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爱之独占绝色影后(全本)_分节阅读_50(1 / 2)
叹谓了一声,小声地责怪,“既然熬夜了,干嘛不在自己的办公室好好休息,跑来我这儿干什么。”
“你说呢。”柯少权倒在她的腿上,闭着眼反问。
“不知道。”
柯少权眼睛眯开一条缝隙,妖气的眼神流转,“小矫情,我想你了行不行。”
这厮明知道自己长得妖孽,在如此近距离下还卖弄,简直罪不可恕!
差点被他给勾走魂儿的宁汐白赶紧将视线转移到了窗外,然后对着顾御说道:“顾御你等会儿在学校前的那个十字路口处提前放我下来。”
还不等顾御说好,柯少权却唰的睁开了眼,皱着眉问:“为什么?”
“我怕影响不好,就这辆车被学校里那些人看见,指不定会在学校里传出什么呢。学校勉强算得上是我最后的一方净土了,你啊就高抬贵手吧。”
“听你这话,我怎么感觉好像自己有点见不得人的样子。”
瞧着他在想自己变相要名分,宁汐白心情当然是好得不行,软着声说:“你哪能见不得人啊,你这么英明神武,只是我怕你一出现,到时候姑娘们的魂儿给你勾走了,那我怎么办。”
“放心,我也就勾你这个小矫情了。”
见他心情很好地继续倒在自己身上睡,宁汐白以为这事儿算是翻片儿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半个月后柯少权送了她一份超惊喜的大礼!
而当下她坐在车内,大腿上枕着柯少权那颗脑袋,闲得无事,便从包里拿出一叠纸开始写写画画了起来。
看着她窸窸窣窣的声音,柯少权睁眼睛问,“你干什么呢?”
说着就要去拿她手里的那叠纸。
“你别闹,我在看剧本。”宁汐白轻轻拍开他的手,继续写写画画着。
“你下午有通告?”
“没有啊。”
“那你看什么剧本。”
宁汐白一边写一边嘀咕着,抽空回了他一句,“我写的剧本。”
“你?”
那惊讶不确定的语气让宁汐白把头给抬了起来,这是小看她的意思吗?
“喂,柯少权你给我把那个问号咽进去!”
看她鼓着腮帮的小模样,有了早上的前车之鉴,他非常乖顺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好吧,我咽了。”
宁汐白得意作罢。
可作为第三者兼大电灯泡的顾御就有点受不了了,这么弱智无赖的人真的是那个刚刚还在公司里眼底算计,嘴角妖笑让人震三震的柯总吗?
他怎么感觉柯氏的那道门更像是时光退化机,柯少权一出了门,智商全部倒退回了三岁以下。
他正想着,身后座就传来了那个倒退智商的低龄儿的声音,“那未来的全能艺人,我能看看这是什么剧吗?”
“糊弄小孩子的,要校庆了,他们打算让编剧社写个剧本让表演系的来演,不过我看过咱们社团里打算交上去的剧本,过稿率我觉得不太高,所以这两天自己私下也想了一个,只写了个框架,算是做个备份。”
“糊弄……小孩子?那我能问问亲爱的小孩子,你今年几岁了?叔叔给你吃糖糖。”那妖孽的俊脸凑了过去,带着邪气地笑。
顾御听得心气劲儿全都没了,只是后悔自己干嘛嘴巴贱说去拿另外家公司的年度报表顺路一起,结果看到这一幕。
宁汐白看到他又要开始耍流氓了,碍于驾驶座上的顾御,她轻瞪了他一眼,顺便在他腰间顺时针的掐了一把。
听到他的抽气声后,宁汐白很是满意地收回了手。
看到她的笑,柯少权觉得掐就掐吧,反正也不算很疼。
自我安慰完毕之后,又没皮没脸地凑了过去,拿过了她的剧本,“我来看看。”
“你看的都是金融方面的数字啊汇率啊还有各种红线绿线的股票走向,看这个太勉强你了吧。”
“这有什么关系,就当看一回童话书好了。”
“柯少权!”
又是一记狠掐,可柯少权他也不躲,就这么让她掐,可掐久了宁汐白自己个儿就下不去手了。
该死的妖孽腹黑鬼,知道自己心疼他,所以就仗着这点心疼为所欲为。
柯少权认真地看完,中肯地点了点头,“嗯,点子不错,想法也挺好。”
“哼,那是当然!”
“但是这种古典艺术想要以现代视觉往普通大众方向走的话,其实可以再夸张点。”
宁汐白斜睨了他一眼,“你这个天天和数字打交道的居然还懂古典艺术?”
“是不是感觉自己赚到了,找了个能养家还能玩艺术的人,心里美得冒泡了吧。”被顾御认为退化成智障的某男开始自恋了起来。
顾御那一刻真想赶紧离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可没想到让他意外的是,在他心里感觉智商还正常的宁汐白小姐,此时也被自己大哥的弱智给传染了。
“新女性的标准呢是:上的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新房,斗得过二奶,打得过流氓!我比你多了好多,到底谁赚到了。”
“厅堂不需要你上,厨房不需要你下,木马有我在,围墙都能轰,车子随你开,房子随你住,至于二奶这个问题,我吧从正房到小妾再到暖床丫头都是你一个,流氓呢只有我能耍,你不可以打,打坏了我你就要守活寡。”
顾御扶额,你们正常聊个天会死吗!
脚下的油门踩得越来越狠。
“算你能贫嘴,行了吧!”后座的宁汐白看着他那嘴皮子溜得很,也不和计较了。
两个人吵吵闹闹了一路,终于当车子稳稳当当停下来后,宁汐白整理了下包,笑着推开了车门,“我走了。”
“好。”
三十多分钟的路程被顾御缩短成了一刻钟,也就是说还有一刻钟可以恩爱时间被顾御给搅和了。
柯少权早在一开始就发现了他在提速,可又不能当着宁汐白的面儿说,只能时不时地看他几眼,结果这人是一点没领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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