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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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15)

徐成香原本在黄一天的办公室里受了气心里就相当的不痛快,现在见哥哥也埋怨自己,心里更加火大了,她冲着哥哥嚷嚷说,是谁说要趁着这次的机会给黄一天知道厉害的?是谁以前被那个黄一天害的受了处分的?我也是为了帮你出气,才会利用查案子的理由去给那孙子一个下马威,结果呢?你居然还抱怨起我来了,行行行,算我是狗咬吕洞宾了,我最笨,为了帮你出口气,让自己背了个处分在身上,还要在你这里受你的气,我走了,以后你的事情别跟我说,我也不想管了。[`小说`]

徐成香是真的有些气大了,冲着哥哥狠狠的瞪了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徐主任见妹妹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只能暂时按捺下性子,冲着妹妹服软的口气说,我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至于你要生这么大的气嘛,咱们不是关起门来自家人说话嘛,我说的话,你要是觉的没道理,你可以跟我说嘛,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嘛。

徐成香已经走到门后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回转身质问的口气问哥哥,是不是你亲自打电话给我,让我利用黄一天司机小蒋跟一帮混混一起对付董文娟的事情做做文章?

徐主任立即点头说,是啊。

徐成香又问,是不是你跟我说,要好好的利用这件事,打击一下黄一天的嚣张气焰?

徐主任再次点头,是啊。

徐成香往回走几步,站到徐主任的办公室中央两手一摊说,那不就结了,我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现在我在黄一天那里受了气了,又被市局的领导给处分了,你这个当哥哥的不仅不安慰我,还指责起我来了,你是不是觉的自己还挺有理啊?

徐成香说着话,眼里的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徐主任有些无奈的冲着妹妹说,你刚才说的话,我都承认,的确都是我的原话,可是我也一直在跟你强调,一定不能打无把握之仗,你这样莽莽撞撞的冲过去找黄一天,你到底达到了什么目的?依我看,你是不是受到处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找机会在领导面前想点办法,这处分随时都是可以撤除的,最关键的问题是,你今天的行为已经起到了打草惊蛇的效果,你明白吗?

徐成香有些不服气的口吻说,打草惊蛇又怎么样?我又没有诬赖他,本来小蒋就是他的司机吗,小蒋出事情了,他当然要负责?

徐主任伸手轻拍了一下桌面说,你怎么还不明白呢?小蒋以前的确是黄一天的司机,可是现在他的编制在洪河县,从表面上看跟黄一天早已没有领导和下属的关系,小蒋现在哪怕是杀了人,又跟黄一天有什么关系呢?你今天在黄一天的办公室里,手里没有任何证据就想要给他难堪,你以为他是吃素的?如果姜老板那边找不到合适的证据来证明黄一天跟数目不菲的古董交易案件有关的话,咱们可就更加没有胜算了。

徐成香总算是把哥哥的话给听进去了,她有些没好气的口气问道,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说怎么办吧?

徐主任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妹妹面前说,现在你马上跟黄娟联系,通过黄娟联系姜老板,姜老板那边一定要弄点实实在在的东西出来,至于你被处分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你疏通的。

徐成香听了这话,也只能点头答应说,行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徐成香走后,徐主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思忖了片刻,像是下了决心一样,猛的从座椅上起身,快步走出办公室,他走的方向居然是冯局长的办公室方向。

伺候过冯局长一段时间的他心里最清楚冯局长的作息规律,这个时间段,冯局长应该还在办公室里呆着。

当领导人的上班时间必定比规定时间提前十分八分钟的,这样既是为了表现自己以身作则,也是为了避免上班途中,所有下属见了自己都要恭敬的冲自己问好,这一路上领导自己也要不厌其烦的跟各式人等点头招呼。

领导下班时间就比较活络了,有时候很早就离开了,有时候却很晚才离开,这完全看领导的工作和应酬需要,今天下班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徐主任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瞧着楼下停车场的冯局长专车并没有启动,心里便明白了,只怕冯局长今晚必定又是有应酬,要在办公室呆到合适的时间段才会下楼。

