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终惹怒如歌(2 / 2)
“最近都没有见到姐姐,湘姐姐她的伤还好么?听说姐姐她醒了,臣妾一直都没有去看一眼,臣妾想去看看,可以吗?”秦如清抬起头,神情一片温软,明丽的眼神纯真似孩童,偏偏容貌绝色又娇异,神情矛盾又惹人怜爱,带着致命令的诱惑。
就是这种纯真又妖媚的秦如清,深深的吸引了祁王的目光,这种柔盾的美就是深深吸引祁王的最重要因素。
“嗯,她醒了,现在她病重,不方便见客,等湘儿好了,你的伤也差不多了,本王就让你去看她好不好?”祁王声音轻柔,轻轻哄着秦如清,好看的大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着,而秦如清则像是个小猫一点舒适的眯眯眼,点了点头。
祁王满意的暗自点点头,看着秦如清的温顺,他的心情十分不错。
萧湘儿的所作所为早己让他失望了,他第一次尝到屈辱的感觉,一种被人当棋子利用的屈辱感。萧湘儿的存在,于他来说只不过是棋子,而棋子最终成了棋手,这让他十分不悦。
秦如清的聪明不输萧湘儿,她不像萧湘儿那样攻于心计,也不像萧湘儿那样满腹仇恨。所以他愿意培养秦如清,一个全心全意把他放心上的女人,一个全心全意依附他的女子,这样的她有什么不让他心生怜爱愿意信任的?
“好的,全听殿下的!”秦如清软软一笑,看着祁王神情纯真。似乎是小女儿家的情绪作崇,秦如清当下一把扑进了祁王的怀抱,好似一只小猫一样,使劲的朝祁王怀里钻。
“哈哈……”看着秦如清那可爱的动作,祁王神情十分愉悦,怜爱的看着秦如清的后脑勺,大手轻轻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神情也更加柔和。
秦如清小脸埋在祁王的怀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一抹狠唳的笑容。
萧湘儿还想着东山再起?哼,不可能!
她早就在萧湘儿的药里加了料,她萧湘儿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恢复容貌了。她要一点一点的,把她萧湘儿在祁王心中的位置一点点的替换掉,一点一点的,让她萧湘儿尝受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滋味。
秦如歌早就暗中派人给萧湘儿下了药,秦如清这里也偷偷给萧湘儿的药里加了料……
“王爷,柳夫人上门求见,点名要见娘娘!”
两人相处融洽之时,一道不合谐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两人的相处。
祁王眉头紧皱,不悦的回头扫了眼来人:“吵什么吵?本王早就吩咐过,没事不准来打扰。”
“可是,是娘娘的母家来人,是柳夫人!”小厮被祁王怒斥一声,当下神情有些惧怕。
“不见,就说清儿伤重,现在不宜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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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焦急的在祁王门口来回转悠着,神情十分焦急,却也只能耐着性子等待着。
眼尖的看着祁王那沉重的朱门缓缓打开,当下眼神一亮,快步迎了上去:“怎么样?清儿愿意见本夫人吗?”
“对不起夫人,我家王爷说了,娘娘伤重未愈,不宜见客,夫人请回吧!”负责传令的侍卫恭敬有礼,可柳氏却完全不依,当下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对着侍卫道:“小哥,麻烦你再去问问,本夫人是有急事。”
“对不起,王爷说了,娘娘不能见客,请回吧!”当下,侍卫扬起一个笑容,最后却是缓缓关起了沉重的朱门,发出阵阵声响。
“哎……”柳氏看着关起来的大门,当下快步冲了过去,使劲的拍着大门,神情愤怒。
拍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开,柳氏神情愤怒,最后只得恨恨离去……
她明白,这只不过是推脱之词。她没想到,秦如清那个小贱人竟然胆敢让她吃闭门羹。
“走了吗?”祁王听着外面的声响,淡淡问道。
“回殿下,走了!”门外小厮沉声禀报。
祁王这才舒展了紧皱的眉,神情渐渐柔和了起来,看着睡着了秦如清,神情十分柔和。
柳随之事,他才不会涉这浑水,相雨先生说了,柳随之事是有人故意设计,是柳家得罪了权贵,虽不知是谁,但这趟浑水早己浑了。相雨先生说过,本是一场针对柳家的阴谋,如果他随意趟了这场浑水,到时又会得罪一方势必力。
相雨先生也说过,柳家与秦候是姻亲,这一声阴谋不会是太子所为,那么他就更不能进入这场权谋之中,因为既然不是太子所为,那么他就不要得罪太子以外的势力,于他没有任何好处。
柳夫人前来找清儿,肯定是因为柳随下狱之事。
想着相雨先生的话,祁王当下就决定不见柳氏,因为他决定不会掺与这件事,能避就避。
“夫人,怎么办?二小姐不想见您,柳老爷那边要怎么办呀,现在候爷,祁王殿下都不愿意相救,咱不能眼睁睁看着大老爷死啊!”柳氏身边的丫环是柳氏从柳家带来的,对于柳家的事都是一清二楚。
“怎么办?能怎么办?”柳氏心情十分烦躁,再加上身上这个丫环不停的问她为什么,她哪里知道?
