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抄着膀子看热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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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抄着膀子看热闹

关国将知道,在不好的事情上,自己的预感是很准确的。《纯文字首发》对于预感的准确,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经历。比如本来在好好的看电影的,无缘无故的拿手机看,不知道为什么要拿起来,还没等放下手机就响了;或者有时候出门前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要是有点沉闷,那看来打的要打很久,每次一沉闷就肯定站在路口半个小时以上打不到的。或者出席饭局,要是心里沉沉的就会有不太好的事情,每次沉沉的不是碰到不想看见的人就是打翻东西说错话,类似的细节太多了。

关于预感的准确,有人人解释说,我们平时说人有六识,而在佛法中,是有八识的。即:眼、耳、鼻、舌、身、意、末那、阿赖耶。最后一识阿赖耶识相当于仓库,是将人在生命过程中的各种起心动念言语造作成识而储存其中。因为人的生命在六道中轮回,累劫生生死死,早已不知经过了多少时候,所以各种各样的经历都是非常丰厚的(俨然一饱学之士),呵呵。当某些情境来临时(机缘成熟时),第七识末那识会在下意识层面执取这些种子,而以现境。

这个其实是有些天眼通或宿命通(两者皆是佛法中讲的人在修行有一定成就后所具备的六神通之一,其他神通是天耳通、神足通、他心通和漏尽通)的成分存在的,因为某段时间内(非常短暂的)普通未修行的人也是能够具备某种禅定境界的,这时的人脱离了贪嗔痴慢疑等各种无明欲望的阻碍,心地立刻清净,就会发起某种神通作用来。

这次,关国将的预感很是准确。

果然,郝副乡长在电话里汇报说,关乡长,您快过来看看吧,出事了,真是**的邪门了,昨天咱们在底下做工作的时候,老百姓都还是很配合这次的拆迁工作的,有部分的农户说好了今天签合同,合同条款也是按照昨天大家谈好的条件拟定的,今天一早过来,全都翻脸了,没有一家肯签拆迁合同的。

郝副乡长还说,现在三期的人家不同意拆迁,而二期已经被拆迁的一部分农民说以前的价格太低,要求提高标准,否则,就要阻碍工地建设,如果是这样,那么项目就要全部停工。

关国将一听这话,心里暗暗叫了一声,狗日的,怕是有事啊,这个时候,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敏感事件,一定要尽快解决才好,千万别被刘云若听到什么风声,可就麻烦了,那可是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啊。

关国将加大了马力,也就十几分钟的功夫,赶到了拆迁现场,很快就被乡里的人引到了矛盾聚焦点。在村委会里,郝副乡长正跟一帮人吵吵嚷嚷的说着什么,有个个子很高的男人,看起来是当地村民中讲话有些分量的人,正跟郝副乡长很不礼貌的说着什么。

副乡长不知道说了什么,高个子的人很是不满意,推了郝副乡长一把,郝副乡长嘴上可能骂了一句,很快身边的那些上访人员都过来,用手推搡郝副乡长,很快已经被一群人逼的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

郝副乡长一抬头看见关国将正从远处走过来,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赶紧冲着大家喊道,各位大哥,乡里的领导关乡长来了,大家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向关乡长反映,我相信,这件事关乡长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我是一个副职解决不了问题。

郝副乡长这么说,那就是要转移视野,狗日的,关国将你不是说过要到现场解决问题吗,现在你来了,那么问题你**自己解决吧,老子可不想在你后面混,老子闪了。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从郝副乡长的身上,转过头来,集中到关国将的身上,关国将赶紧抬起一只手冲着聚集的群众打了个招呼,说,各位父老乡亲,有什么话慢慢说,这样解决不了问题。

拆迁办的人赶紧接着关国将的话说,是啊,闹事解决不了问题,现在关乡长来了,大家可以把问题提出来吗。

高个子说,我们不管哪位领导过来,就是顾国海书记来也是一个样,只要能帮我们解决问题就行,否则的话,谁说什么都是屁话,合同没签之前,你们谁也不能强拆了我们的房子,国家有规定,要文明拆迁,你们要是敢用强,我们这么多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是告到北京,我们也得要个说法回来。

关国将听高个子嘴里说法一套一套的,句句充满了敌意,心里不由对此人的言论有些反感。他尽量控制住情绪问郝副乡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大早的,拆迁现场聚集了这么多人?