徐主任三步并着两步来到冯局长的办公室门口,站在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徐主任伸手敲响了冯局长办公室的门。

里面果然传来冯局长那熟悉的声音,进来。

徐主任准备好满脸的笑容后推门进去,一进门先毕恭毕敬的冲着冯局长叫了声好。

瞧见徐主任推门进来,冯局长心里跟明镜似的,黄一天打电话给他后,他立即吩咐底下人去调查了一下,到底是哪位居然狗胆包天,连自己都不敢惹的主子都敢去触碰,手下人汇报情况的时候,捎带着介绍了一句,在黄一天办公室无理取闹被处分的某派出所副所长名叫徐成香,此人正是市公安局徐主任的妹妹。

冯局长当时心里就活络开了,敢情这个徐主任直到现在还贼心不死,自己都不敢出头去招惹的马蜂窝,他居然还在心里惦记着,冯局长只能在心里默默摇头,既然鸡蛋死心塌地的非要往石头上撞,自己又能怎么样过呢?这世道原本就是大江东去浪淘尽,一切顺势而行,明知道不是别人的对手,还要像一只愤怒的失去理智的小鸟一样冲上去,必将面临九死一生的命运。

果然,徐主任当着冯局长的面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便把话题转到了今天来找冯局长的主要目的上。

徐主任说,冯局长,我妹妹的事情,我想要当面向您解释一下。

冯局长心说,徐主任,不管你怎么解释,这处分是肯定改不了了,随便你爱说不说吧,正好这阵子有点空闲时间,倒也无所谓徐主任跟自己说些什么,听着就是了。

徐主任见冯局长脸上并没有露出反对的意思,赶紧抓紧时间加快语速解释说,冯局长,我妹妹性格比较直率,心里又藏不住事情,所以做出了冲动的行为,原本我是因为掌握了黄一天跟古董贩子之间交易的信息,心里想着,贩卖古董原本就是国家法律不允许的行为,另外案件的涉案金额庞大,很有可能会牵扯出官员**的问题来,作为一个警察的职责,我认为既然已经知道了某些内幕情况,绝对不会装作视若无睹,却没想到我妹妹一时心急,居然就跑到当事人的办公室当面质问去了,她这样的办案方式的确是鲁莽了些,不过出发点还是好的,请冯局长看在我妹妹也是一片公心的份上,能给她一次机会。

冯局长听了徐主任的一番话,原本松松垮垮缩在真皮座椅里的身子慢慢的挺直了,看得出来,徐主任说的话,他很有兴趣。

冯局长低声埋怨的口气说,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能直接杀到人家领导人的办公室去,这不是什么都没干呢,就已经打草惊蛇了吗?

冯局长的这句话已经充分的暴露了他的内心想法,他自己是不敢随便去招惹黄一天的,但是如果底下有人帮他想办法收拾了黄一天,他还是很乐意看到的。

徐主任听了冯局长的话,心里顿时增添了不少信心,他顺着原先的话题解释说,冯局长,根据我妹妹所在的派出所了解到的情况,跟某位官员存在交易关系的文物贩子就住在温州花园,这阵子可能是双方在交易上出现了什么问题,某位领导的司机一直带着几个小混混,骚扰温州花园某位住户的正常生活,前两天还因为私闯民宅的缘故,某位领导的司机和一帮混混都被带进派出所调查过,据说是涉及到三百万资金的案子,我当时听了这个消息后,就感觉这次应该是个好机会,如果要抓住了,好好的利用一下,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徐主任现在对冯局长说话的口气,俨然成了同谋在商量问题,冯局长的确对此事也很投入,他皱眉问徐主任,你妹妹现在受到了处分,会不会影响案件的进一步调查?

