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 杨家儿女皆雄杰(1 / 2)
463杨家儿女皆雄杰
原本傲骨凛然的魏明镜在见到叶无道后似乎变了个人似的,用一种委婉的方式向叶无道表达效忠的意愿,叶无道这种老滑头虽然不清楚为什么魏明镜这么殷勤,但官场太极拳打得滴水不漏,从刚得到的资料来看这个魏明镜是京城太子党的非核心成员,父辈也曾做到国副这个级别,虽然如今家族声誉日渐凋零,但放在北京城外,魏明镜仍旧是个地地道道的太子党成员。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叶无道对魏明镜的反常举止并不反感,因为只要能和他产生利益关系,那就等于在北京太子党内部安插一颗棋子。而且目前叶无道对太子党内部的情况也并非十拿九稳,还需要魏明镜这样在北京熟门熟路的人指点迷津,自负不等于自大,叶无道在战略上轻视敌人的同时懂得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在六本木的日本紫川少爷那里叶无道更是有不小的收获,他的名字叫紫川幕府,是日本原十大家族中紫川家族的长子,只不过如今十大家族被樱花紫葵真羽夜这三大门派逐渐吞并,加上四大财阀的渗透蚕食,历史悠久的紫川家族在近代无法避免的式威,这个人虽然不像英式弈这些日本四公子享誉盛名,在日本北海道也算是呼风唤雨的角色,只不过跟紫川家族的死对头真羽夜家族一个千金私奔到中国隐姓埋名,叶无道对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人从来都有好感,加上谈话中看出这个人对中国文化的痴迷和对日本现状的憎恶,叶无道想到独孤皇岈跟西武集团的初步接洽并不十分顺利,就有了更深一步以日制日的想法,跟原日本首富堤义明合作是想进入日本商界,控制望月鸾羽的甲贺是想进入日本黑道,而叶隐知心和水月流更是一枚谁都无法想象的妙棋。
虽然解除这两人的软禁,但是对他们仍然保持密切的24小时跟踪,如果有反常举动,叶无道对负责跟踪的宁禁城和其他人直接干掉他们。
叶无道如今已经布下满盘棋子,如何让没一颗棋子都发挥最大作用,就是叶无道接下来要从长计议的关键。
令狐婉约和叶无道在西餐厅用餐的时候陈烽火大煞风景的在边埋头狂啃牛排,当服务生听到这个家伙要十分熟牛排的时候眼神霎时变化,而令狐婉约也对这种把红酒当作啤酒豪饮的男人十分不屑,叶无道在家里吃中餐虽然毫无风度可言,但吃西餐却是极为优雅到位,这让令狐婉约在心中对这位出身背景相貌才华魄力都无懈可击的太子加分不少。
“你说我怎么样才能全盘接受天上人间?我是说全部的天上人间夜总会,包括北京俱乐部和钻石年代。”叶无道直接问道。
“除非你能把潭桧整垮,不过你要知道崔彪在潭桧面前都只能算是个学生。”令狐婉约微笑道,笑容如孩子般纯真无邪,如果换作一般女人,那就是可耻的装嫩,但是令狐婉约表现出来就是一种异样风情,她说崔彪是潭桧的学生其实并不算夸张,在中国很早就有北潭南李的说法,其中就有砸军车的潭桧,后来才有南赵北崔,而熟悉内幕的人才有北白南叶这种最确切的**,南方自然是教父级别的枭雄叶无道,而北方则是如今的京城太子党白阳玄,也就是明珠学院白秋易的哥哥。
“动他不容易,不代表我不敢动。”叶无道端起酒杯和令狐婉约碰了一下。
周正毅。仰融。张海等这些昔日号称资本大鳄的头面人物先后落马,使得众多关注他们的人大跌眼镜。覃辉其实也不过是他们中的一员,只是他太多神秘面纱使普通人平添了好几分好奇,熟悉内幕的叶无道既然想花大精力对付天上人间,自然不是没有机会,不过潭桧这种混迹官场黑道商界将近二十年的人绝对是叶无道北上的重要障碍。
随后叶无道提议去陈烽火所在的一个成都郊区,令狐婉约的车在这个时候竟然凑巧地抛锚,两人只好在陈烽火的带领下奔公交车站,也许从来都没有坐过公交车的令狐婉约一脸不乐意,只不过脸皮和城府都不弱的陈烽火对此根本就是无视,而叶无道正好能点到即止地揩油,公交车很拥挤,令狐婉约那对毫乳的弧线完完全全呈现在叶无道眼皮底下。
公交车启动的时候,外面有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边追边喊道:“师傅,等等我!师傅,等等我呀!”站在窗口的陈烽火从车窗探出去回答道:“悟空你就别追了,去花果山吧。”搞得一车的乘客都捧腹大笑,叶无道对这个恩人的玩世不恭也是相当无奈,后悔带上这么个喜欢整天嚷着强奸生活的小混混。
