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真心疼爱伟成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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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呀,快告诉我她在哪里?”秋蝉又是惊又是喜,但她想不明白,当初他们怎么不要她呢?

“在乡下,生活很苦,我去过没找着人。”曾伟成说:“秋蝉,你放心,我找到就带她来见你。”

“不,我不想见她。”秋蝉悄悄的流着眼泪,世上哪有这样狠心的母亲,她简直不敢相信。

秋蝉走之后,此时的曾伟成又想起今天的事情,自然就联想到秋蝉。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次歹徒为什么叫他让位,不然下次还要找他算账。这些问题他想了一天也一点都没弄清楚,难道是秋蝉真的出事?难道她真的和这伙歹徒有往来,被他们占用了,不然他们这些人为什么有目标来得这么突然,气势汹汹?他想到这里,话到嘴边马上就意识到这些话他不能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杨琴知道,不然她会改变想法。

“妈,秋蝉——秋蝉说很忙,回去了。”曾伟成有好多的疑问,也有好的苦言吞在肚里:“她说最近很忙,工作很多。还说她才提升为科长,厂里又在改革,回家的时间可能会少些。”

“秋蝉给我讲了。儿子,和她谈得怎样了?”杨琴见伟成和秋蝉在屋里有说有笑,谈得特别高兴。他两人的婚事是她一块心病,掂记着不晓得啥时会缘房成亲,这个念头在她心头装了十几年。

“妈,听说她己经有人了,我也是无意中听见的。”曾伟成说完这句话有些后悔,他怎么该把今天听见的话说出来呢?

“是听谁说的?秋蝉不是那种人,从小就在我身边,跟着我长大的,她的脾气不像我,也不像你,这姑娘的性格善良,知书达理,心疼人。她不会做哪些丢人的事,一定不会的。”杨琴说话的时候有些颤抖,好像她从某句话里闻到了啥味道,不时在控制母女之间的感情。

“也许是我听错了,也许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曾伟成否定了先前的话。

“伟成,告诉我,这些话你是听谁说的?”杨琴心里很乱,不是滋味。

“妈,你问这个干啥?”

曾伟成犯了一个大错误,是一个昏头昏脑的错误,但是现在如何弥补呢?

“秋蝉的性格我是清楚,这些时间她的变化太大。伟成,她一个人在外我对她不放心啊。”杨琴的心里忐忑不安。

“妈,没有事,她是大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先前哪些话也许是我无意中听走了耳,也许根本就没这一回事。秋蝉的脾气我了解,她一定不会做出让你失望的事。”曾伟成想尽办法安慰杨琴,尽可能地不要她知道他受伤的真相。

杨琴没有说话,表情也有些疲惫不堪。在这种时候她才真的发现自己老了,步行迟缓踉跄,十分钟后她回到里屋去了。大约又过了半小时,伟成仿佛听到从里屋传出来是悄悄的抽泣声。没过多长时间,这种抽泣声音越来越大,使整个房间都充满着忧伤。

是呀,这就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不管吵了多少嘴、生了多么大的气、受了多大的委曲、只要见母亲的笑容,哪怕是只有一句充满温馨的话,大家都满足,全家人和谐。

人一辈子就是两头不中用,老了不中用,哇哇落地不中用。但哇哇落地的娃有人疼,有人爱,人老了就够悲惨的。儿女各在一方,过年过节来一,平时就是孤苦伶仃,很可怜。尤其是独身子女年代,人与人的距离越来越梳远,人与人的亲情友谊越来越陌生,在一个小区同住七八年的邻居都不知道性啥。而社会在飞速发展,人与人的亲情友谊却在倒退!

曾伟成没有心思再想吃饭,他放下碗筷,顾不得遭到歹徒殴打得全身疼痛的身体。当然这些事情只有他自己清楚,尤其是秋蝉的情况现在他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从而他进屋坐在杨琴身边,给她解释秋蝉不会出事,秋蝉更不是那种人,这些事情秋蝉说过多次,她不会忘记她的母亲。她请人稍来了口信,说下周转大班就要回来。她还说请你老人家放心,在外面她的一切都习惯了,只要有时间就回家来你……母亲听了这些充满温馨的话,忐忑不安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然而唯心的曾伟成开始在脑海里打了好多的问号,见母亲干涸的笑脸他这时才稍稍地松了口气。他讲不清楚为什么现在忽然会想到这些,是感情的幻觉吗?——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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