思的是,左玉容对这片乌云很有意见,而对太阳本身却并没有什么怨恨之意,所以这乌云在这里代表她的母亲。
所以可以肯定,左玉容在内心深处其实是怨恨她母亲,她似乎觉得她母亲不应该跟姜师傅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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