听着柳氏不悦的怒斥,丫环不由缩了缩头,但还是替柳氏出谋划策道:“夫人,不能让柳老爷继续呆在牢里,咱们还是想办法去牢里看看柳老爷吧!”
柳氏闻言,眼晴顿时一亮。
是了,兄长此时身在天牢,而她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听说天牢都是花钱的地方,上上下下要打点好,才能在牢里过得舒心些。
“走!”打定主意,柳氏脚下步快速加快,朝着候府而回。
这几年下来,她存了不少私房钱,柳家也托人救了不少的银子过来供她打点用的,她还有几个处在京城繁华一段的铺子,万一银子不够的话,卖了也无所谓。说实话,她也心痛,但不得不做着最坏的打算,只要能救兄长就值了。
说做就做,柳氏虽不明白秦候与祁王这边为什么都不愿帮她,所以她随意拿着一些银票快步进朝着天牢而去……
柳氏去天牢的消息,一时间各方势力全部得知。
毕竟柳随的事情不算小,牵年的事情也比较复杂,到不是柳随案情复杂,而是现在朝中局势风起云涌,全部就着柳随一事而暗中开始动作,只为能从中得利。
太子的目的是想要救柳随,可以给柳家一个恩情,毕竟柳家在南方那可是一方首富,金钱,人脉,这两样可是争位首要条件。
而祁王他对于此事完全没兴趣,只要妨碍太子的计划就好,对于柳氏的支持不支持没有多大的希望,因为秦候早就是太子的人了,他才不会去救柳家呢!
翼王的目的不明,最近他出现在朝堂之上的次数越来越多,发言的次数也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得陛下的重用。没明确的是要救还是杀柳氏,态度暖昧不明。
三方,不,四方都在第一时间得到了柳氏去天牢的消息,一个个开始暗中计划起来……
轩辕圣夜接到如歌送过来的消息时,人正好在京城外面……
他带着惊风还有几个侍卫,正好办完事情刚好要入京城之时,暗卫的信息传到了他的手上。特殊的印记,那是歌儿的消息,轩辕圣夜眼睛的看着信件上的印记之时,原本不耐烦的神情立即消散。快散打开信件,轩辕圣夜大概的浏览一遍之后,才缓头对着惊风身后其中一个暗卫道:“柳月想要买通刑部尚书的话,一定会投其所好,先全面购买画圣的墨宝,不停的抬价,本王要看到柳家大出血的样子,毕竟柳家在南方可是首富!”
轩辕圣夜那句‘柳家可是首富’这几个字说得极重,暗卫也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快速点点头,紧勒着缰绳,高高扬起马鞭冲着京城快速纵马而去……
“这样,歌儿会不会开心些?要是本王说,直接杀了多好?不停迂回有什么意思?”轩辕圣夜内力一凝,信件直接化为粉末消散在空中,也不知是喃喃自语还是询问着身边的惊风。
惊风中姑轩辕圣夜身边多年,对于他的性格多少明白,轩辕圣夜的语落之后,他就马上恭敬的回答:“杀了只不过是瞬间的痛苦,有的人则是喜欢看着他人苦苦挣扎的模样,就好像猫抓到老鼠并不急着吃,反而让它四处逃走,悠闲的看着它因为绝望而放弃逃跑的模样,最后才会一口吞下……”
轩辕圣夜听着惊风的话,偏了偏头,说实在的,他并不喜欢这么婆妈的方式。他看不惯仇人活在世上的样子,哪怕是苦苦挣扎而活,也会觉得嫌恶。
但如果歌儿喜欢这样的话,他也会试着喜欢的!
