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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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9)

吕志娟忍住内心的反感,强撑着对着电话听筒笑了一下说,老领导,您这一大早的在跟我开玩笑吧,您能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我来帮忙办的呢?您手下这么多的可用之才。(。纯文字)

贾仁贵从这一句话里,听出了吕志娟的改变,以往只要自己一个电话,即便是吕志娟心里不乐意,也会在口头上应付自己,答应把自己吩咐的事情给办了,这次竟然学会转圈子了。

贾仁贵知道这个吕志娟这么做,主要是巴结上黄一天,心里很是不能接受,这个黄一天明知道吕志娟是自己的马子,给自己日过,还是接受,看来这个黄一天也不是什么好的货色,不想给吕志娟喘息的机会,直截了当的说,吕志娟,你帮我联系一下黄一天,告诉他,我想跟他见面有些事情好好谈谈,见面时间地点随便他决定。

贾仁贵一副下达最高指示的口气,根本就不管吕志娟到底有没有答应帮他的忙,这让吕志娟的心里对这位老领导愈加的反感。

吕志娟稍稍沉默了一会,解释的口气对贾仁贵说,老领导,上次你们见面也是我在中间穿线,事后,黄县长还把我狠狠的批评了一顿,这次如果我再去干同样的事情,不知道黄县长肯不肯给面子呢?

贾仁贵听出吕志娟话里有推脱的意思,心里也有些不悦起来,这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己吩咐她做的事情,竟然也敢找理由推辞,要是以前,自己一定把这个女人剥光,日过以后还要让她帮助自己添着家伙,叫着愿意。

贾仁贵不耐烦的口气说,吕志娟,叫你联系,你就联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是不是现在我走了,就不能管理到你了,今天上午立即电话联系,事情谈成后,给我回音。

吕志娟听出贾仁贵要撂电话的意思,赶紧阻拦说,那个老领导,你可不能把时间规定的过于紧张,我这上午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再说,这种事,要是想要成功率大些的话,当面交流效果应该是最好的,如果只是打电话的话,黄县长一口拒绝了,底下可就不好再开口了。

贾仁贵感觉吕志娟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答应说,好吧,主要是事情比较重要,最迟不要超过今晚。

吕志娟赶紧应承说,好的,好的。

从内室出来后,吕志娟的脸色铁青,办公室里一帮下属瞧着领导的脸色不对,立即停止了正在进行的窃窃私语,一个个把眼睛盯在这美貌的女乡长身上。

当着下属的面,吕志娟无法宣泄心中的不快,只是不痛快的口气说,开始进入正题吧,今天叫大家过来就是为了研究一下,一些工作开展中遇到的问题......。

李鸿章说,世上最简单的行当就是做官了,只要带上了官帽子,人人都能干,这话是有道理的,就凭着吕志娟这种在风月场所打滚过的女人,坐在乡长的位置上稳稳当当的时候,又有谁能说她是不合格的领导干部呢?

人生如戏,有的人一生其实都是一个笑话,只不过,这个笑话太长,太长,几乎不知道该从何讲起。

省城,黄一天和刘丹丹总算是回到家里,多日没有见到黄一天的刘丹丹很是兴奋,说进去洗洗吧。黄一天随着女人走进洗漱间时,心里竟是抑制不住激动起来,而她也是放开了,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当黄一天进入浴缸,闭着眼睛享受女人轻轻吻耳垂带来的愉悦时,***也同时感受到小手**的温柔和刺激,不可抑制的膨胀起来,坚硬得生疼……

黄一天发现刘丹丹有一丝丝变化,这是男女之间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她吻耳垂时自己面颊似火,小嘴里有轻微的抑制不住的呻-吟…….这更刺激得黄一天无法控制,一只手在她饱满鼓胀的胸-脯上揉捏起来,她不再推拒,而是很配合的坚-挺起来。

“老公,我们去床上。”她几乎是呻吟着呢喃。黄一天迷迷糊糊跟在她后面,到了床上,她不再按以前的程序,直接取了一个套子套上。这时候发现她全身竟是一层淡淡的红晕,尤其是小腹和颈脖处特别明显,眼光迷离似水,竟像是处-女一般的娇媚。