郝副乡长汇报说,光乡长,事情发生我也不知道,都是拆迁办的人不知道怎么和他们卯上的,不过,我听了他们的要求,都是钱闹的,这帮村民说,现在全国的房地产都在涨价,这土地拆迁款不能按照原来的老规定补偿,得适当的提高一下补偿标准,否则的话,自己家的房子被拆了,可就是亏大了,一定要开发商提高每平米的补偿款才行,否则,就别想继续拆迁。

关国将一看这形势,心里头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可是跟贾珍园一块在刘云若面前打下包票的,什么时间三期拆迁工程结束,都是定好的,这时间并不充裕,正所谓一寸光阴一寸金,哪能由着这些村民的性子,在这里瞎耽误工夫。

再说,如果提高标准,那也不是自己说了算,按照现在的拆迁办法,开发商是要掏钱的,如果让刘云若多掏钱,肯定不愿意,如果刘云若不高兴,那么干的事情有什么用呢。

关国将说,大家都听好了,这次的拆迁补偿标准,不是你我哪个人说了算的,那是由乡里领导研究决定的,这经过乡里研究的事情,哪能说提高就提高,那还有一点政府部分的威信吗?大家还是别闹了,该签合同的赶紧签,省的浪费大家的时间。

高个子见关国将这么说,有些不高兴了,他站出来对关国将说,关乡长的意思,我算是听明白了,乡政府的领导定下来的标准,哪怕就是错的离谱,关乡长也不准备改正,即便是老百姓吃了多大的亏,关乡长也不在乎,大家伙的损失,政府就不管了,不管老百姓吃多大的亏,反正乡里定下来的标准,大家就得遵照执行?

高个子说话句句击中要害,一时弄的关国将有些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不容易,关国将憋红了一张脸说,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说话,这没你说话的份,你哪里凉快就哪呆着去,别在我面前碍眼,如果想闹事,那么后果你们自己承担。

高个子却毫不畏惧,冲着关国将冷冷一笑说,关乡长就算是想要堵住我一个人的口,也堵不住咱们河流乡村民的幽幽众口,难道关乡长以为,大家伙全都是这么好愚弄,我们虽然是农民,这些年在外头打工也算是长了些见识,说到底,咱们国家也是法制国家,难道关乡长以为,没有大家伙的亲笔签字,这拆迁的事情能成吗,我劝关乡长还是好好想想大家伙提出来的条件,提高拆迁补偿标准,否则的话,这件事可是很难解决。

关国将见此人说话有条不紊,处处抓住要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还击,但是他心里有数,提高补偿款的要求根本就是妄想,刘云若那里,原本还想着降低些补偿款才好,这样她公司的利润可以更高些,哪里会同意提高补偿款呢。想到这里,关国将暗下决心,看来,今天这件事只有硬办法解决了。

他附在郝副乡长耳边耳语了几句后,郝副乡长立即转身走开,就在大家都有些纳闷的时候,有人发现,负责拆迁的工人,竟然已经再次开始动作了。这下子,村民们慌了,正在被拆迁的那家人,赶紧扑了过去,想要抢下拆迁工作人员手里的工具,家里的老人则颤颤巍巍的站到刚刚启动的推土机门口,试图挡住推土机正在前进的车轮。

高个子眼见拆迁工作人员开始对一家人用强,冲着围观的村民大声喊道,大家听好了,今天咱们要是让这帮人得逞了,明天这帮人就要拆其他各家的房子,咱们的要求是正义的,是有道理的,现在公家的人不仅不跟我们讲道理,还要不讲理的应拆了我们的房子,他们这样不给我们留活路,我们今天跟他们拼了!看那个狗日的不要命。

高个子说完,抢先冲了上去,爬到推土机的驾驶室内,一把把司机给揪了出来,这事情发生的太快,推土机驾驶员还没来得及反映过来,已经被高个子给一下子推下来,跌倒在地上,村民们一看,赶紧一拥而上,冲上前去抢下了几个拆迁工作人员手里工具,站**墙,团团围住将要被拆迁的房屋,令拆迁人员根本无从下手。

关国将见此情形,有些气急败坏的吼叫说,难道你们想要造反吗?这么多人一块,抵抗拆迁,这叫聚众闹事,你们明白吗?你们能承担这件事的一切后果吗?