柳氏入天牢探监的消息,太子与祁王则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太子则是对于柳氏没有任何兴趣,哪怕知道了她的行动也表示无趣。
而祁王他的刑部有人,刑部尚书是他的棋子,刑部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都会得知,不必对柳氏太过上心,消息自会传到他的耳里。
与轩辕圣夜一样,唯一一行动的就是翼王。
“墨先生,为什么要派人盯着刑部?只不过是柳氏探监而己,有必须这么慎重吗?”
幽幽的烛光中,轩辕翼与一男子席地对坐,面间一张旧旧的矮桌,桌上一壶两杯,两人相对浅饮。
轩辕翼的住所十分简单,清一色的装饰,丝毫没有皇族华贵的作风。因为他常年不得陛下的喜爱,辰王在世之时,对他十分的照顾,生活还算过得去,辰王过世之后,他则成了皇宫的隐形人,不被任何的重视。
直到最近,他才开始得到陛下的重视与重用。
139
“刑部是祁王的棋子,你想拔除么?”
轩辕翼的对面,是一个清冷绝美的男子,也是引起怀城大火的凶手——路墨。
路墨轻轻端起一杯酒,浅浅的饮了一口杯,玩味的把玩着酒杯,轻轻扫了一眼跪坐在酒桌前的轩辕翼。他因为行动不便,并没有像轩辕翼那样跪坐于酒桌前,而是一直坐在他的轮椅上,气势隐隐高于轩辕翼。
就算要抬头看路墨,轩辕翼也没有什么不悦,对于最近他的转变,所有的一切全靠眼前这位行动不便的男子。有着似嫡似仙般绝美的容貌,清冷如九天神子般的气息,给人一种高坐于云端的尊贵感,时时刻刻都不露一丝的表情,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情绪。看着他就好像面对一尊冰雕,不自觉的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带着丝丝阴寒。
可就这样,这个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兴趣的男子有一天却突然找上了他,直言能帮他夺到皇位,条件是必须覆灭太子与祁王这两大势力,夺取太子与祁王的性命为条件才愿意帮他夺位。
起初,他是拒绝的,做为一个人的本能,他想要拒绝对方的提议。哪怕皇位再过诱人,他也不想成为他人手中的傀儡。
可是,这个男子却直接分析了辰王兄死亡的真相,虽然只是分析,没有任何的证据,却让他的心中燃起了怒火与愤恨。
求知欲,好奇心,憎恨,复仇……各种各样的情绪,让他明知这是个甜美的陷阱却还心甘情愿朝着里面主动跳了下去,明知一旦跳了下去就再也无法出来,可他却义无反顾。
只为了他心中的那一抹光明,为最爱的辰王兄雪冤!
“你有办法?”听着路墨的话,轩辕翼眼神微亮,原本正要饮酒的动作立即停止,疑惑的看着路墨。
路墨清冷的看了眼轩辕翼,唇角可疑的轻勾着:“当然有,不就一个棋子吗?只要是棋盘上的棋子,在下就不会输!”
清冷的笑,生生让轩辕翼不由打了个激灵,这么久,他都没有见过路墨笑,原来他笑起来却是这般的寒冷,比不笑时更让人觉得寒冷异常。
“柳随是太子党,刑部尚书是祁王党,而且刑部私收贿赂,柳随在南方也是背着人命,都不是什么好了,拔除就拔除吧!本王只有一个要求,不管你要什么,绝不能伤害朝庭忠臣与好人,这是本王的底线!”是的,他与路墨的约定,他可以做路墨的傀儡,可以让他拔除太子党与祁王党,唯独不能动忠臣良将。
“当然,这是你的底线,在下明白!今日来只是想看看你的态度,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退!”
路墨双手转动着轮椅,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轩辕翼,身后一个出现两个黑影,羽毫无声息的出现在路墨的身后,冲着轩辕翼点点头,一把抱起路墨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另一个黑衣人则是搬着路墨的轮椅紧接着离去……
轩辕翼躬着身子,目送着路墨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起身。
“站住!”
守卫森严格天牢门口,两个守在大门口的侍卫眼尖的看着前方来人,手中长枪交叉横在前方,浑身带煞气,与天牢的阴森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可又奇异的融合。
“官爷,行行好,我家夫人想去探探监!”一个翠绿丫环服的侍女害怕的面对两个高大的侍卫,但还是壮着胆子与侍卫求情着。
“去去去,想要探监就申请备注,按程序得到尚书大人的手令,否则一律不让进!”两个持卫被丫环烦得不耐烦了,其中一个侍卫大力的一把推开丫环,神情十分不耐。
这几日,因为柳随一事,刑部尚书下了命令,柳随是重要犯人不准任何人探监,而且其他人想要探监也要刑部尚书的手令,害得他们这些看守的侍卫来说,可真正是少了很多银子的来源。时常会有犯人的家属想要私下探监,就会或多或少的偷偷塞些银子他们,所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没有什么风险的银子来源,他们又有什么不愿意的?