她伸出嫩舌在额上、眼皮和耳垂上舔试轻吻,双手在黄一天身上不停的滑动,湿热处犹如蜻蜓点水般摩擦着,心里感觉甚是别样,心底的火越来越旺。

黄一天忍禁不住,双手在她纤腰上轻轻一勾便将她紧紧抱住,一面用鼻头在她脸上擂搓闻触,一面将身子靠着不住挨动。刘丹丹经此接触,浑身愈见火热,也用手勾住黄一天的头颈,口吐丁香,胸挺乳-头,贴肉亲热。

赤-条-条互相依偎,黄一天突然翻-身,趴在她身上,分开两股,便想入城。不想多日没有被开发,这妙-物紧-凑,竟是有些难进,徘-徊摩-擦许久,方得如愿,却是艰涩得很,以为初入,干涩艰难,不以为意,不料动得一会,还是如此紧迫,热辣辣的如火烫烧,心里不免有些一森森然,便知不妙。

刘丹丹立时叫暂停,自己用手抹了口水,叫黄一天躺下,骑在上面,轻轻的一下一下,慢慢套进,动得几动,有了些滑液。她**猛然向下一挫,只听“咕咚”一声,直没根-茎。

黄一天直感觉爽得厉害,一会儿你上我下,翻云覆雨,畅快无比,刘丹丹刻意承欢,颠簸迎凑,无所不至,约有一个时辰方才结束,一齐疲倦抱着尽快的入睡。

第二天,黄一天到了季云涛办公室,季云涛说的还是以前的那句话,最近一段时间季云涛可能要到别的省去任职,走之前问问黄一天是否想到省里的部门任职,这个时候还方便,如果自己走了就不方便了。

想到最近听说的省委班子要大调整,却是这样,想到即便是季云涛走了,自己省里还有其他的领导罩着,就说,自己在下面习惯了,所以不想到省里来,来了自己会不适应的。

季云涛说,是否来,那是黄一天自己的事情,作为长辈只是提醒,如果需要帮助了,那么就说一声。

黄一天说,谢谢,如果需要自己会做好的。

季云涛后来说了另外一个事情,那就是自己走后,省里有一个公司是自己的,走后希望黄一天能够帮助管理好,不要出事情。

黄一天想不到季云涛也开公司,就问,是什么公司,自己没有经验,就怕让季云涛失望。

季云涛说,其实就是一个高科技公司,自己每天参与股份,所以分成每年也就是1000万左右,走后这个公司自己不能在参与,那么就让黄一天参与管理。

黄一天说,自己一定会尽力。

季云涛那天对黄一天说了这个公司的关键,让黄一天能够控制这个公司,每年拿到的分成。

黄一天很是不能了解,为什么季云涛不把这个公司给他的儿子,毕竟那个人才是他的合法继承人。

从季云涛办公室出来后,黄一天接到肖成国的电话,说中午请他吃饭。

黄一天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这个人和马琳谈恋爱的关系,心里也有些好奇,这个肖成国究竟和那个胡尔清是什么关系?

到了约定的酒店,进去的时候,想不到那个胡尔清也在那边。

坐在一起,肖成国说,黄县长,很是感谢,你的那些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黄一天说,肖处长,你是马琳的男朋友,我们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钱的事情就不要说了,有的时候还我,没有了只当是我给你和马琳的结婚礼物。黄一天这个时候说马琳,就是要看看这个肖成国如何解释,那个胡尔清又如何解释。

肖成国说,黄县长,我和马琳那就谢谢了。

胡尔清一直没有说话,听到黄一天和肖成国的对话,说,黄县长,我和肖成国之间以前确实有过关系亲近的时候,不过,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很感谢你昨天晚上的帮助,我今生如果有机会一定报答你。

黄一天说,这话严重了,我和肖成国是朋友。

胡尔清说,我也知道你和肖成国之间的关系,为了让黄县长放心,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希望不会打扰黄县长的心情,那天胡尔清给黄一天讲了她的事情,也就是她和肖成国之间的事情。

胡尔清原来是个空姐,其实她当年是学法律的,进空姐这个行业纯属意外。那是几年前的事了,那一年胡尔清刚大学毕业,因为只是大本,就业竞争力并不强,所以胡尔清满门心思只是想继续读研。

正好那个时候有航空公司面向社会招聘,当时胡尔清并没有想太多,不过宿舍的小姐妹们都怂恿她去报名,说胡尔清个子又高长得又漂亮,肯定能被招上。

虽说以前从没有想过,但空姐这个职业对绝大多数女孩子来说,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一想到能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满世界跑,胡尔清也心动了。到了报名现场,就傻掉了,人山人海的,足足有上千个美女在竞争四十个名额。胡尔清想自己肯定没戏,掉头就想跑,被几个姐妹硬拉住,说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硬逼着胡尔清填了报名表。