徐主任说,放心吧,我妹妹的脾气性格也的确需要这样的一次打击来让她反省一下,正好趁着这次的机会,让外人都以为她心情不好在家里反省的时候,倒也能腾出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这件案子的调查上,等到案子有了眉目,再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也不迟嘛。

徐主任说话的时候,两只眼睛注意观察冯局长的神情,见冯局长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不悦,心里不由放松下来,看得出来,冯局长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并没有反对的意思,那么过一段时间后,让冯局长的心情稍稍适应一阵子,自己再以案情调查需要为理由找冯局长把妹妹的处分撤销掉,应该是问题不大的。

冯局长显然是相当关心徐主任汇报的所谓案情情况,他不无忧虑的口气对徐主任说,你妹妹的鲁莽行为,现在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了,下一步一定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千万不要去跟案件当事人有直接的接触,咱们公安局办这种类型的案子,最重要的就是要抓到真凭实据,你说人家领导人涉及了数额较大的文物交易,那文物呢?钱呢?交易地点?交易时间?一切的一切都要有一个完成的证据链条才行,明白吗?

眼下的局面俨然已经变成了冯局长在对下属徐主任布置任务,徐主任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聚精会神的把领导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里,不时的频频点头。

徐主任是个眼力劲活络的人,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里估量着,冯局长也该到下楼去参加应酬的时间了,于是起身准备离开。

临出门的时候,徐主任恭敬的口气对冯局长说,冯局长,您放心,只要有任何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冯局长听了这话,点点头,冲着徐主任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冯局长的一颗心却七上八下起来,徐主任今天向自己汇报的情况是他没有料到的,他以前一直听冯香妞提及黄一天手里的资金可能很雄厚,否则的话,省里那么多的人脉关系,哪一个不是需要重金培养的,凭着他跟他老婆的工资收入,连供养一个官员的资金都不够。

既然如此,黄一天那么多钱又从哪里来呢?根据冯香妞的暗地里调查,黄一天从明面上来说,的确是个清官,从来不收任何单位和个人的礼金,上次他家里搬家到省城,很多单位和个人闻风而动,一个个的要送礼给黄一天,以祝贺领导人的乔迁之喜,却没想到几十万的礼金都被一分不少的全都由办公室的工作人员给退了回来,当时普安市不少领导人都在暗地里私下议论说,清官啊!领导也是人,家里也有各种正常的人情往来,可偏偏人家黄书记的处事原则是,自己出礼是可以的,逢到自己家里办事的时候,却一分钱都不收,这样不贪财的好官可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当时冯局长很是奇怪的问冯香妞,既然如此,黄一天到底从哪里得来的资金以维持自己各方面打点的花费呢?

冯香妞不确定的口气说,八成是利用了工程上的事情拿好处费,你想想看,这厮无论到哪个领导岗位上,大工程大项目都不少,就算是雁过拔毛,也应该腰包鼓鼓了。

冯局长当时对冯香妞的答案是否正确,心里并不完全确定,要知道工程这一块是人人都想要夹一块的大肥肉,黄一天这么聪明的人,难道会在这一块做文章?那又怎么能蒙得住周围诸多人的眼睛呢?

现在冯局长总算是恍然大悟了,在他的心里认为,原来黄一天表面上为官清廉,其实背地里却是靠倒腾文物发财的,要说文物这东西,不识货的人,根本就对商品价格一点谱都没有,黄一天既然已经能够谈三百万的交易了,说不准,这厮已经玩这一行不短时间了。

冯局长翘起二郎腿独自一个人眯着眼睛在头脑中琢磨着,这次的事情,说不准也是一个好机会,虽然说自己以前几次跟黄一天交手都是吃瘪的结果,可是这次的事情从徐主任说的情况看起来,应该还是有些把握的,反正又不需要自己亲自出面,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底下人既然要对黄一天动手,自己有好戏为什么不看呢?

