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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有一双又厚又柔软的翅膀,
可以不停的自由的飞。
我喜欢飞的感觉,冷冷的华贵的划过城市上空,
我不想在天空哭泣。
我的愿望如此卑微,只想寻找到一朵鲜花、一缕柔情、一个微笑,
一个属于我的------
让我感觉到拥有,感觉到温暖!
艳艳的红渗透了青涩的天,一轮红日伏在西侧,柔和到不可思议的色彩染晕了肥丽的白云。
电话那边一 接起,就听到妈妈温柔且着急的声音:“小笑,小笑,你还好吗?”
“妈妈,你呢?”凌微笑淡淡反问。
“我没事,昨天晚上他们就把我放回来了。不过,微笑,你怎么样了,把妈妈急死了?!”最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显然是又哭了。
凌微笑突然之间,就滚下眼泪来。
这语气,多么的焦急,可是,为什么,在她拔打之前,妈妈就不能主动给自己打一通呢。
凌微笑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妈妈,没事就好。我……我也没事。那,我挂了啊!”
真的,和妈妈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也许,她一直就没人和妈妈好好的谈过心,她不明白别人家的母女是如何相处。但是,她们家,她从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扮演着一个与年纪不相符合的保护者的角色。
过早的担负起家累。过早的了解了世情冷暖,过早的……被冷酷的男人摘取,吃得,渣也不剩下。
她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已经开始变老。才十八岁,别人刚刚要开花,她已经觉得自己走向凋谢了。
妈妈在那边还想说些什么,凌微笑就折起了手机。她站在那里,看不到未来。
有一些迷茫,无助!
历流觞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清丽少女,长发随风轻抚着细致腰身,脸对着太阳,从背后看,身侧都镀着一层淡淡的金。
有人说美人如画,可是在历流觞的眼中,凌微笑更似中国的写意书法,清逸灵动,美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份雅致。却偏偏又有一种性感。一种,出尘的性感。
他停下车,走过去,手心发痒,忍不住握上面前的纤腰,凌微笑吃惊,倒退,侧身,颈侧扫过什么,刺刺的痛。
原来历流觞的手里捧着一把艳火玫瑰。凌微笑怔了一下。
历流觞的眼睛扫向凌微笑的玉白颈项,那里,被玫瑰刺扫中的肌肤,正向外慢慢渗出血来。
初见时的诱惑慢慢的回卷,那一次凌微笑似也被玫瑰刺破了玉颈,当时他就想用唇去吸吮那一滴碍眼之极的血。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他低头,噙住那片血色,伸出舌头慢慢舔吮,低笑轻喃:“好乖,在等我吗?” 声音是沙哑的,带着丝丝情欲,让人从骨头里感到慵懒般的香甜。
凌微笑只觉得从那热热的唇舌间似伸出无数的细手,勾住她的奇经八脉,让她痒得卷起了脚趾。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比起男女间情事的技巧,二个人天差地别,一个是博士后,一个是幼儿园。凌微笑完全不敌!
整个人软融了一样,安静地站在那里,听任男人情色的啃吮。
她想拒绝,却完全没有理由推开这个男人。
手指慢慢在凌微笑的腰线上反复留恋不去。手心里传来的凌微笑细细腰肢的线条感,美好到令人惊讶。连凌微笑激烈的心跳声,都能通过历流觞热贴的唇感知。
看着少女战栗的身体,和羞赧的小小表情,让他起火。
他哼笑着问:“怎么了,舌头给猫咬掉了。来,张开,我看看在不在了。”一边将唇移过去,盖在凌微笑无措的粉唇上。
几乎同时,唇被打开,历流觞冲进来,狂野霸道的翻搅吸吮……舌头卷过每一颗洁白的牙齿,甜蜜的风暴控制少女浅浅急促的呼吸。
凌微笑微微喘息着,脑子里昏乱成为一团,似乎所有理智都被对方吸走了。身体里惊惶流窜的血液似乎都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会更为刺激的事,可是,奇怪的是,内心不仅不害怕,甚至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期待着历流觞更剧烈的蹂躏。
我这是怎么了?
凌微笑浑身发战般的轻呤……脑子里着了火,身体要暴炸……
是残留的药性,还是昨夜的情狂让她沉睡的女性欲望终于成熟而觉醒,凌微笑直到这一时,才真正的有了身为女人的自觉。
同样的一个人,经过了昨天,已是完全不一样了。性的觉醒,让她增加了一份动人的妩媚。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象是一朵花骨朵儿,对于初初绽放的第一瓣馨片也有着同样的羞怯与不知所措。
大概是这一段时间的血雨腥风,让她的内心极度不安。很想,很想被什么强大的东西狠狠地搂在怀里,很想很想,被什么人,温柔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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