那个时候的航空公司跟现在越来越注重综合素质的不一样,那时的空乘选拔对外形、身高要求很高,可能胡尔清就是占了个子比较高的便宜吧,几轮笔试面试下来,还真的考上了。刚去的时候大家都挺兴奋的,可去了才知道这并不是最后的结果,因为这些空姐候选人还要进行六个月的培训,内容包括形体、礼仪、化妆等一大堆项目。

每培训完一项就要考试,不管哪个项目成绩不达八十分就要被淘汰。那段时间可真的是魔鬼训练,那个时候他们几乎每天都要用嘴咬一根筷子训练“笑露八颗牙”,练得胡尔清面部肌肉都僵硬了,觉得自己都快笑成面瘫了,现在胡尔清随便一笑都是标准的空姐笑容。

总以为熬过培训期了一切都会好起来,谁知道这才是真正苦日子的开始。大家都以为空姐就是整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优雅地拉一只漂亮的小箱子四处跑的高尚职业,即光鲜又耀眼。可只要深度接触过的人都知道,这真的是一个又累又受气的行业。真的比小餐馆的服务员还不如,至少她们不用经常半夜三更梳洗上妆登机,在凌晨候机室前摆出甜美的“八颗牙齿”微笑。他们每次的航班最短也要两个小时,几乎全程都要站着;洗手间每五分钟就要打扫一次;没完没了地推着很重的餐车给乘客送水、送饭、收杯子、收餐具,还要听候客人的随叫随到。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人难以忍受又必须忍受的,是那些职责范围之外的意外。坐飞机的乘客往往相对比较有钱,很多骄横惯了的客人对他们呼来唤去像使唤佣人一样,而且往往是一些无理要求。在他们面前,胡尔清似乎是一些没有半点尊严的人。

有一次,一个富婆故意找机会吐了一口痰在胡尔清脸上,只不过因为她老公多看了胡尔清几眼,胡尔清特别生气,恨不得还她一巴掌,她老公好色关胡尔清什么事。还有一个有暴露癖的男乘客大半夜地把胡尔清叫过去,还以为有什么事,原来他是要胡尔清捡他故意丢在脚下的物品,胡尔清也恨不得把这东西直接倒在他头上。这些莫名其妙的骚扰和侮辱多了去了,可胡尔清不但不能投诉任何客人,还要全程保持微笑。

刚开始胡尔清也受不了,偷偷跑到洗手间里哭,到现在也见怪不怪了,就当欣赏某些人的免费表演。慢慢地,胡尔清总算知道为什么空姐只是外面社会对他们的称呼,而他们自称空乘服务员,简称空乘,因为他们的的确确就是不折不扣的空中服务员,跟普通服务员没什么两样,不过比其服务员在海拔上高一点,也更受累一点而已。吃苦受累不说,这行的收入也远比想象的要少得多,而且因为他们这些人是直接面向社会招聘的,实习期比专业学校出来的空姐还要长,她们是三个月胡尔清们要六个月。在这半年多的实习期内,一个月只有九百元的工资,还不享受正式员工的各种福利。

转正以后,胡尔清开始飞国内航线。以前飞国内航线收入还好点,现在航线多,空姐也多,收入却不怎么多了。一般飞国内航线的月基本工资不到两千元,全靠每小时的飞行补助费,可各种补助费加起来也不过每小时三十到五十元,飞国内线的空乘真的很苦很累而且补贴还少。近几年航班越来越多,可平均下来每个人每周的工作时间还是少于三十个小时,所以这些飞国内线的空姐总的算下来,每个人的月收入也就五六千元。只有“五一”、“十一”和过年,大家的加班费和奖金才会多一点,可一个节假日下来,大家都要脱一层皮。

在大学里,胡尔清谈了一个男朋友叫张涛。张涛一直有个志愿,就是当客机的机长,可那个时候对客机机长的视力要求比现在要严格得多,张涛就因为近视被淘汰了。其实他的视力也不算太差,要是现在肯定没问题。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胡尔清进了航空公司当空姐,他却不得不放弃自己从小的理想,最后考了个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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