高个子站出来说,关国将,你**是什东西,你别在这里吓唬人,报纸上都登了,国家明令禁止野蛮拆迁,你要是这么蛮干,你这乡长的位置也做不长,我就不信,你关国将能一手遮天,这天底下就没有咱们老百姓说理的地方,你怎么办,看谁**的最后倒霉。

高个子这话一说出口,身旁的群众齐声附和说,对啊,报纸上都登出来了,国家领导人都说了,不许野蛮拆迁,你狗日的关国将要是敢胡来,叫你官帽子保不住。

关国将心知,今天要是不把这帮人的势头压下去,以后这一块的拆迁工作是别想做了,其他的村民要是听说这边的事情,再抱成团一致对抗拆迁,事情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关国将牙一咬,冲着拆迁办朱主任说,去,把所有拆迁队的人赶紧全叫过来,我就不信了,还收拾不了你们这几个刁民,难道任何事情由着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高个子见关国将恶狠狠的模样,心知他要动强,立即大声叫唤说,大家留一部分人挡住这帮兔崽子,其他人回家把家里的弟兄姐妹全都叫过来,关国将要来硬的了,为了保护我们的利益,必须全员出动。

关国将听见高个子大声嚷嚷,冲着拿着拆迁工具走过来的拆迁队的队长,大声咆哮道,你们立即把这混蛋给我弄走,其他的人赶紧散开,要是不散开的话,就是阻挠政府执法,吃了官司可不要怨我关国将没有提醒你。

关国将话没说完,只见不远处,又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冲着拆迁现场跑了过来,这些人手里全都拿着棍棒之类的东西,一看就是过来支援现场百姓的。这伙人来的时候还喊道,打死这狗日的。

这些农民越来越近,关国将见事情要闹大,赶紧准备鸣金收兵,自己手底下这十多个工作人员哪里是这么多村民的对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高个子抢先跟拆迁队员动起手来,一下子把一个拆迁队员推倒在地,旁边另一个拆迁队的小伙子气不过,操起手里的工具,冲着高个子头上狠狠的砸过来,关国将厉声喊着,快住手,却还是迟了一步,眼看着殷红的血从高个子的头上,慢慢的流下来,浸到衬衫的白色衣领上,红白对比显得格外醒目。

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拆迁队的人打死人了,大家赶紧抄家伙自卫啊,不然这些当官的就是土匪啊。其实高个子也就受了皮外伤罢了,哪里有此人叫喊的这么严重。

说话间,就有个人影顺手拿起地上一根木棍,冲着打人的拆迁队员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此时恰好过来支援的群众也赶到了现场,几百个群众手里拿着铁锹,木棍,四处追打着十几个拆迁队员,把十几个人吓的四处逃窜,狼狈不堪,几个跑得慢的已经被打的爬不起来。

眼看局面一下子陷入失控状态,关国将也有些傻了眼,还是在拆迁办主任长的提醒下,他立即拨打了县公安局的领导电话,说,傀儡戏这边发生暴动,请求支援。

县公安局的领导听这关国将啰啰嗦嗦把话讲清楚后,沉吟了片刻后,对关国将说,关乡长,这件事公安局在没有接到县领导的通知前,不方便出面解决,不能你说是暴动就是暴动。

拆迁问题最近一阶段是各大新闻媒体的热点,中央三令五申要文明拆迁,各地基层领导对此类事件尤其敏感,这种涉及到原则问题的大事,哪里有人想要去趟这个浑水。

关国将无奈,只好又给贾珍园打去了求援电话,贾珍园一听完关国将汇报的情况,一下子傻了眼,自己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出问题,却还是出现了这样的意外情况,她简直不知道该对关国将说什么好了,看来这个家伙根本不是干事的人。

贾珍园心知,当务之急是立即阻止事态进一步恶化,也没有时间抱怨关国将了,于是赶紧向赵正扬县长汇报,请公安部门支援解决一下河流乡拆迁现场的问题。

赵正扬听到汇报,心里也是一惊,已经有人受伤,那么影响将很大,也担心事情闹大了,别再出什么人命的事情,到时候,说不定大家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赵正扬于是说,贾县长,公安局那边可以去协调,但是夏阳光局长肯定不会到现场去处理此事,所以我只能让他出面去阻止事态的扩大,但是如何处理还是你权限的事情。

贾珍园就说,赵县长,事态我会处理的。

贾珍园这么说,于是在赵正扬的亲自干预下,县公安局立即派出公安干警赶去现场,控制局面。在公安干警的尽力劝阻下,总算是暂时稳定了双方的情绪,只是经过了这一场厮杀,双方都有人受伤,老百姓这边,伤的最严重的就是挑头的高个子,到现在头上的血还在流着,另外有几个伤了腿脚和胳膊的,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那罪也不是好受的。

拆迁工作人员处理几个被打的趴在地上,其实的儿呢倒是没什么人受伤,老百姓手里拿着工具,尽管喊打喊杀的看起来热闹,真正下重手的却没有几人,尽管如此,公安局的人还是抓了几个领头的群众,杀鸡骇猴。

