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万变不离其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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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万变不离其中

黄一天参观完吕大蕾家的房子,正准备离开,想想,自己既然已经把人都送到了家里了,又何必把她就这么放在沙发上呢,她要是睡醒了以后,看到自己睡在沙发上,又不知道要给多少天脸色给自己看呢,于是,又回头,把躺在沙发上的吕大蕾拽起来,费了点功夫把她扔到卧室的大床上。[`小说`]

躺在床上的吕大蕾,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私处里面一点点模糊的深色,黄一天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吕大蕾的身体,抚摸的同时,下面突突地反应,不争气的物件已经伸头伸脑的开始摇摇欲试了,想到自己一直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干一次这个骚包女人,眼下不就是最好的机会。

站在床边,黄一天很激动,下面的物件已经猛烈的提拔。男人一旦有了那方面的想法,中部的家伙就不依不饶的挺立在那里不断的提醒你,它的存在。

黄一天正准备先帮吕大蕾宽衣解带,吕大蕾在床上,转了一个身,裙子一下子都蹭到腰部,露出了里面的***和白花花的臀部,黄一天简直是**中烧,无法控制,脑子里浮现出昨晚自己偷看到的吕大蕾和一把手主任王志刚翻云覆雨的场景,黄一天心想,**的,都是男人,为什么你的物件能享受这样的女人,我却不能。

他像下了狠心一样,开始动手拨开吕大蕾的衣服,顺便用手在吕大蕾的胸部使劲的摸了一把,吕大蕾的身体晃了一下,没有反应的侧身又睡起来。

黄一天在那两个大白兔上使劲搓揉的时候,吕大蕾的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那声音如催情剂,黄一天不顾一切的爬上去,想要得到更多的享受和刺激。

黄一天的手已经不局限在女人的胸部行走,他直接把手透过衣服伸进了女人的私密处,这个女人的皮肤实在是太嫩滑了,摸在手里简直就像是摸鱼一样,三十岁的女人还能有这样好得皮肤,实在是难得。

吕大蕾不知道危险已经接近,她只是眯着眼睛边睡边做些小动作,嘴里好像还嘟嘟哝哝的说着什么,估计直到现在,吕大蕾还觉的自己在酒桌上拼酒呢。

就在黄一天扒光了吕大蕾的衣服,就要挺身入港的时候,手机铃声不不适事宜的响了,本来准备关机的黄一天看到是孙静的电话号码,不禁一愣,莫非,这就是天意。

孙静在电话里问,黄一天在哪儿?今晚自己要参加同学的婚礼,让黄一天一定要陪自己去,否则,自己没对象让人笑话的。

放下电话,黄一天突然觉的欲望减退了不少,这个孙静,竟然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自己,无异于是给自己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从欲望的控制中醒过来的黄一天有点发呆。

关键的时候,就体现出了人和动物最根本的区别,人到底还是进化后的高级动物,是有思想和理智的。

到了市区上班后,孙静如县区一样经常到黄一天的办公室。因为胡小华一直不同意嫁给黄一天,黄一天就准备考虑孙静作为候补对象,毕竟这姑娘的性格还是不错的,跟自己很合得来,所以就经常在一起,可是孙静的姐夫知道后,又多次找黄一天谈话,说家里不可能同意他们的事情,要黄一天不要白日做梦。

黄一天就问为什么?

孙静的姐夫就说,你作出选择之前,必须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状况,除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单位,别的你还有什么,房子都没有,更别提车了,这样的情况你认为,你能配的上孙静,你自己能养得起家庭,负起一个丈夫的责任吗?

孙静的姐夫还说,黄一天,不要想利用婚姻来达到什么目的,那是不现实的,是男人就要有种自己去闯,不要整天想着利用裙带关系,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只要是家里人都不同意你们俩的事情,就算是孙静跟你结婚了,你也别想沾孙家一点光。

黄一天听了这话很郁闷,自己从不知道孙静的家庭背景到底是怎么样的,怎么又会想要去占人家的光了,可是这些话,跟孙静的姐夫讲,肯定是讲不通的,在他的心里,早已就把黄一天定位为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又怎么会给机会听他的解释呢。

黄一天无奈,去问孙静,她的姐夫说来说去的,到底,她家里有什么牛逼的背景,每次都用这个理由,把自己说的一钱不值,孙静却说,你是跟我做朋友,还是跟我那个家做朋友,你知不知道也无所谓了。

孙静不说,黄一天只好跟其他人打听,他琢磨着,在组织部上班的张贵对这件事应该会有所了解,于是给张贵打了个电话。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是黄一天还是被张贵介绍的情况给震住了。

张贵现在是市委组织部的部务委员兼机关干部处处长,按理说,这样的地位在市里已经算是权力不小,听了黄一天的叙述后,还是劝了他几句,这样的人,不是你我这种人能惹得起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还是把这棵草扔了算了,别到最后为了女人,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张贵后来介绍说,孙静的父亲做过普安市的副市长,现在是人大的副主任,还没到退休年龄,很多时候,说话还有用,当然可以说是普安市有头有脸的人。

孙静的姐夫,现在是市委一把手书记的贴身秘书,整天跟在书记后面跑,在市里,不管是谁,就算是常务副市长见了他,也要给他几分面子,这样的人物,整天跟在一把手身边,那是很多人不敢得罪的。

而孙静的姐夫穆仁贵处长的父亲也是一个局长,还在位,所以,穆仁贵跟孙静姐姐的婚姻是典型的政治婚姻,这个家庭在普安来说,是很有背景的家庭,现在,孙静要是找对象,估计,绝对也是要门当户对才能入他们家人的法眼。

