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梦惊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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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大豪宅,陈妙计连忙拉起艾小曼的手离开。一边大步流星的走着,一边哆嗦的嘱咐艾小曼……陈妙计发现自己说了那么多,艾小曼居然都没有反驳,奇了怪了,一转身,拉着的居然是女鬼……

北京。

清晨,第一缕阳光暖暖的照在窗户上,我微微睁开眼睛又闭上了,感觉自己的头很重很重,我吃力的硬撑着。而现在的画面就像平时做梦一样,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却醒不过来,一重一重的梦境很逼真却又不是真的。我猛的掐了自己一下,很痛,原来不是在做梦啊。眼皮实在是太沉重了,困的不行了,之后眼睛合闭了起来,一点都睁不开了。隐约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自己的床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床、被子,猛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啊……”我惊的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在一间熟悉的房间里、熟悉的床、熟悉的装饰,看见的所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我蹑手蹑脚的靠近房门,悄悄掀起一角窗帘,稍微松了口气。这是自己的房间。

刘启醇刚端着早餐到了房门口,就听到艾小曼大叫,光速般到了艾小曼面前。“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关心道。

“小哥哥!”我楚楚可怜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刘启醇,突然想起那个似梦非梦的场景,想起那些吸血虫、蟑螂、蝙蝠、女鬼……一想到这,我快速飞奔下楼,院子的门口明明长着那棵三层楼高的木棉树呀,奇怪。

院子门口有2棵相对而立的木棉树。

“怎么啦怎么啦?”刘启醇也紧跟着艾小曼下楼。

“小哥哥,我要吃没有骨头的鱼!”我如重释负转身对着刘启醇撒娇。

小哥哥告诉我今天大哥哥还没有回来。

“他又不管我们了?”我扭过头,嘴巴翘的老高。

“等大哥忙完他手头的事情就会回来了。你也知道,现在咱们家不像从前。”刘启醇说着整个人都忧愁起来了。

我出生不久,阿玛额娘都相继去世了。

我是跟着母亲姓艾的,因为我是女的,而哥哥们可以和阿玛姓,尽管家族里的女孩子不能写进族谱,但是三个哥哥对我是非常宠爱的。大哥哥叫刘铭传,他是军人,是个典型的事业第一的那种人,他有很远大的理想。尽管很多都是我不知道的,但是每次见他都很匆匆忙忙的,有时候一年见不到他一次。家里有这些装饰、摆设现在全部都是依仗大哥哥的。

一年三百六十天基本都呆在书房里的是二哥刘启贤,或者有时候不知道又躲在哪个角落里去了。他总是带着诗人、文人般的忧郁气质,他喜欢独处,喜欢一切不属于外界嘈杂的事物,时常见不到他的踪影,我们兄妹几个已经习以为常了,表面一副冷峻的模样,与世隔绝之人。

小哥哥和我的年纪比较接近。也是整天最为我操心的那个人;温柔贴心且俊秀。他的梦想就是当捕快。

三个哥哥都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追求,我就比较懒了,比较贪玩;没有梦想,没有目标。唯一的愿望就是,三个哥哥们都可以梦想成真。不过现在的梦想就是时间快点过呀,这大夏天的,蚊子实在是太恐怖了,它会吸血,会吸血。要是冬天就好了。有漂亮的衣服穿,还没有蚊子咬。

福建泉州。

陈妙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吓了一跳,心颤的倒退了一步。自己是如何去的竹林,又是如何回来的他一点头绪也没有,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关于最近几天的记忆断片了。

门突然开了,进来了个年轻小伙,门缝的光,刺眼,陈妙计用手遮挡,当门关上的时候才发现是陈彪。陈彪是陈妙计的弟弟,小他2岁。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表弟,陈妙计应叫陈彪母亲为姑姑。陈彪母亲在他出生后不久就已经死了,父亲最后也和家里断开来往,他过继到陈妙计家,自小一起长大,和亲兄弟没有分别。

据陈彪的陈述,陈妙计离家出走是因为逃婚。这使陈妙计更懵了,逃婚还逃不成?

父亲的爷爷是个当官的,现在家中住的老宅就是上几辈留下来的祖屋。父亲老说自己很失败,但是在陈妙计的眼里这已经是很好的了,因为父亲是教书先生,在当今的社会可谓书香门第了。陈妙计自幼身体不好,经常呈现病怏怏的状态,时常心有余而力不足。出生不久母亲去世了,那时候奶奶请人给他算过命,说他如果能活到18岁,那么在18岁的时候一定要娶媳妇,于是就有了娃娃亲……由于小时候身体很虚弱,家里人就让陈妙计去拜师练武。师傅主业是捉鬼道士、所以就教徒弟习武。师父在三年前也去世了。

陈妙计逃跑不成,被抓回,爷爷拿着戒尺扒开陈妙计的裤子毒打了一顿之后还不解气,然后被罚跪在大殿面前,爷爷训斥道:“你这畜生,哼,尽是给家里添乱……跪到你认错为止!”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爷爷说话的时候,嘴巴上的胡子还一上一下的,陈妙计差点没笑出来)

被罚跪了之后还不算完,还要去院子里挑水。这是奶奶的惩罚,同样是被奶奶打了一顿之后的惩罚。还好今天父亲(陈金海)不在家,他去亲家家处理陈妙计惹的事情了,不然也是避免不了一顿毒打。从小被打到大,陈妙计感觉自己的皮比牛的都还厚了。

“每次受罚都是让我给你们挑水……师傅临终嘱咐你们要好好照顾我的,你们就这么照顾我?”陈妙计不满的抱怨着,手上的动作还很大,猛的将水桶朝大缸里的水砸去,一时间被溅起的水粘湿了衣服,为此,更生气了。心里一烦躁,就更不想挑水了,索性坐在石阶上,找个最舒服的姿势坐着,仰望着天空,悠然自得。心里的火虽还未平息,但是比起刚刚已经好很多了。

“哥!父亲回来了。”陈彪帮忙把水倒进大缸里,连忙收起挑水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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