拆迁现场有村民被打伤,公安局不仅不管,还把村民抓走的事情,很快在附近的村子里流传开来,有人传说,拆迁队的人打伤人了,踩着人的身体,继续拆迁事宜,简直不把老百姓的死活当回事啊。

也有人说,乡里的领导人说了,哪家要是不同意拆迁,立马把哪家的当家人给抓起来,送到公安局的拘留所里关几天,就不信制不服这些老百姓。还有人说,拆迁队的内部消息已经传出来了,凡是今天在拆迁现场对拆迁队员动手的百姓,以后可要有好看的了,就等着被收拾吧。

一时间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说来说去,都逃不过一句话,这次的篓子算是捅大了,乡里的那帮官老爷是不会轻易放过大家的,只怕就连现在的拆迁补偿标准都有可能要被降低。

附近几个村的村民一下子被这些传言给激怒了,哪有这样的土匪啊,古时候人家土匪最多抢点财物,现在这些拆迁队的人不仅是要拆了大家的房子,让大家没有安身之处,竟然连原本很低的拆迁补偿款还要降低,最重要的人,在这帮人眼里,老百姓的人命简直不值一提,唇亡齿寒,大家都意识到了一点,要是再任由着这帮人胡作非为下去,只怕大家以后都没有活路了。

在村里几个带头人的组织下,由一千多人组成的上访队伍浩浩荡荡的赶往县政府门前,大家的要求很简单,请县委领导出面重新核定土地补偿标准,严惩打伤村民的拆迁队员的要求,局势一下子变的剑拔弩张起来。

关国将刚刚到乡政府歇会,喝口茶喘口气,却看见郝副乡长一路小跑着气喘吁吁的跑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口,可能是跑的太快的缘故,副乡长一手扶着办公室的门框直喘粗气,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关国将今天的心情恶劣极了,他见副乡长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眼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没好气的说,后面难道有狼追你?就不会慢点,有什么事情能把你急成这样?

副乡长总算是喘过来一口气,他结结巴巴的汇报说,不---不---不好了,关---关---关乡长,那个,村民们---村民们---要去---要去---那个---县政府门口----上访了。

好不容易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一句话,把关国将着急的脸上直冒汗,一听到最后两个字,他吃惊不小的从座位上几乎是弹跳起来,冲着副乡长大声问,你说什么?群众上访?有多少人?走到什么位置了?

副乡长这下总算是歇过来一口气,赶紧回答说,那个,刚刚经过乡政府门口,一帮人全都是走路去的,前后队伍拉的很长,估计至少有一千人,男女老少的,把路都给堵了。

关国将一听这话,赶紧伸手拿起自己桌上的公文包说,真**的见了鬼了,今天这事情还没完没了了,拆迁现场刚闹一出,现在又要到县政府门口闹去,这帮老百姓是不是疯了?

关国将不敢耽搁,赶紧叫上乡里的派出所长带着全副武装的几个民警以及一帮乡干部,大家一起坐车抄近路堵在了去县城的必经之路一个交叉口。也就十多分钟的功夫,浩浩荡荡的上访队伍就赶到了关国将所在的岔路口。

早已准备好的关国将,两手叉腰站在一辆车的车顶上,手里拿着一只扩音器说,老乡们,兄弟们,大家请留步,我是河流乡的乡长关国将,大家请听我说几句。

人群中有人大喊了一声说,指挥拆迁队的人打伤老乡的就是这个关乡长,大家别听他胡诌,咱们赶紧走,去找县里的领导给咱们一个说法去,这个狗日的就是土匪。

经过此人这么一吆喝,刚刚停下的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再次往前走,关国将赶紧吩咐几个干警组**墙,站在路口把路堵住,说,说要是聚聚,那就是非法上访。

群众前进的队伍再次被迫停了下来。关国将拿起扩音器声嘶力竭的叫喊说,大家听好了,我理解大家的心情,关于拆迁款的补助标准,大家一听要相信我的话,现在的补助标准是乡政府的领导经过多方考察,协商后,最后定下来的,不信的话,大家可以到周遭乡镇打听一下,别的乡镇补偿标准只有比咱们低的,没有比咱们乡低的。

人群中再次响起刚才的声音说,关乡长,你可真是会糊弄人啊,附近的乡镇能跟咱们河流乡比较吗,咱们河流乡的地势这么好,离县城这么近,现在附近乡镇的房价还不到河流乡的80%,要是补偿标准按照附近乡镇制定,那我们老百姓不是亏大了。