以前,在所在狱卒的眼里,他们两个守卫天牢大门的差事是最美的差事,可最近,因为刑部尚书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监,他们的钱财来源也初被掐断。最近真是烦得不能再烦了,偏偏这丫环头叫叫嚷嚷的,真是烦死人了。
“官爷,官爷,我家夫人可想进去看一会,就一会,这些是官爷您两位的酒钱……”丫环拉扯着其中一个侍卫的袖子,偷偷的把一些碎银子放进了侍卫的袖子。
侍卫掂量着从袖中掏出来的碎银子,神情淡淡,似乎是在考虑。丫环见状,眼睛微微发亮,从荷包中掏出一大碇银子放在了侍卫的手心,脸上扬起计好的笑意:“官爷,您看行吗?”
可侍卫依旧还是掂了掂手中的银子,似乎还不是很满意。
丫环见状,对于侍卫的贪婪心中十分不悦,也有不甘,但还是脸上没有表露任何的不悦情绪,依旧还是笑着看向侍卫,又从手中荷包里掏出一碇银子递了过去。
然而侍卫却没有接,反而只是盯着她手中的荷包,意味十分分明。
丫环看着侍卫那贪婪的眼神,咬咬唇,最终还是把荷包全数递了过去。侍卫接过荷包,眼里满满全是贪婪,流着口水细细数着荷包里的银子。
一百两,加上碎银,一共有一百两银子,那可是他们五年的俸银啊!没想到这是个有钱的主,还好他们平日里看习惯了达官贵族,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到这时个大户人家里的丫环,再加上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柳家家主私卖铁矿一案,让他们瞬间明白眼前之人肯定与那柳随有关。主动权在他们的手上,自然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行了,收了银子好办事,想要入天牢探监是不可能的,那可是陛下亲令,不准任何人探监。只不过倒是可以给你使个办法,听说咱们尚书大人十分喜爱名画,特别是画圣的墨宝……”侍卫快速的把银子放进怀里,脸上眉开眼笑。
“可是……”丫环似乎不满意花了大把银子只打控到这个消息,还想说什么,只不过人家侍卫却不给她这个机会,马上打断了她的话,神情十分不耐:“行了行了,再在这纠缠不清的话,别怪爷不客气!”
侍卫拿了银子就马上态度十分恶劣起来,拿着枪在丫环面前晃悠着,吓得丫环后退了好几步,害怕的盯着两个脸色阴沉的侍卫,缓缓后退,快朝着远处一辆精美的马车跑了过去。
柳氏此时在马车中焦急的观望着,有时等得不耐烦时还挑开车帘观望着,看着小步跑过来的翠绿身影时,眼睛才微微发亮。飞快的挑开车帘冲冲着外面的丫环焦急发问:“怎么样?成了吗?”
要知道,她现在真是急死了,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入牢探监,也无法得知事情的经过与真相,想要救也至少要弄明白事情经过吧?可她偏偏什么都不知道,对于兄长私卖铁矿之事,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可就算想不明白,人还是要救呀!回府拿了她的存钱,想要看看能不能收买侍卫,见一见兄长了解事情的经过,以便她好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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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侍卫现在不敢放任何人入牢,说是陛下亲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入牢探监。”丫环喘着粗气,小步的快速跑到柳氏的马车前。
从天牢的门口到柳氏的马车处,距离也不短,她从侍卫处得到消息后迅速跑了过来,气喘嘘嘘神情似焦急又似有了希望。
丫环的神情复杂,但柳氏的神情却是十分的焦急,听着丫环的话时声音徒然提高:“不放?给银子都不放人进去?”
看着柳氏似乎要发火的样子,丫环迅速回答:“夫人息怒,虽然收买侍卫没成功,但奴婢却打听到了更重要的事情,听说刑部尚书大人十分喜欢名画,特别是画圣的墨宝,听说痴迷到了疯狂的程度,夫人,您说咱们要不要从这方面下手?”