就在徐主任到冯局长办公室献媚讨好的时候,黄娟已经按照徐主任的吩咐,跟姜老板联系上了。

黄娟对姜老板说,姜老板拜托她帮忙的事情,她已经想到了应付办法,只要姜老板能找出证据来证明黄一天这样的政府官员的确是参与了这桩文物交易,事情就好办多了。

姜老板听了这话,不由皱眉说,黄警官,我上次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这笔交易并没有成功,黄书记的确是交了三十万的定金给我,我也的确是给他写了一张三十万的定金收条,但是因为有了出价更高的买家,这笔生意就黄了,正是因为我毁约在先,黄书记才会不依不饶的想要我的难堪,我哪里能找出他参与交易的证据呢?

黄娟听了这话,启发式的口气说,姜老板,现在黄一天派人整天对你的老婆儿子虎视眈眈的,难道你就不担心他跟你秋后算账?我可告诉你,那个姓黄的,可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他的实力不弱,很可能是黑白两道上都有人,不然的话,骚扰你小老婆的那帮混混从哪里来的?

姜老板有些泄气的说,黄警官,我这真是出门撞上墙了,怎么就那么倒霉呢?原本以为找中间人把定金退了,这件事也就算是完了,没想到那位黄书记还不依不饶起来,你说他一个政府官员,跟我一个穷老百姓斗个什么劲啊?就算是我把东西重新跟他交易,这下看样子也是于事无补了,他是真的气大了,必定以为我是故意耍弄他,所以才会恼羞成怒成这副模样。

黄娟见姜老板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废话,跟自己想要跟他沟通的问题根本就不在一个主题上,赶紧打断说,姜老板,你听我说,现在事已至此,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才能扳倒那位黄书记,以解除你姜老板以后生活中的暗藏危机啊。

姜老板没什么信心的口气说,黄警官,我一个普通老百姓,还是个涉及违法边缘的文物贩子,我能有什么实力跟人家当官的斗啊,依我看,这次我也只能请中间人帮忙说说话,到当官的办公室去一趟磕头请罪了。

黄娟听姜老板这么一说,心里立即有些慌了神,要是这种时候,姜老板掉了链子,底下的好戏可就没法唱了。

黄娟尽量保持自己头脑的清醒和情绪的稳定,摆出一副稳稳的口气对姜老板说道,姜老板又不是头一天在道上混的,这种幼稚的解决问题办法,你也想得出来?黄一天那人的脾气,我是最了解的,典型的一副表面君子,内心小人嘴脸,就算他当面答应了你什么条件,背地里还是会让底下人动手以泄愤,你还真以为黄世仁能变成大善人?

姜老板显然被黄娟的话说的心里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于是冲着电话问道,黄警官,你可别吓唬我?那你倒是说说,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才能彻底解决问题,让黄书记以后别在心里记恨我呢?

黄娟冷笑说,求人不如求己。

姜老板有些疑惑的口气说,黄警官,我这人脑子笨,黄警官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还请黄警官明示。

黄娟建议道,你现在最大的优势就是你是民,而黄一天是官,官民对于贩卖文物这一块的罪名是不尽相同的,你有多少年倒腾文物,那是你的自由,可是黄一天的钱只有工资收入来源,他要是拿出大把的钱来倒腾文物,那可就要出问题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姜老板点头说,黄警官这话我倒是能听明白,你是说,黄书记交给我的三十万定金有可能是贪污得来的,咱们从这一块做文章,他的官帽子必定会受到影响?

黄娟听了这话,终于笑了起来,冲着电话夸奖姜老板说,对了,只要你姜老板主动提供证据,证明黄一天为了购买你的文物,交了三十万定金给你,这笔交易的数额,你完全可以说成是五百万甚至是一千万,总之数字越大越好,然后再把你们这次交易的中间人当成证人之一,你们两人的名义联名向上级领导举报黄一天有可能存在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的问题,你以为黄一天还有好日子过?

