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耕耘(1 / 2)
(49)耕耘
洪老板见黄一天到了班上就有很多公事要处理,而且不时的有人进来汇报工作,也不适合谈话,于是站起来准备告辞,此时黄一天的办公室里只有洪老板和黄一天两人,洪老板随后从身上掏出一个银行卡说,黄书记,这张卡是你的,您先拿着,要是有什么急事的时候,记得跟兄弟支会一声,只要兄弟手里有的,必定不会小气。<最快更新请到>
黄一天知道这句话里面的含义,于是笑着说,既然大家是兄弟,还那么客气干什么。
洪老板也不多说,只是笑着把卡放到黄一天办公桌上,说,黄书记这儿很忙,以后有机会再聊吧。就径直离开,黄一天笑着一言不发的样子,倒像是两人之间早已默契的不需要言语一样。
黄一天的心里有数,这次自己白白的帮洪老板伸手占了方志彪工程的三千万的大便宜,这个恩情,以洪老板的讲义气个性,必定是不会独吞的,也不敢独吞,不不敢多拿一分的,因为作为一个企业家,该知道不是自己的,千万不能拿,是别人的就要给别人。
一个生意人,如果看到不是自己的便宜也想占,那么这个人的生意也就永远的做不大,因为别人和他合作过后,知道这个人的个性,那么也就不会继续合作了。
洪老板走后,黄一天把卡放进包里,一个人坐在那儿想起伍英刚才向自己汇报的事情,心里暗暗筹划着,只怕伍英用回去后,采取不配合的态度对待县招商局的很多事情后,最后必定会闹到负责全县招商工作的周大金面前,周大金肯定不会就这么把自己的阵地丢失,那么就要采取措施,到时候,只怕伍英有钱卫国罩着,周大金又不肯相让,自己自然是有好戏看了。
周大金和钱卫国两人的心机比起来,那是大哥和二哥,针尖对麦芒,有的一拼。
周大金现在对开发区的招商方面的成见显然是已经很深了,最近县招商局接连协议招引了几个项目,竟然全都带到乡镇去考核,就是说准备放到了几个壁条件不如开发区的乡镇,这让黄一天心里很是窝火,这说明县招商局这帮人根本没把开发区放在眼里,甚至很有可能是对开发区这边有敌视的情绪,既然大家的面子已经撕开了,自己何必要跟他们多啰嗦,个人凭着自己的本事多招商便是。
黄一天也知道,要想不被周大金控制,那么就要扩大招商引资队伍,等到机会成熟了,黄一天决定开发区的招商局和县招商局同样的人数规模,甚至更大,这样就不会把县里招商局的那几个项目放在眼里,很多时候打铁需要自身硬,如果招不来项目,说什么都是假的。
洪老板前脚走,顾哲明后脚敲门进了黄一天的办公室。
黄一天对顾哲明原本没什么好印象,再加上这次他在拆迁的事情上,对自己阴奉阳违,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的心里更是对此人增添了几分厌恶,如果不是机会不成熟,立即让这几个人滚蛋,狗日的,这样的人也能做常务副主任,不知道郝竹仁是不是脑袋被驴踢坏了,重用这样的人。
这个顾哲明那天,当着一大帮人的面和黄一天谈好了带头拆迁,并做了表态,狗日的,**一转,注意就变了,竟然又让他的儿子顾云昌去阻碍拆迁,还捣乱打人,现在他的儿子被公安局带走了,这才着急起来,回头想起自己这里还能帮得上忙。
见顾哲明满脸堆笑的踏进自己的办公室,黄一天心里早已猜到了几分顾哲明的来意,那就是让开发区不追究,让他的儿子出来。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好事,都按照想的方向发展。黄一天不出声,看着顾哲明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副想坐又不敢坐的表情。
顾哲明心知黄一天必定此时对自己满是腹诽,可是有求别人,只能低声下气,于是讨好似的对黄一天说,黄书记,关于我家里房子拆迁的事情,发生那样的事情我很有责任,这样吧,我保证三天内主动安排人,一定全部拆迁到位,还希望黄书记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计较。
黄一天听了顾哲明的话,心里更是窝火,怎么叫跟小孩子计较,明明一切事情都是你顾哲明在背后捣鬼,现在又站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是显得好像自己小肚鸡肠一样。
黄一天依旧不出声,任由顾哲明站着,身上似乎已经汗湿了后背,额头上也有汗珠一粒粒的滚落下来。顾哲明见黄一天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模样,心里越发的感觉有些紧张,现在他一点也摸不透黄一天的底牌,可是自己的儿子却还被关在公安局里,估计开发区这边不发话,是没有人能够放出来的,听说郝竹仁的儿子那样的关系也没有出来,何况自己这个科级的干部。
黄一天不说话,一时之间,顾哲明有些尴尬的站在黄一天办公桌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黄一天见自己把顾哲明晾的也差不多了,冷冷的从嘴里说出一句话来,顾主任,以后不要在我前面做什么表态,我这个人喜欢实际的,现在要看到的是实际的东西,有些废话就不必多说了,古人说的好,话多伤人。