“什么素质。”令狐婉约低声道。
因为拥挤加上红绿灯和拐弯,车厢内叫苦声一片,一位手中拿着一瓶酸奶的女郎忽然叫了起来:“别挤啦!别挤啦!把人家的奶都挤出来啦!”就在这个漂亮mm身后的陈烽火不禁偷偷坏笑,自言自语道:“你的奶既然都挤出来了,那就别浪费,大爷我帮你接着。”
也许是急刹车的缘故不断意淫的陈烽火踩到那个女人的脚,身材火辣的mm回头怒目而视,愤然曰:“**你大爷的!”饶是陈烽火这种老油条面对这种**裸地质问也不禁帅木呆滞张口结舌,最后才回神流利流气道:“哦。那我替我大爷谢谢你操他。”
这个时候就算是令狐婉约都笑趴在叶无道的怀中,那个mm在到站后满脸羞愧地逃下车,面对这种无耻到近乎无敌的男人,任何女人都吃不消,只要看看令狐婉约这种女人都拿他没辙就能掂量陈烽火的斤两。在终点站下车后,陈烽火叫了辆牌照模糊不清车身破旧的面的把他们带到一个很像三不管地带的区域,如果不是叶无道在身边,令狐婉约几乎都要以为这个社会主义败类要贩卖人口。
他们经过一面墙壁的时候,叶无道不禁哑然,上面写着“此地禁止大小便,违者没收工具!”人民群众的创意果然是无穷的。
陈烽火望着这片城市中的农村,难得的深沉道:“国家体面不体面,不在它有多少现代化建筑,不在它的权贵阶层生活如何已接近或超过世界发达国家的水平。而在于它的最下层民众的生活是否有基本的尊严和保障。下层普通民众如果缺乏最基本的尊严和生活保障,说的再好听,国家也是没脸面的。我们老百姓不要求官员不贪,只想他们能够办点实事,就够了。”
令狐婉约这次没有跟他唱对台戏,似乎承认陈烽火这句话还算人话。
“你有什么特长?”叶无道似乎很喜欢不拘一格地提拔新秀。
“没有特长算不酸最大的特长?酒吧当过dj,做过调酒师,在高中教过语文和政治,也干过推销员,玩过股票,放过高利贷,做过老千,还有小白脸也有几次,最近保镖做腻了,想看看做鸭有没有前途。”陈烽火笑道,只是这种笑容中有着让令狐婉约正容的哀伤,一种只有经理过许多沉浮坎坷后才能有的沧桑,一个男人满腹才华却卖不了几块钱,总是件痛苦的事。
叶无道在一个简易棚中随便挑了根杆子玩起台球,第一杆因为手生竟然漏杆,惹得令狐婉约娇笑不止,陈烽火技术不错,尤其是中洞水平很华丽,手痒的令狐婉约跟陈烽火打赌,谁输谁就在谁面前一直保持沉默,令狐婉约从叶无道手中接过球杆后便打出一个满分,崩溃的陈烽火只好认输,只不过幸好令狐婉约没有真的计较这次打赌。
令狐婉约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叶无道要带她来这种贫民窟,但是她知道自己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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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烽火要了几瓶啤酒,跟叶无道对喝,把脚放在凳子上望着远方高耸的建筑物,冷笑道:“据说我们这个社会已经积累的很多财富,这应该是真的。我们的城市已经建设得很华丽,华丽得无法居住。假如我是一个姿色一般的妓女。每次100块,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饭不得性病不养小白脸,要想买一套50万的房子,我得连续接5000次客人。假如每天接客两人,那得连续奋战2500天,也就是连续**7年左右!假如我是抢劫犯,手段一般,眼神一般,每次出手抢得1000元。我也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饭,不找女人,不被抓住,要想买那样的房子。得连续作案1000次,假如每星期作案一次,那得连续作案18年!”
叶无道端着啤酒微笑道:“如果有机会放在你面前,让你能够蹂躏这个狗屎生活,你会怎么做?”
陈烽火一饮而尽道:“我虽然曾经被人狠狠踩在地上,还被吐了口水,但是只要有机会,我就算拔着鞋带都要爬起来。”
这个如出一辙的回答,无疑跟叶无道的性格完全吻合。
叶无道眼神玩味道:“知道我为什么要来你这里吗?”