姜老板听了黄娟的话,感觉她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只不过这次交易的中间人是常文怡,他可是个不问世事的方外老先生,他会愿意为了帮助自己,给自己当证人,和自己一块去纪委举报黄一天吗?那是不可能的。

姜老板稍稍思忖了片刻后,对黄娟说,黄警官,我现在在外地,家里的事情就先拜托你照应着,我稍候就往回赶,你说的建议我会考虑的,只要我回到普安市,我就是最好的证明人,至于中间人到底什么态度,我也会亲自上门问问看,总之,只要能让那姓黄的不再对我的家人动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配合。

黄娟听了这话,满意的冲着姜老板说了句,那行,那就等你回来之后,咱们再见面详谈。

姜老板跟黄娟通完电话后,心急火燎的往回赶,半夜时分来到普安市火车站出口处的时候,拿起手机给小老婆的座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铃声一直响着,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姜老板不由有些心急,狗日的,干什么竟然不接电话,小老婆那边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打了半天电话也没人接呢?就算是睡的再死,这么长时间也该被电话铃声惊醒了吧?

姜老板对这个小老婆还是有点感情基础的,这个小老婆是家里的远方的妹子,当时老婆怀孕的时候,需要人做饭服务,于是母亲就从老家把这个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女人请到家里来帮助做法,当时也就是16岁,所以很多的事情都不是很懂,姜老板当时就称呼她为妹妹。

但是,这个小老婆身材成熟的很早,十六岁的年纪看上去跟二十多年的成年大姑娘差不多,因为老婆怀孕很长时间没有**的姜老板每每见到这妹妹,心里总是感觉有些痒痒。

一天晚上,吃了晚饭后妹妹忙碌着收拾碗筷,姜老板坐在沙发上一面吸着香烟一面看电视。妹妹腰上系着一张花围裙,看起来臀部更圆、胸脯也挺得更高,充分显示出成熟少女特有的魅力。

姜老板虽然坐在电视机前,但他的目光却被妹妹牢牢地吸引住了。这时电视里正在播放《还珠格格》,这本来是姜老板每晚必看的节目,但现在却一点看的心思都没有。那个妹妹妹妹进厨房洗碗去了,目光终于回到了电视机的屏幕上。

屏幕上那个天真活拨的小燕子依然是那样美丽可爱、依然是那样顽皮、依然是那样爱闯祸,但在姜老板此时看来却感到索然无味,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站起身来走到卧室里,将那张不知偷偷看了多少遍的碟子拿出来。

刚刚走到客厅里那张三人沙发上坐下来,妹妹就从厨房里急急忙忙地走出来,一边走一边问:“哥,小燕子放完没有?”这个妹妹也是一个“小燕子”迷,自从《还珠格格》开始播放以来她每晚都要守在电视机前一直看完才肯去睡觉。

“还早呢,第一节都还没有放完。”姜老板回答说,同时向旁边让了让。妹妹走过来在他身边紧挨着坐下,立即专注地盯着电视机屏幕。一股处女的幽香钻入姜老板的鼻孔,使浑身血脉奋张。看着这个妹妹高耸着的胸脯,透过衬衣隐隐看到了妹妹衬衣下面戴着的白色乳罩,那乳罩被妹妹的乳=房顶的鼓绷绷的,仿佛要破衣而出。

“哥,你好坏!”这个远房的妹妹发现姜老板在看她,红着脸说。同时下意识地把身子挪了挪,离他远了些,就在这时,妹妹发现了他手中的碟子。

“咱们看一看录像好不好?”一面扬了扬手中的影碟一面说:“这个录像很好看呢,保证你从来没有看到过。”

那个妹妹和姜老板也熟悉也,一把将他手中的碟子抢过去说:“让我先看看是什么再说。”碟子的封面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那少女两腿张开着坐在床上胯下那块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让人一览无遗。而录像的名称更是让人触目惊心:《妹妹好骚》

“哥,你从那里弄来的?”妹妹羞得满脸通红象拿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似的,手忙脚乱地将碟子塞到姜老板的手里,姜老板站起来将碟子放进影碟机里调好电视机的频道。

没多久电视机的屏幕上出现了一间陈设豪华的卧室,在卧室里那张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一个青年男子正紧紧地搂住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不停地亲吻。那青年男子一面吻着那少女一面脱那少女的衣裤,没多久就将那少女脱得赤=裸=裸的****。接着,那青年男子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象一头饿狼似的猛地扑在那少女身上,将自己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插入那少女的阴=道内!