群众中立即响起一片应和声,是啊,是啊,就是这个话呢。

关国将的脸再次涨的通红,他有些恼羞成怒的说,有种的别藏在人群里头,站出来说话,我跟你们说不清楚,总之,我丑话说在头里,谁要是敢带头闹事,现在我就让派出所的公安把他抓起来,关他几天,看他还敢没事找事。

关国将的这番话并没有起到威慑百姓的作用,反而激怒了不少老百姓。有人在人群中高喊,你以为这公安局是你家开的,我们一没偷,二没抢的,你关国将凭什么抓人,大家别听这个狗官站在这里瞎白活,跟这种混账领导说不清楚,咱们还是赶紧去找说话管用的主,大家快点走啊,时间耽搁长了,县里的领导可就要下班了。

此人一高呼,大队伍立即开始再次往前移动起来,关国将急了,冲着几个公安干警声嘶力竭的大声叫喊,快点拦住他们!千万不能让他们到县政府,如果有谁不听话,再抓几个。

派出所这次包括所长在内,总共只有五个人,哪里堵得住这么大的人流,关国将的叫喊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只要眼睁睁的看着一大帮人越走越远。

河流乡跟县城接壤,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大家已经赶到了普水县委县政府的办公大楼门前,县政府门口的保安,老远的看见大队百姓蜂拥过来,都有些慌了手脚,这几年,群众集体上访的事件并不少见,却没见哪次有这么多人的,从前面根本就看不到队伍的尾部,这说明,此次上访必定是大规模上访,少说也有千把人。

保安队长赶紧先吩咐手底下几个人把大门紧闭,小门关紧,立即电话通知所有在家休息的保安全都到岗,准备面对特殊情况,做完这些最基本的准备工作后,保安队长才电话向楼上的县委办主任汇报情况,他心里清楚,办公室主任的办公室在三楼,他应该比自己更清楚的看明白外面的形势。

果然,电话一接通,办公室主任立即吩咐说,赶紧把大门守好了,千万不能让群众冲进来,影响领导的正常办公,同时,等到负责接待信访的恶人到了后,让他们之间直接谈话。

保安队长听了这话,赶紧提前打预防针说,主任,我这里总共也就不到十个人,你看看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他们要是真的硬冲进来,我们这点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啊。

办公室主任有些不耐烦的说,保安队的实力,难道领导心里没有数吗?你现在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些?我是让你们尽量挡住这帮人,事发突然,就算是要找援兵也要有点时间不是?

办公室主任显然对保安队长的没干事就开始为推卸责任打好基础是相当不满意的,这县委县政府门口干保安的跟别处的保安就是不同,时间长了多少也沾上些官僚的习惯,说话做事看领导脸色也就罢了,遇到问题全都一股脑的先想着保全自己,这些人心里想的那点心思,办公室主任早就把他们看的透透的,所以才会不耐放的训斥他们几句。

保安队长不说话了,办公室主任可以对他大喊大叫,他却不能反过来对保安队长也大喊大叫,否则的话,只怕立马丢了饭碗。令保安队长感到安慰的是,这帮上访的群众到了县委大门口后,自动停下了脚步,大家一起在门口高喊着,释放农民,严惩凶手,暂时并没有更加过激的行为。

再说,县委书记张贵昨天晚上到了姚晓霞那儿,最近关于姚晓霞要提拔为副县长的事情,只要不出问题,那就是定下来的事情,对姚晓霞来说,也是很高兴的,毕竟自己给张贵和唐小平日了,终于有回报了。

在中国,用身体换仕途的女性很多。如富有“传奇”人生的安徽原卫生厅女副厅长尚军,一名仅有初中文化的女工人,幸运地成为公安系统的“一朵花”。凭借1.68米的身高和超群的“交际”能力,她在“以色谋权”傍上两位省级高官后,曾陆续担任过阜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院长,阜阳市副市长,阜阳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阜阳市委副书记,省卫生厅副厅长,在不到6年的时间里,完成了从副科级到副厅级干部的升迁,因此外界给予其“直升机厅长”的绰号。

湖南女巨贪蒋艳萍如出一辙,她“至理名言”是:“男人玩女人可以不讲档次,女人玩男人就不能不讲档次。在男人当权的社会,只有懂得充分开发利用男人价值的女人,才能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性贿赂,就是女贪官们升官发财的捷径。

通过性贿赂混入官场的女人,由于权色集于一身,呼风唤雨的能量更大,腐蚀性更强,与男贪官的“二奶”们相比,危害更烈,但目前,对于女官员通过性贿赂或“以色谋权”情况的调查、界定等问题,都在法律上存在真空,成了很多女性干部成长的捷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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