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节脸色红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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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处在孤独和霉味的双重打击之下,悲伤的更加不能自拔。

自从唐警花牺牲之后,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去上班了,单位上也很是理解体谅我,晁白同志也多次告诉我,什么时候愿意去上班,就什么时候去。

我明天到底去不去上班呢?

一会儿想去,一会儿又不想去。

我现在感觉自己变得有些灰心丧气了,对未来没有了美好的憧憬和期盼,更没有了豪情万丈的设想,变得和尚撞钟,过一天是一天了。

唐警花很是敬业,为了工作可以什么也不顾,虽然牺牲了,但牺牲的重如更没有了豪情万丈的设想,变得和尚撞钟,过一天是一天了。

唐警花很是敬业,为了工作可以什么也不顾,虽然牺牲了,但牺牲的重如泰山,轰轰烈烈,受到万人敬仰!我做为她的男朋友,也要干出个人摸样来才行,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吊儿郎当了,更不能天天眯着个小眼子到处色色地瞅美女了,今后对待工作要兢兢业业,对待女性要恭恭敬敬!

想到这里,我决定明天就去上班,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以抚慰悲伤落魄孤独寂寞的心。

第二天我真的去上班了,来到单位,晁白劝我在家多休息几天,我轻轻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我已经在家呆了半个月了,这已经足够了。”

随后,我就全副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去,在工作中解脱自己。

几天下来,李玉莲和陈亮以及其他的几个客户经理就撑不住劲了,纷纷对我提抗议,说是这么个连轴干法,铁人也撑不住,我每次都是法官般地只回一句:”抗议无效。”

这一天,我和李玉莲跑完客户回来,已经是快要下班了,但我拉着她接着写调查分析报告,气的李玉莲开骂了:”你不是崔来宝了,你是柏扒皮。”

我不解地问道:“阿莲,我怎么成了柏扒皮了?此话怎讲?”

她生气地哼了一声而道:“你知道有个半夜学鸡叫的周扒皮吗?”

“知道啊,当然知道了,日中时候就学过这篇课文,作者叫高玉宝,课文的题目就叫《半夜鸡叫》嘛。”

“知道就好,这个可恨的周扒皮为了剥削长工多干活,半夜起来学鸡叫,这才得了个周扒皮的浑号。”

“阿莲,我这么高尚,你怎么把我这么个高尚的人去和那个周扒皮相提并论了呢?”

“我看你比周扒皮还要过分,人家周扒皮虽然学鸡叫,但也比较有人情味,你可倒好了,天天茸拉着个马脸,自己干就干叹,还硬拽着别人和你一块遭罪。”

“阿莲,这是我们的工作,不能分你我的,我们是一个团队。”

“你少来了,别拿大帽子压人,你自己没有发现你自己变化很大吗?”

“我怎么变化了?”

“你现在变得不通情理,老气横秋,死气沉沉,不苟言笑了。”

“哦,真的吗?”

“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自己感觉不到罢了。”

“但也不能把我和周扒皮相提并论啊。”

“哼,你比周扒皮还要卑鄙无耻,阴险狡诈。”我心中暗操了她一下,肚中暗骂:***,但嘴上却是无语了起来。

她又生气地白了我一眼,嚷道:“你没看这都快要下班了吗?明天干也不迟啊。”

“那好,你回去吧,我自己干。”我边说边埋头干了起来,不再搭理她了。

气的她猛地跺了跺脚,扭头独自走了。

毛爷爷曾经气吞山河地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我现在就是处于这么个境界之中。

工作已经成为了我的全部,我对待工作的态度就是‘认真’二字。

李玉莲走后,我独自一个人忙碌着,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饿的滋味了,自从唐警花牺牲了之后,我就没有体会到什么是饿了。

我不知疲倦地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忙碌着,眼看着报告快要写完了,突然听到‘啪’的一声响,把我吓得险些跳了起来,一看原来我的桌上多了一盒饭,扭头看去,只见李玉莲瞰嘴站在了我的跟前。

“阿莲,你不是走了吗?”

“我走什么走?我出去转了一大圈,透了透气,顺便给你买了晚饭。”

“哦,谢谢你了!”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气了?你这段时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大家都知道你女朋友殉职了,都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也不能这么作践自己啊。”

“我没有啊,阿莲,你不要误会我,我真的没有,我只是想把自己全部都投入到工作中去。”

“什么没有?你现在除了会干活你还会什么?”

“阿莲,你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啊?”

“你喝酒了?‘我突然闻到了从她口中喷出的浓浓的酒味,这丫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这才发现她的脸红红的,这丫果真是喝了酒了。

“嗯,心里发闷,刚才出去的时候,在路边吃了个烧烤,喝了几瓶啤酒。”

我又低头忙碌了起来,边忙边说:“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就忙完了。”

“不行,你先吃饭。”她边说边拿起那盒饭又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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