姜老板以前老婆会回娘家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坐在家里看,说是学习经验,老婆怀了孩子后,也就是一个人看看解解馋,这天晚上,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妹妹,发现她两眼紧张地盯着电视机的屏幕,丰满的=胸脯因为过度的紧张而不停地起伏着。

姜老板可能是很长时间老婆不能碰,憋的厉害,今晚老婆会娘家去了,现在有个女人在身边,那是**高旺,乘机走过去紧挨着妹妹坐在沙发上,伸出一只手轻轻搂住妹妹的腰。妹妹象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姜老板乘势将妹妹紧紧搂在怀里,同时抓住妹妹胸前高耸的乳=房用劲一捏,捏的妹妹不住地喘气。

“哥,你干什么!快放、放开我!”妹妹一面用手推我,一面喘着气说。姜老板不待妹妹说完,便激动地用双手紧紧搂住妹妹亲吻起来。起初妹妹不停地挣扎,后来渐渐动了情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对吻起来。

在亲吻中,姜老板感觉到妹妹的身子在不停地颤动,兴奋地将舌头伸进妹妹的口中,轻轻舔她的舌尖,同她的舌头抵触、缠绕。在热烈的亲吻中和妹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和刺激,就这样紧紧地搂在一起亲吻着,谁也不愿意分开。

好一阵后,姜老板和这个远房的妹妹才依依不舍地停止了亲吻。妹妹象猫一样偎在他的怀里,用羞涩的目光看着他,在灯光下,那羞红的脸显得更加艳丽照人。

“哥,你欺负我!嫂子回来,我要告你的。”那个妹妹喘着气说,但她那神情却一点也没有要告他得样子。姜老板伸手解开妹妹胸前的钮扣,露出了妹妹戴在胸前的乳罩,那乳罩被妹妹的乳=房涨的圆鼓鼓的,激动地解开妹妹的乳=罩,妹妹的乳=房顿时蹦了出来。

姜老板抓住妹妹的乳=房轻轻一捏,感到又绵又柔软又有弹性,就像刚蒸好的馒头似的,激动地喘着气,抓住妹妹的乳=房不住地揉捏,捏了左边的又捏右边的。

妹妹那经得住这个经验丰富男人的撩拨,被捏得浑身发抖,一面喘着气一面用颤抖的声音说:“哥,捏的好痛啊求你别、别捏了。”放开妹妹的乳=房,把妹妹上衣的钮扣全部解开,然后动手解开妹妹的裤带,抓住妹妹的裤子往下脱。妹妹条件反射地紧紧抓住裤子,羞涩地说:“哥,不、不要这样。”

这时电视机屏幕上那个青年男子正在不停地抽动着阴=茎同那个少女**,那少女仰卧在床上一面快活地呻吟着,一面用手拍打着那青年男子健壮的背脊。那青年男子一面抽动着阴=茎同那少女**,一面舔那少女的额头、耳根。

看到这情景,姜老板感到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即就同这个妹妹性=交,再说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咽了口唾沫,激动地对妹妹说:“乖妹子,你看他们好快活啊,来吧,今晚咱们一起享受一下那种快乐的滋味!”说完,站起身来强行脱下妹妹的裤子。

“哥,你,你欺负我,呜……”妹妹卷缩在沙发上低声哭了起来。

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趴在妹妹身上,一面甜着妹妹脸颊上的泪水,一面底声对妹妹说:“乖妹子,别哭嘛……哥会让你很舒服的。”说完,扳开妹妹的两腿,将自己胯下那根早就硬得像一根木棍似的阴=茎猛地一下插入妹妹的阴=道内吗,那边早已也有了水,所以很是顺利的进入!