剩下的话,张贵没说,黄一天的心里,却清楚的很,是啊,自己是一个卖包子家庭出身的,这样的家庭条件跟孙静的家庭条件肯定是没法比的,难怪孙静的姐夫会认为,自己主要就是想要沾她家的光才会跟孙静在一起,要是换做自己,自己说不定也会这样想,。

至于孙静的父母,不用说,想法跟她的姐夫应该是一样的,肯定是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自己。

本来,黄一天也想过,婚姻应该是神圣的,最重要的是要彼此相爱,那些世俗的东西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又怎么能决定婚姻呢,可是,想到先后离开自己的孙华丽、胡丽丽还有王倩,她们都是为了位置,牺牲自己的身体或者一辈的的幸福。事实胜于雄辩,这就是现实和理想的差别。

彻底想通后的黄一天,不再对孙静有更多的想法,决定找机会跟孙静把话摊开来说清楚,省得耽误了她。

刚刚接到孙静的电话,黄一天一下子从**难抑中回到了现实,他把吕大蕾身上已经被自己扒拉下来的衣服整理好,仔细的帮她盖好被子,把她家的门窗全部又关上,出了门。

走到楼下,看着楼上吕大蕾家的窗户,想到刚才这个骚包女人躺在床上的动人风景,黄一天心想,错过的今天这个绝佳的机会,这个美丽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让自己尝尝味了。

黄一天赶到酒店的时候,孙静正站在举办婚宴的酒店大门口焦急的等待着黄一天,老远的看见黄一天就迎了上来。

孙静说,快点进去吧,马上婚礼都开始了。

黄一天看了孙静一眼没出声,他心想,这个时候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好像是不太合适,还是等参见婚礼结束后再说吧。

孙静朋友的婚礼一看就是由专业的婚庆公司来操办的,从灯光到摄像,还有仪式上用的蜡烛,喷雪机,那种歌友会上才会用的台前礼花,百合灯箱,心型花圈,灯光,都跟电视里头的一样,应有尽有…….

餐桌上的摆设也很讲究,大红色的菜单,使用繁体竖排,菜单用金色丝线缚住,展卷读来感觉颇具中国民族特色。

菜肴有迎宾冷餐碟、申城糟钵头、江南水晶虾、玉珠大乌参、原笼荷香鸭、蟹粉烧白玉、珍菌鲍鱼酥、雪笋蒸黄鱼、沪上扒时蔬、酒酿小圆子、合时鲜生果。

在黄一天的印象中,以前所谓的“糟钵头”都是不上台面的家常菜,泡制的是猪肚猪肠等,现在在看起来这么高档的场合出现,看样子,自己真是落伍了。

除此之外,每张餐桌上放上了一个精致的小藤篮,里面有檀香扇、五香豆、老上海明星卡片、新天地的卡片、芝麻酥糖、无锡小泥人等,极有上海风格。

听孙静讲,她的这个同学嫁的是个地道的上海有钱帅哥,真是幸福的要命,这喜宴的酒桌上,自然的显摆起自己即将到来的纯上海人身份。

黄一天和孙静刚刚入座几分钟,有个打扮的相当正式的司仪走上了酒店前面的舞台宣布: 仪式正式开始,讲几句开场白后,就有请新郎新娘入场了。

新郎牵着新娘的手,两人共同伴着结婚进行曲,迈着轻盈的步伐,在一大群人的目光下,踏着红地毯,缓缓地从酒店大厅进来。

孙静看到美丽的新娘在新郎的身边小鸟依人的样子,缓步走来,不由惊呼一声,好浪漫!司仪扯着大嗓门喊出一段不知道用过多少次的套话。

秋天,有比春天更深厚的底蕴,秋天,有比春天更夺人的魅力。金秋时节,一对恋人携手走进婚姻的圣殿,他们将共同培育爱情的常青树,共同分享人生的幸福果。他们就是新郎**先生、新娘**小姐!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古语说:吃水不忘打井人。你们能有今天的幸福,首先不能忘记父母的养育之恩。(新人父母站了起来。)

那么,首先向父母三鞠躬。一鞠躬,祝二老永远快乐;二鞠躬,祝二老永远健康;三鞠躬,祝二老永远幸福。

千里姻缘一线牵,这牵线的红娘也是你们大喜的根源。请向介绍人三鞠躬。接下来是漫长的几个环节,双方父母封红包、新郎新娘讲述相恋过程,有请主婚人与证婚人主持,并给与赠言、颁发结婚证书,传统三拜并喝交杯酒、新郎新娘互送结婚礼物,共同点蜡烛,司仪将双方父母请上台,并讲述感人亲情,最后司仪高歌一曲,仪式十步曲正式结束,接下来便是一对新人的敬酒了。

此时,就餐正式开始,乐队为贵宾演奏起《茉莉花》、《花好月圆》等江南名曲。

这么阔气又排场的婚礼场面,确实比黄一天在县里上班时参加过得婚礼场面,多了许多花哨的东西,不过,万变不离其中,说到底也不过是从今天开始,向大家证明一下,从今天开始,新郎对新娘可以合法驾驶了。

孙静看上去却有点小激动,看到自己的朋友结婚,而自己的婚事还八字没有一撇呢,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有点心理上的波动也很正常。

孙静那天喝了点酒,婚礼结束后,就抱着黄一天的胳膊,借酒装醉的样子,依偎在黄一天的身上,软软的胸部不时的撞击黄一天的手背,嘴里说着,他们的婚礼结束了,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也能成为婚礼的女主角。

听了这话,黄一天没出声,他也是个聪明人,当然能听懂女人话里的意思,但是,自己内心已经做出的决定,跟今晚的气氛相当的不和谐,孙静又喝了几杯酒,现在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只怕没有自己想要的效果,显得太不严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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