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疑惑,爱是什么,他是什么而我又是什么 第10章、平静得像是没有发生过任可的恩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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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我没有再走出房间大门,一直躺在床上,什么人都不理。贝贝跑进来,问我,“妈妈,你生病了吗?”

我头埋在枕头里,摇头,沙哑地说着,“没有。”

婳婳爬了进来,在床边上咿咿呀呀地叫着,我也没有理睬,而是等她哭了起来,爸爸无奈走进来,把她抱起走出去。

爸爸把门上的那一瞬间,他对贝贝的婳婳说,“乖乖,妈妈很累,让妈妈休息一下吧。”

我听到贝贝清脆地答应,“嗯,我知道了爷爷。”

我听到婳婳似懂非懂地咿咿呀呀的,我又听到了爸爸在外面忙碌地围着她们转,一会让贝贝吃饭,一会又是婳婳哭了起来。

我虽然没有直接看到,却再清楚不过,此时客厅之中,爷孙仨一定乱成一团。

我知道,我已经没有时间可去感叹了。可我就想要任性,很任性地过这么一天。

我没有吃任何东西,就这样趴着,趴着,睡了过去。是的,我承认,刚开始听到爸爸说的事实时,我由一开始的反应不过来,到后来的伤心欲绝,再到后来的各种恨,各种怨恨。可是,后来,我居然平静了,平静地看着前面,看着床头白色的墙壁,那上面,有一块地方,与其他的墙壁的颜色有很大的不同。

啊,我记得了,那是高中时,我把自己喜欢的乐队海报贴在上面。那时,我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乐队,啊,叫什么来着?现在我居然忘记了乐队的名字,只记得,是四个人,澳大利亚帅哥,声调性感得叫那时的我一听就爱得不得了。

可是,现在我居然忘记了他们的名字,就像我忘记了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把那张海报给撕了下来的。

原来,很多的事情,一旦过去了,就会彻底的忘记。而我,也许仅仅只是记得李嫒的事,因为刻骨铭心,因为恨之入骨。可现在,事实却来告诉我,我由始至终,是恨错人了。

命运的使然,还是我那别扭的性子造成的。

我难过地再一次埋下头去,慢慢地想着,想着,我居然睡了过去。

我做了一场离奇的梦。

我梦见那一天(也不知道到底是真实发生的,还是一直只存在我的梦景之中呢?我没法辨认得清楚。),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到底几岁,我只觉得自己,像一个高中生,不对,我像是已经上了大学,可是,那个时候,我怎么就只有单独一个人?

是有高凌事件之后吗?我只有自己一个人,一直呆坐地蓝龙咖啡厅里,坐在那个我最喜欢的临窗位置。

啊,我记得了,那是一个夏日是的午后时光。直到现在在梦中,我依稀可以看得到,窗外,停车场的外边,那里,那时,一片空旷。空旷之中,长满了向日葵。

啊,开满了向日葵,在风中一摇一摆的,向着高高在上的太阳,仰望。

我也在仰望,因为我看到了那一个人,从我的身边走了过去,他,一身的西装革履,长得,帅极了,那怕是冷着一张脸,那怕是,不曾回过头来,多看我一眼。

可我的眼神,却,偏偏悄悄地跟了过去,随着他的背景,消失在厚重的玻璃门之外。

我猛然醒了过来时,愣住在那里,好一会后,才缓了过来,我居然睡得哭出了眼泪。

为什么,我会在这样的梦中,哭了出来。明明,那是一个多么惬意的梦景,明明,那是一个多么让人遐思的向往。

可我居然哭了。

我不想去仔细这到底意味着什么,而是咬着牙,坐了起来,在床上愣愣地坐了好一会后,才摇晃着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台前。

这时,外面才灰蒙蒙的,下起了雨,雨稀稀沥沥地下着,不大也不小我想,一定是下了有些时候了,要不然,地面不会全湿了个透。而此时,小区里的很多房间,也开始亮起了不少的灯光,两边种着高大树木的小路上,不时会看到忘记了带雨伞出门,匆匆忙忙地赶回来的人。

我依靠在那里,竟是,没有任何的想法,脑子里空空的,连魂是不是被抽空了,都说不清楚。

我一直站在那里,直到我的手机声从外面传了过来,丁丁当当的,直唱:很忙很忙。

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有转回身。这时,我听到了贝贝在外面敲门:“妈妈,电话。”

我没有应。贝贝又叫了一声,我这才像回魂了似的,突然然快速地走到了门口处,打开门,连打一声打招都没有,就从贝贝的手中拿回了手机。

我拿起来一看,上面一闪一闪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我想不出到底是谁打给我的,但我却一点都不介意谁打给我的,那怕是保险推销员,又或者房地产中介。反而我就想找人聊,任谁都可以,只要那个人不认得我,不知道真实的我,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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