“啊!哥!好、好痛啊!”妹妹叫了起来,同时用手推他,想将姜老板推开。

紧紧搂住妹妹的腰不让她推开,一面吻着她一面低声安慰她说:“乖妹子,每个女人第一次时都会痛的,你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妹妹推了几下没有推开,像泄气的皮球似的瘫在沙发上,浑身不停地颤抖。

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妹妹的阴=道内往外流,这股热流顿时使他既欣喜又激动,因为他知道那是阴=茎刺破妹妹的处女膜时流出的血。

一会儿后,开始抽动阴=茎同妹妹性=交。为了尽量减轻疼痛,抽动**=时特别小心。在小心抽=送下,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在**内缓缓地来回滑动着,不停地同阴=道内壁发生摩擦。起初感到阴=道口就像婴儿的小嘴巴似的,将阴=茎咬得紧紧的,一点儿缝隙也没有。

当阴=茎在内来回**了三、四十下后,渐渐感到变得松弛了,开始向外流出淫=水。那**滑腻腻的充满了女人的味道,大大减轻了阴=茎同内壁之间的摩擦,也减轻了抽动时给女人的疼=痛。渐渐地,女人的脸上开始流露出快乐的笑容。

“乖妹子,现在还痛不?”一边抽动着,一边低声问。

“不、不太痛了。”用颤抖的声音说,说完闭上眼睛,摆出一付任由他摆布的架势。姜老板深深地吸一口气,立即加快抽动阴=茎的速度。在飞快的抽动中,感到阴=茎又麻又痒,那种麻木而又舒服的快=感很快传到腹部,然后像电流似的不停地传向全身。

在飞快的**下,女人那对高耸着的乳=房不停地晃动着,沉重的三人沙发也被弄得吱吱作响。女人睁得大大的,像一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看着,嘴里快活地呻吟着,不停地用手拍打着沙发。

随着时间的增长,抽动速度变得越来越快,那种麻木而又舒服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终于,剧烈地抖动起来,将一股股热乎乎的精液射入。

好一阵后,将变得软绵绵的阴=茎从内拉出来。女人瘫在沙发上,用羞涩而又疲惫的目光看着姜老板。姜老板光朝女人的胯下望去,发现口像婴儿的小嘴似的张开着,整个阴=户湿漉漉的糊满了淫=水和血污。

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禁感到又激动又得意,伸手摸了摸女人湿乎乎的阴=毛,在张开着的两腿之间跪下来激动地说:“妹子,让哥给你舔干净,好不好干净?”

“不要,哥,好脏啊。”

“妹子,不要紧的,让哥给你舔一舔嘛。”说完将头伸到女人的胯下舔了起来。一股如兰如麝的幽香钻入鼻孔,使在舔吸妹妹的淫=水时感到如食甘露。小心翼翼地将阴=部的**和血污舔干净后感到意犹未尽,便用手扳开妹妹的大**对准里面一阵猛吸。在一阵吱吱的响声中,女人吸得浑身不停地颤抖,**源源不断地往外流。

“哥,痒,好痒啊!求你不、不要这样。”用颤抖的声音说,同时用手推。姜老板站起来,发现妹妹不住地喘着气,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红晕,胸脯上那对高耸着的乳=房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而不停地上下起伏着。

坐在沙发上将妹妹拉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妹妹也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以后,只要老婆不在家,两人就会乘机偷欢一回。

现在妹子倒是比以往主动多了,有时候,两人走进卧室后,妹妹熟练地摸到开关弄亮了卧室里的电灯。在明亮的灯光下,妹妹羞答答的站在床前,就象刚进洞房的新娘。姜老板走上前去轻轻搂住妹妹,妹妹用羞涩的目光看着,俏丽的脸上泛着红晕,看起来艳丽动人。