顾哲明见黄一天总算是开了口,也听明白黄一天话里的意思,那就是不要站在这儿说假话,要看到拆迁的实际动静,心里也松了一口气。顾哲明厚着脸皮,对面笑容对黄一天承诺说,黄书记,您放心,三天后,我必定全都拆迁完毕,如果三天内,还没有完成拆迁的话,我当即主动辞职。不过,我那儿子不懂事,现在还被关在公安局,还请黄书记能高抬贵手。
顾哲明话刚说完,黄一天斜了他一眼说,顾主任,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拆迁和你儿子在公安局那是两回事情,拆迁那是开发区管理的事情,至于你儿子在公安局,说明你儿子是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你就应该跟公安局的人说去,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顾哲明心知,现在主动权掌握在黄一天的手里,尽管被黄一天冷言冷语的对待,为了儿子,他也只能硬挺着。顾哲明陪着笑说,黄书记,开发区拆迁组的人受伤的,我在这儿表个态,一切医疗费用,我全都包了,只是希望开发区这边能看在孩子到底年轻的份上,就不要再继续追究了。
黄一天见顾哲明今天也被自己冷待的差不多了,于是见好就收的说,顾主任,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被一些领导人玩弄,我很希望下属们能够说一句话就是一句话,而不是**一转,就忘记自己说什么了,这件事情开发区这边,等到拆迁和赔偿的事情结束后再说吧。
黄一天既然已经表了态,顾哲明也不敢多说,至少黄一天现在的态度是稍有些松动了,要是自己一再站在这里死缠硬磨,只怕依照黄一天的脾气,一生气,继续要严厉追究这件事,到时候吃亏的还不是自己的儿子。
自从儿子顾云昌被公安局带走后,顾哲明找了很多人,一点结果都没有用,说白了,开发区还要追究责任。而顾哲明的老婆这下子老实了,终日在家里以泪洗面,一面后悔着自己当初不该为了几万块钱,支持儿子带人阻碍拆迁,办了错事,一会又抱怨顾哲明在开发区当了这么多年的副主任,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
顾哲明被老婆念叨的烦了,很不耐烦的说,我**当时就说要拆迁,就是你**的在后面说什么要点钱,要那么多的钱干嘛,现在儿子被你**的鼓动,进去了,又**的想反悔,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老婆就说,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当时你也不能因为此事就呆了家里,**的出去找关系,把儿子弄出来。
顾哲明只好从家里出来,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现在被关进了公安局,他自然是无比焦急的,可是作为男人来说,面对眼前的形势,他深知着急也是无益,还是要尽量想办法解决问题才行。
郝竹仁那儿也是不行的了,郝竹仁昨天还问顾哲明,那个房子拆迁了没有,和黄一天交涉如何了?
顾哲明对郝竹仁现在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当时郝竹仁在开发区很重用自己,恨的是现在出事了,郝竹仁那是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在顾哲明的家里,说他的妻弟刘展被免职和儿子进去,都是顾哲明这个人造成的。
郝竹仁嘴大,顾哲明嘴小,当然不敢和郝竹仁顶撞,只是表示自己尽快想办法和黄一天沟通,把事情解决。
顾哲明对市公安局的魏副局长和黄一天之间的关系也算是略有耳闻,魏副局长的侄儿魏长威不正是黄一天一手安排进的开发区,另外,要想要开发区拆迁工作组被打的工作人员不再继续追究这件事,也非得要黄一天说话不可,反正这件事要是想要得到解决,离了黄一天的支持是肯定行不通的。
顾哲明在来找黄一天之前,心里早已下定决定,只要能救出儿子,即便是黄一天再怎么冷待他,他也愿意接受。这也算是中国特有的现象,不管子女的年纪多大,在父母的眼里,总是孩子,孩子遇到事情的时候,最焦心的人自然也只有自己的父母。
两天后,洪达伟就欢天喜地般的跑到黄一天的办公室报告喜讯说,黄书记,河下村的房子终于开始拆迁了,头一家就是开发区的副主任顾哲明家的二层小楼,已经完成了拆迁工作,而且是他自己找人拆的,看来这个顾哲明的觉悟还是高的。
黄一天听了洪达伟的汇报后,心里不由微微一笑,这个顾哲明也还算是见风转舵的比较快,否则的话,说不定这个拆迁的事情,还要拖一阵子,才能解决这个大难题。
黄一天问洪达伟,洪主任,现在顾哲明已经带头拆迁,那么村里其他户对于拆迁工作还向以前那么抵触吗?有没有主动签了拆迁协议的?