面对叶无道貌似有点莫名其妙的提问,陈烽火理所当然地摇头,一旁的令狐婉约则根据对叶无道的思维猜测原因,她喜欢揣摩各色人物的心理活动,尤其是喜欢从细微处观察城府深厚的男人,如果让她对中国男人的好奇指数排榜,叶无道绝对名列前三甲,令狐婉约通过各种途径对叶无道进行行为分析和性格解剖后还是没有什么实质性头绪,其实可以说如今被叶无道一连串雷霆手段逼得只能接受合作条件的她,也是一阵思绪混乱,她从繁华京城千里迢迢来到成都,明眼人都能猜出她肩负秘密使命,最让令狐婉约无法捉摸的就是叶无道迄今都没有什么询问她的迹象。
“成都市这一块是我们太子党渗透四川最多的一片区域,我现在跟你进行一笔交易,你如果能够在这片地区站稳脚跟,我就把整个四川省的太子党交到你的手上,如何?”叶无道摸着一颗台球微笑道,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太子的意思?”陈烽火放下球杆疑问道,按照叶无道的说法就是要他在太子党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而且要把太子党在成都这一片的势力击败才算是完成这次“测验”,至于把四川的太子党交给他这种天上掉下的馅饼,陈烽火并不馋涎,因为他再清楚不过自己要付出什么代价,这就像他是酒吧女郎,叶无道是客人,客人看中就要女郎来个艳舞当作餐前点心助兴,如果高兴了再**,不高兴就换人,而陈烽火不喜欢这种买卖关系,虽然他确实需要一个能够充分展现自己的舞台。
“很简单,干掉成都这一片的太子党,我就给你一个更大的机会,走出四川,我想就算你不想出人头地只想安安稳稳作个小人物,你未来的丈母娘也不同意吧,你如果真的爱你现在的女朋友,你就不应该埋没你的才华,男人平凡没有错,但是遇到某些女人,平凡就是一种罪过,更不要说你打算作个平庸的废人。”叶无道抛下一个鱼饵,他不相信这个陈烽火不肯上钩,在他看来人才就是一条鱼,只要是鱼就会觅食,钓之以利是最常见地钓鱼手法,就是给予这条鱼**裸的利益,而有些鱼就需要钓之以名,比如看似高桀骜的方月墨,叶无道看透了如今所谓文人艺术家的虚伪嘴脸,给钱他们或者大义凛然的拒绝,但是谁不想让自已千古流传,哪怕百年流传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再就是像陈烽火这种人,必须钓之以情,人非圣贤,都有一定的感情弱点,叶无道在查找这个陈烽火资料的时候有趣的发现,他已经成为订婚的那个女孩竟然和他私奔过,而女孩的丈母娘则无比强势,甚至直接对着陈烽火说要是不能闯出一片天地就休想进她家门,有这种丈母娘不知道是陈蜂火地悲哀还是幸运。
“真是个很逊的理由啊。”陈烽火耸耸肩无奈道,论玩世不恭,兴许也只有叶无道的那个无良老爹才能超越他,也许在常人眼中陈烽火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热血青年,但是几乎把陈蜂火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的叶无道却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当叶无道对一个人表现出格外的耐心和好奇的时候,这个人物必然有其利用的价值。
“答应与否都由你自己决定,我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承诺,我只需要看你的行动,如果半年后你没有掌握整个成都地下社会,那么我只好另外寻找一个代理人,呵呵,世上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却往往稀缺,你可以选择沉默,我也有权利把你无视。”叶无道直接道,站起身径直走出台球棚,令狐婉约深深望了眼神色平常地陈烽火,随后跟着叶无道慢慢行走在这个她眼中不堪入目的贫民窟。
“你这个人缺乏耐性。”令狐婉约轻声道,他们两个人与周围人群形成鲜明的反差,时不时有社会小青年流氓地痞瞥她,如果不是叶无道的存在恐怕令狐婉约今天要走出这个地方很难,世界上总有些女人能够让人失去理智,令狐婉约十四岁开始就是这样的女人。
“怎么说”叶无道似乎这个时候才在意令狐婉约的存在,逐渐放慢脚步跟这位天上人间大红人并排前行。
“女人的感觉而已,而我的感觉向来很准。”令狐婉约摘下那副金丝眼镜,用淡蓝色的高档丝绵眼镜布擦拭,好和身边穿梭的人流区别体现在她这块小小地眼镜布就足够那些人几个月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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