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打赌(2 / 2)
“任心?”他都已经差点忘记了那个小女孩,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机会再见面,她的变化还真大,脏丫头竟然也能出落成现在这副模样,也难怪他听她说她叫任心居然没想到她就是当年的小丫头。
只是,以他无论何时都是这般英俊潇洒的模样来说,那丫头应该是印象深刻才是,怎么他几次三番的介绍自己的名字,她都没什么反应?
听闻楚清辰叫了任心的名字,徐夫子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不下了,“我就知道你还记得心儿丫头,你们俩小时候玩的可是很好,今天还想着叫她来,可惜了,任家老太太过寿,不知为何偏要她去一趟。”
徐夫子说着,心里很是不满,不过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楚清辰的脸上,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事实上他一直觉得这两个娃子挺般配。
“任家……”任心去了任家,那么一切就都明白了,任家一直视任心为妖孽,她为什么会一身的伤也不必在想了。“夫子,恐怕最近几日你的宝贝学生是见不了您了。”夫子无儿女,一直将任心当作是女儿一般的教导他也是知道的,夫子病着的这几日任心伤着,自然是不能见面了。
“怎么会?心儿今日不得空但明日里必然会来看望老夫。”夫子很有信心的说道,怎么说任心也算是他一手带大的,他会不了解?
“咱们打个赌如何?”楚清辰有着必胜的信心,提出赌约的同时眼睛也看向了徐夫子书桌上那个他最喜爱的砚台,从小楚清辰就对这砚台是情有独钟。
徐夫子随着楚清辰的视线看去,“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砚台而已,想要就直接拿去,何必打这赌不赢的赌约?”“夫子此话当真?”楚清辰闻言有几分不相信,当年他可是向夫子要了许久夫子也没同意,“易华,去拿过来吧。”楚清辰要易华去拿,他倒要看看徐夫子是否真的舍得。
“等等,等等!”见易华已经把砚台拿过来了,徐夫子倒急了,一个劲的咳嗽也不忘要去抢易华手里头的砚台。易华是练家子,有怎会轻易的被一个瘦弱还生着病的老夫子从手里抢了东西?感觉徐夫子挺好玩,易华还拿着砚台逗夫子玩了起来。
夫子夺不过易华,便停手对楚清辰耍赖,“你不是说要打赌吗?赌约还没赢怎就抢起了老夫的东西?”他之前那样说不过是想要告诉楚清辰这赌约他赢定了。
楚清辰就知道夫子说那话不是真心的想把东西给他,看着夫子觉得有些好笑,摆摆手让易华把东西放回去,易华也不多问便就放回了书桌上顺带着看见了夫子桌上其实有不少的好东西,就只有这砚台是不值钱的。
那砚台是当年任心送给他诞辰的贺礼,的确并不值钱,只是有纪念意义。
“说好了,若是明日任心没有来看您,您可要自愿的将这砚台给我。”楚清辰退了一步,他倒觉得别人拱手想让的东西得来的没意思。
徐夫子闻言开心的应了,这个约定绝不会让他有什么损失,大不了等楚清辰输了,他给他一幅名画便是。
楚清辰看夜色已深,嘱托了夫子早些睡便告辞离去回夫子为他们准备的厢房去了。
“公子,您为何对那个普通的砚台如此执着?”易华想不明白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决定要问,以他对楚清辰的了解,不是上好的东西他决看不上眼,可是这砚台有什么好他怎么也想不出来。
闻言,楚清辰看向了经过的庭院下的那棵石榴树,有些失神,“那本该是脏丫头送给我的东西,只不过是被夫子抢了去。”说起来又想起任心,他总是脏丫头脏丫头的叫她,以致今天重逢了他听说她是任心竟一时没有想起她来,不知她现在想起他了没有。
“不过就是一只几文钱的砚台罢了,也值得你们两位抢。”易华不以为然,“怕是为了那个脏丫头吧。”
“怎么会?不过是个脏兮兮的成天受人欺负的小丫头罢了。”楚清辰嘴硬,“我的东西无论好坏绝不允许别人惦记着,仅此而已。”
易华不语,他太了解楚清辰,他现在只好奇脏丫头可否是那位任心任姑娘。想及如此,易华无声偷笑,“公子,那砚台可能真的不是您的。”
楚清辰不信,开门进了屋,让易华也早些睡,随即关了门回忆当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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