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一声叹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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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介呀,您老这一云游四方到时候我上哪找您去,”刘悠呵呵笑道,“要不您给我留本什么秘籍之类的东西?就当ri后赐给徒儿的东西呗!”

老爷子一阵无语,看白痴似的盯着他道:“只听说过有拜师礼的,没见过问老师要东西的,还是连老师都没拜,你小子想什么呢?”

刘悠摸摸鼻尖,无奈道:“您也知道我这两下子三脚猫功夫说不定哪天就被人干掉了,到时候没人继承您衣钵多可惜啊您说是吧?”

“别想了,知道自己半桶水晃荡那就老老实实少找事别跟人动手,实在有仇有怨的过个三五年再说就是了,你还年轻,熬也能把人熬死了。”

把人熬死,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啊!

一顿饭吃吃喝喝谈谈就是近一个时辰,一大石锅的大骨汤将将被消灭的时候,下面炉子里的炭火也将近熄灭,这准师徒两个一看就是艰苦朴素的人,桌上四个菜愣是一点渣都没留下吃的那叫一个干净。

不过外面天冷,两人又让小二泡了一壶浓浓的茶上来解解油腻,左右这时候已经过了饭点不担心没有位子,小二也就没有撵人的心思。

聊了这么久的武学,二人便换了其他的事物话题,只是都默契的没有询问彼此的家庭背景等情况。别人要说是一回事,自己去打听就又是一回事了,江湖中人最忌讳就是祸及妻儿,所以一般熟人之间也会刻意回避这些东西。

老爷子对刘悠的一些想法很是感兴趣,看似天马行空雁过无痕,却又能对应到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中去,刘悠将其命名为哲学,又自嘲道哲学就是把人话说的不像人话,老爷子深以为然。

而他们左近也坐着几桌人,有两桌像是读书的士子,此时也正喝着茶说着或读书或为人的见解,虽然有些酸腐的儒生气味但也算是有思想了。

其中一人不知怎地提起了诗词,不过这也是读书人之间较量出名踩人的最常用招数可谓百试不爽。这些读书人中也不是没有家境富裕的,但若是在这场合拿银子这种阿堵物说事儿那便是落了下下乘,以后人家铁定都不带你玩儿的。

于是便有一人说道:“近ri有一诗不知各位兄台可曾听说?”

众人笑道:“天下写诗人千千万,哪里都能知道!”

那人却摇头不赞同道:“那些算的什么诗,狗屁不通的玩意儿罢了!哪有北方有佳人来的孤绝脱俗!”

席间也有听说过的,便问道:“顾然兄说的可是那北方有佳人绝世而du li?”

那顾然拍案道:“不错不错,正是正是,原来你们也有听说!”

另桌却也有一人反驳道:“诗是不错,可未免也太白话了些,毫无渲染铺垫,算不得上乘之作。”

读书人都有股子执拗劲儿,顾然见自己所喜的诗作被人不屑,便有些不愉,道:“诗作自然是要看意境,其实堆砌辞藻就可以的?且看那绝世而du li一句便将北国苍莽雪肤冰姿盈盈du li之态描绘而出,读佳作如见佳人,还算不得好诗?莫不是黎子敬黎兄近ri有佳作问世,也让诸位品评一番如何?”

叫黎子敬的被顾然的最后一句话给将了一军,脸se涨红道:“我辈读书人当以仕途百姓为重,作诗也当纵横捭阖心系黎民,又岂能在一个女人身上锱铢必较!”

顾然冷笑道:“黎兄还真是胸怀天下事啊,不知道夜夜在青楼女子肚皮上锱铢必较的时候是否也心系着天下黎民百姓呢?”

刘悠在一旁听着二人不知所谓的争论,心说好好的论诗怎么就变成揭短了,难不成还要上演全武行?那还真是一首诗引发的血案啊!

黎子敬听顾然这话都说了,气的一拍桌子,怒道:“你放屁!”

顾然仍是不咸不淡回到:“你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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