洪达伟说,黄书记,自从顾主任家主动拆迁后,顾主任还主动帮我们拆迁工作组的人做通了附近几家的思想工作,但是因为常伟红主任的弟弟常伟军态度相当强硬,一定要求提高补偿标准,否则的话,不管谁动他家的房子,他就拎着汽油自焚来相威胁,我听周围的老百姓说,这个常伟军以前一直很听他哥哥常伟红的话的,不知道这次究竟是怎么了,钻到钱眼里头,就是出不来了。
洪达伟继续说,常伟军这么一闹,大部分的村民也还在采取观望的态度,大家都想看看常伟军家里到最后是不是能闹出个结果,把补偿款抬高,因此嘴里都说暂时不签,等到合适的时候再签拆迁协议不迟。
洪达伟叹了口气说,黄书记,大家说这话,心里相互也都明白,什么叫合适的时候,那就是常伟军家里要是也按照开发区定下的补偿标准拆迁了,他们才能感觉到,闹来闹去的确是没用的,不如签下来,省得烦心。
黄一天听着洪达伟的汇报,想起上次在常伟红家门口看到的那一出戏,心里不由暗暗起了疑心,这件事如果真是常伟红在背后捣鬼的话,依着洪达伟的火爆性子,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拆迁工作牵一发而动全身,为了保证拆迁后的建筑速度,自己还是亲自跑一趟比较合适。
黄一天对洪达伟说,这样吧,既然这个刺头比较难应付,明天还是我陪着你到河下村走一趟,把派出所的人带着,咱们到时候先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实在不行,哪怕是现场强制执行,也要尽量争取把这个难关给解决掉。
洪达伟说,那好,我现在就是通知派出所,做好明天的准备。
晚上,黄一天准备出门,回去休息的时候,赵红妹走了进来。赵红妹扭着妖冶的身体,时髦的波浪发蓬松四散,勾人的媚眼配合细细的大耳环,顾盼生情,娇艳的红唇随时准备送出诱人的香吻。黄一天特别迷恋这样的女人,随处流露千骚百荡。
赵红妹眼神随意扫视了一下房内,见房间内确实没有人,扭动款款腰枝直接坐到黄一天大腿上,胳膊搂住黄一天的肩膀,一只脚勾住黄一天的小腿,整个肉体瞬间缠住了黄一天:“帅哥,今晚要好好陪我,我想你了,到时候我也包你满意!”
说着,赵红妹在黄一天鸿大腿根使劲盘桓着丰厚的臀部,刺激得黄一天家伙挺立,不由得一手抱住女人的蛮腰,一手摸上了**。这个女人每次都想让黄一天当场脱裤子。
“看你,都有反应了,顶我直难受!走嘛,到里面去!”
赵红妹边劝边伸手掏进黄一天的裤裆里,家伙早已按耐不住跳动不已了。赵红妹娇手抓住家伙**起来,瞬间黄一天几乎要喷射出来,急忙调转枪头,用力亲上女人的**柔软的**。
“哥啊!看你,在这干嘛啊?走嘛!”赵红妹**着黄一天。黄一天**难耐,几经斗争,也顾不得,起身搂着赵红妹,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了,黄一天从后面迫不及待地搂住赵红妹,就要发情。
赵红妹熟练地推开门,熟练地铺垫起来,顺便脱掉了身上的遮羞布。一个完美诱人的女人体呈现在黄一天眼前,肩背圆润,腰枝柔软,**美臀。黄一天两眼冒火,紧紧贴了上去。赵红妹回身变出一个安全套,麻利地给黄一天的**套上。赵红妹的手指就象有魔力一样,
“来啊!帅哥,快上来!还等什么呀!”赵红妹先躺下叉开了两腿,一边抚摩自己的**,呻吟起来。就那么浪骚地等着黄一天奸弄。
“你太骚了!”黄一天迫不及待骑了上去,昏暗的房间只有两个肉体发出淫欲的光泽。
赵红妹很想大声地喊出来,身体里一条羊肠小道被那巨大的活越拖越宽,像一条山间曲曲弯弯的小路被推土机推出了一条阳光大道,一直奔进她芳草萋萋萦绕住的谷底最深处,猛烈地撞击着,灵魂一点一点地颤抖起来,战栗着,没有碰撞几下子,**顿时喷薄而出,被推到了海浪的最顶端,她似乎看到了暴风雨中正在海浪滚滚中惊叫的海鸥。
赵红妹想停下来好好回味一下这般销魂滋味,可黄一天却不给她一点闲暇时间,满是泥泞的山谷点燃了**的火花。赵红妹玉手紧紧地抱住黄一天的后背,指甲深深地嵌进黄一天的皮肤里,一丝丝红艳的鲜血渗了出来,一点点刺痛更让眼睛血红的黄一天兴奋地耕耘着。
赵红妹像是怒涛海浪里任由狂风吹着飞走的小船,她不能控制住自己危险的命运,或许下一刻就会被海浪一下子打翻进冰冷黑暗的海水里,她一次又一次地推到浪尖,然后又没有一点停留下来歇一歇的时间,就又从新自谷底慢慢地再次奔上浪头。