柳氏一听,眼里浮现一丝希望。是了,她怎么没有想到?刑部尚书王蒙爱画如痴,曾经为了画圣的一幅墨宝竟然敢跟当今圣上吵得脸红脖子粗的,那时他年少轻狂,也是因为胆敢与陛下争画这举动而得到了陛下的赏识,从而登上了刑部尚书一职。
柳氏想通了,也就不再在天牢门前纠缠,反而放下手中的车帘,冲着马夫道:“回府!”
有了门道,就有了办法。可惜柳氏却不明白,这些只不过是套,一个专门冲着她来的套,专门冲着柳家钱财的套。
画圣的墨宝原本就贵,可到柳氏真正购买时,画圣的画竟然上升了好几十倍,有的甚至高达了几百倍,让柳氏不勉怀疑是不是有人暗中给她使绊子,故意把画圣的墨宝抬高了来坑她。可她不明白,谁有这个能力可以给她暗中使绊子?画圣的墨宝可不止一件两件,想要全面抬高价格可不是一点金银可以做到的,到底是谁如此财大气粗?
可不管是谁设计她,她都必须买,因为想要探监就必须得到陛下的亲允,或者就是收买刑部尚书私下探监,否则哪怕是王爷太子也不敢违背陛下的命令给政敌留下把柄。
“怎么回事?明明画圣这幅山水图原本价是五十万两银子,今日怎么又说是五百万两?”京城最大的迎客居的四楼商铺,柳氏浑身前衣着华丽,但神情惊怒,与周围贵夫人们的优雅格格不入。
她不明白,画圣这画在迎客居原本标价是五十万两,怎么才几天而己,就翻了十倍之多?五百万两,那可是她柳氏三分之一的家财啊!要不是为了兄长,她怎么愿意失了身份在这商贩面前讨价还价的,失了她平日的尊贵优雅之姿?
“这位夫人有所不知,这名人书法墨宝的涨幅本就惊人,有的人墨宝一分不值,有的人的墨宝价值连城,堂堂画圣,我轩辕第一国手,他的墨宝怎么可能只值五十万两银子?夫人要是不买的话,到了明日,那价格还有得升的……”见多识广的商贩,也是迎客居第四层商会的掌柜笑呵呵的看着柳氏,对于他来说,眼前的这位贵夫人可是一头大肥羊,上面可是来信了,他能从这位夫人的身上刮下多少油,五五分成!这么好的差事,他怎么事能让到嘴的肥肉飞了?
“可以少点吗?”五百万两,堆在一起那可是多少现银?都能堆成一座山了,就一座银山去换一张薄薄的纸,怎么看都不划算。
“这位夫人,本店的商品如果你有贵宾卡或者更高缓别的金卡的话,可以享受八折或者更高的折扣,不知您是?”掌柜的上下打量着柳氏,眼底没有轻视也没有敬重,只是单纯的打量着。
可柳氏就不这么想了,看着掌柜上下打量的目光,就好像*裸被打量着,让她浑身不自在,刚想发怒斥,可还是忍耐了下来,事情轻重她还是明白的。
“本夫人没有办理,现在办理可以吗?”柳氏忍下心口怒气,僵硬的笑了笑。
“对不起,夫人,本店的贵宾卡的办理条件是在本楼消息一百万银方可办理,如果是金银卡的话,需要楼主亲自颁发。”
这是拒绝,柳氏听明白了。想要拥有贵宾卡,就必须要买单到一百万两银子为止,到达了这个条件才准办理。没有明确拒绝,但她还是听明白了,是摆明告诉她不可以打折。再加上四周陆陆传来一些目光,让她极为不自在,最后不得不妥协。
“好了,五百万两就是五百万,把它包起来!”
掌柜的一听,明白生意成了,当时就眉开眼笑,冲着柳氏不停的点头哈腰:“好的,好的,这就给夫人您包好,只是不知夫人何时来拿?”
“什么意思?”柳氏快速问道。
“是这样的,本楼一直都禀持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原则,既然夫人你决定要了这幅画,那先请先交五十万两的订金,其它余款全数交齐,这画您就可以拿走了。如果超过七天您还没有交完余款,那么本楼会没收您费处的订金,这画也就会再行拍卖……”掌柜的好似好心的提醒着,可话里意思却是在质疑她是不是有钱付得出来,柳氏她不傻,自然听得明白,脸色涨得通红,愤怒的盯着掌柜的,却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只丢下一句‘会尽快送来’,便大步离去了……
掌柜的看着柳氏离去的背影,确认完全离去后才缓缓转朝着里面包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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