“哥。”

深情地叫了一声,姜老板不待女人说什么,立即低下头用灼热的嘴唇紧紧堵住女人的嘴狂吻起来。在亲吻中,轻轻抚摸光滑的背脊和浑圆的屁股,同时用硬梆梆的阴=茎不停地顶女人的腹部,把女人弄得浑身不住地乱抖。

“哥,哥,俺好痒啊。”

妹喃喃地说,姜老板都会把手伸到胯下摸了摸,发现女人的阴=户湿漉漉的,糊满了**。轻轻一笑,低声说:“来,上床去睡好,让哥给你止痒。”

“哥,你真坏!”女人娇嗔地说,在胸口上轻轻了几下,然后迫不及待地上床去仰卧在床上,张开两腿等着,脸上流露出又兴奋又羞涩的表情。

每想到这些场景,姜老板心里就有些暖暖的,自己是小老婆的第一个男人,是小老婆在男女之事上的启蒙者,这年头,能玩到处女可真是比中奖还难呢,从这个角度来说,姜老板对这个小女人还是珍惜的,特别是小老婆给他生了儿子后,儿子更是成了自己生活的重心,现在电话无人接听,姜老板不由心急如焚起来。

姜老板正着急的时候,接到黄娟打来的电话,问,姜老板现在到普安市没有?如果到了在那边,我和你见面吧。

姜老板因为没找到小老婆,留了个心眼,告诉黄娟自己还没到呢,等到了之后会主动跟黄娟联系。

黄娟自然想不到姜老板会跟她耍心眼,于是挂断电话,继续等消息。

姜老板的心里却七上八下起来,直觉告诉他,很有可能小老婆那边发生什么状况了,自己必须要先悄悄的摸到小老婆的住处去看看才能放心。

姜老板以最快的速度打车来到温州花园的大门口,为了避人耳目,他没敢从有监控的大门进去,而是从小区的后墙头翻身进去,走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他左右仔细看看,并没有人在监视自己家的房子,他有些不放心,绕着房子又转了几圈,还是没看到任何异常情况,心里嘀咕着,难不成人已经撤了?

既然周遭没人监视,姜老板大着胆子上楼,掏出钥匙打开自家房门,门开后,屋里黑漆漆的一片,他不敢开灯,担心招来别人的注意,只是蹑手蹑脚的一边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边低声叫唤道,老婆!儿子!我回来了。

卧室的床上是空的,厨房,卫生间都是空的,偌大的客厅里到处都是儿子的玩具,家里的每一个可能藏人的角落都被姜老板翻找了一遍,屋里压根就没人。这深更半夜的,小老婆会带着孩子去哪里呢?姜老板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努力的自己在头脑中掐断了冒起的种种不好的念头,毕竟黄一天是政府官员,他会对一对母子下那样的毒手?

姜老板找了一圈后,感觉浑身精疲力尽,心里又有些慌慌的,一时有些理不清头绪来。

坐在自己家的客厅地上抽了差不多一包烟后,姜老板决定,打电话给黄娟,请黄娟帮自己查一下,老婆孩子到底去哪里了?自己在电话里可是交代过的,请黄娟一定要关照老婆孩子的安全,现在人没了,自然要找黄娟问清楚。

电话刚拿出来,正好有个电话打进来,居然是大老婆的电话。

姜老板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大老婆焦急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刺耳。

大老婆几乎是哽咽的口气说,老姜啊,前两天,妹妹把儿子送到我这里来,说是普安市那边有些不安全,所以请我帮忙照看一下儿子,她自己回家去了,可没想到,昨天下午还在出去玩了一小会,突然不见踪影了,一家人急的到处找,一直找了一夜都没找到,赶紧给姜老板打电话,问问看,是不是需要报警?

姜老板听了这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小老婆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儿子现在又突然不见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真就有那么凑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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