等赵红妹流了几次洪水之后,她发软的身体已经麻木了,软绵绵的,任由陷入疯狂的黄一天蹂躏着,凶狠地揉搓着,似乎黄一天狂乱的意识里,一心想把她**的身体撕成一片一片的,甚至在没有意识的脑海里,仍然能够感觉到身体剧烈地颠簸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赵红妹苏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耳畔隐隐听到旁边洗澡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赵红妹坐起身子,凝目往大腿根那处幽谷望去,被黄一天弄的肿了起来,狗日的,最近是**的驴,欲望越来越强了。
“你醒了。”黄一天拿着雪白的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洗澡间走了出来,一看床上正痴痴发呆的赵红妹。
赵红妹说,黄一天,你现在就是驴,每次都是让人被你弄死一样的感觉。
黄一天笑着说,没有办法,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在身边,那个欲望肯定很强,再加上你这样的**,不厉害也不行。
赵红妹就说,你这样的对付我,可要好好的补偿我。
黄一天说,如何补偿?
赵红妹说,很简单,我爸的科长先转正,过年吧把我也提拔成副科级,让我也尝尝做领导的味道。
黄一天无语,这个女人的目的性真的很强,而且敢于不任何遮挡的说出来,确实也是一种才能。
第二天,黄一天带着开发区的一般人,赶到常伟军家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又是一幕惊心动魄的好戏。
常伟军家门前拆迁的现场,派出所新任王所长指挥干警在四周布了黄带境界线,手里拿了电喇叭高声喊话,威胁利诱,直说得口干舌燥,可是狗日的常伟军王八吃秤砣,不但没有配合,反而将带着的汽油桶里的液体在身上浇了一遍,很狂妄的站在那儿。
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里外数层,水泄不通,说什么的都有,黄一天坐在车里,冷静的看着眼前的形势,感觉这样硬逼也不是办法,悄悄对洪达伟说道:“我们先回开发区去。”
黄一天用眼睛给洪达伟打了个眼色,洪达伟意会的点点头,对王所长说道:“王所长,常伟军他一刻不走开,你们一刻也不能撤离,必须绝对保证他的安全,出了问题我找你算账。”
王所长忙不迭的答应了。
回到办公室,洪达伟问道:“黄书记,你有什么好主意?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黄一天故作慎重的说道:“洪主任,这之前我得到一个消息,有人在暗地里串通,要求提高补偿标准,一切按县城的标准给与补偿。”
“哦……消息可靠?黄书记。”
“这个消息应该可靠。”
“黄书记,这口子不能开,顾哲明那儿按照原来的标准拆迁了,河下村的拆迁才刚刚开始,如果现在妥协,今后的工作会越来越难搞,后面的问题那就会越来越多。”
“不过……”黄一天话说到一半就停住。
洪达伟道:“黄书记,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黄一天不以为意,试探着说道:“洪主任,那天王所长带队伍在现场喊话的时候,我发现一个新情况,常伟军眼里有恐惧,手指颤抖,很明显他心里是害怕的,可他看了常伟红一眼,态度立即变得比先前还强硬,你说这里面有没有问题?”
“黄书记,真是这样,我当时倒是没有观察的这么细致?”
“当然,我双眼视力1.5,只不过当时那么多人围在哪里,说话不方便,我不好在现场告诉你。”
“嘿嘿,这么说是他们两兄弟演双簧?”
“嘿嘿……竟然跟老子来一这一手?”洪达伟眼睛里露出不屑,随即觉的自己在黄一天面前,自称老子似乎是有些过于不礼貌了,于是想要解释又有些无从开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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