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亡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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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亡妻

把酒赏月,清风拂面,微醉的脸庞显现出青年少有的朝气,武秋风和戚剑忠一见如故,不多时就一兄弟相称起来。两个人年龄相差不大,戚剑忠却是比武秋风大了那么一两岁,所以就以哥哥称呼。

岁月流淌,酒中的苦只有自己知道,只有自己品尝。可是,此刻留下的只有你想见的欢乐与豪情。人生纵然一世,然而终究是空,有知己相遇,此生足矣。

真是:飞浪落英花月下,一生戎马闯天涯。

唯有豪情真壮士,把酒赏月剑飞花。

一阵香粉气味袭来,满屋奇香宜人。构坐在床边,身上随意的披着一件衣服,他从没有睡过这样的大床,舒适而又温暖。可是,在构的内心里,却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回忆起那个不怎么好看的脸庞,构的脸上不禁留下了泪水。

“小冬瓜。”构喃喃自语,怎么也想不明白本来平静的生活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人生还真是捉弄人。转眼间,孙家已经不再,大小姐失踪杳无音讯,听说二少爷也没有死,而且似乎治好了病。老爷隐去,自己根本找不到。盘算了好久,构还是发现这个世界上还只是剩下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

构站起身来,走到花盆边折了一根大的花枝,狠狠地比划起来,生涩的痕迹,却是发泄着内心里的苦闷。可是,构没有发现,他用树枝比划的,恰恰有些像那夜在破庙里醉汉惊天的招式,只不过,在他的手上没有一点的真气和威力。似乎就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在刷着玩一样。

“呵呵呵。”窗外传来一阵笑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的清明和好听,有一些动人心弦的味道。构疑惑的望着窗外,之间那黑蓝色的天空里朦胧的明月,和不远微风拂动树枝的摸样。

“哎!”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看了看手中的花枝,又毫无章法的比划了起来。

“喂,你是在找我吗?”背后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构吃惊的回过头来,看见一个身穿粉红色的衣服的女生坐在桌子边,纤细的手指抓起茶壶,慢慢的到了一杯水,朱唇微启,茶水缓缓划入口中。构不禁看得有些呆了。不过,够立即又回过神来,他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一个被别人收养的孤儿,现在就连孙家也家破人亡,自己什么也不是了,本来就没资格高攀,现在更是不可能了,与其幻想,不如不想。构苦笑一下,摇了摇头,又自顾自的比划起来。好像是没有看见过女孩。

女孩是柴珂儿,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似乎就这么出现了。此时,柴珂儿眉头微皱,看着眼前这个家伙,长这么大似乎还没有人对自己请示过呢,当然除了那个讨厌的家伙。柴珂儿吐了吐扣了的茶水,小声嘟囔说:“呸呸,怎么又想起那个讨厌的家伙了,那么没趣味,这是的,想起他就让人气恼。”

柴珂儿抬起头看见构还在用花枝在那比划。该用力的地方不用力,不该用力又使很大的力,姿势僵硬生涩,说多难看就多难看。柴珂儿不耐烦的说道:“喂!你知不知道你的姿势难看死了啊,你就不能好好地练剑吗?”

构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有些微怒的柴珂儿说道:“我不会。”

次柴珂儿说道:“不会你还练,丢人现眼,练成这样也不知道羞耻,哼!”

构发现柴珂儿心中的火气,愣了一下,也不再说话,又自顾自地练了起来,好像柴珂儿根本不存在,完全忽视了一般。柴珂儿对这种忽视简直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柴珂儿轻哼一声,飞身起来,到构身边,毫不知觉的就卸下了构手中的花枝。构有些吃惊的看着柴珂儿手中的花枝,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有些出神。

“呵呵,笨蛋,你连东西都拿不好啊,给拿着,可要抓紧了。”

一道身影划过,构只觉得手中一空,手里什么也没有了。看见对面的大小姐拿着一串山果在得意的笑着。构伸开手,不可思议的说道:“我?”

大小姐笑着说道:“怎么样,我厉害吧,呵呵,我可是会仙术的,不信你抓紧了,我再表演给你看看。”

构接过大小姐手里的山果,紧紧地握在手里,可是,就那么一瞬,手里就又是空空如也。

柴珂儿心中暗喜,得意的说道:“怎么样,本姑娘厉害吧。”柴珂儿炫耀般的晃着手中的树枝,对发呆的构说道:“怎么样要不要学?”

构抬头看着柴珂儿,眼神中一阵失落,低下头失落的对柴珂儿说道:“不想学。”

“额?”柴珂儿本来想着他会求自己教他呢,却想不到会是这样,真是打击啊,柴珂儿问道:“为什么?问什么!你这家伙,怎么一点情调都没有,真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死木头。”

构“哦”了一声,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柴珂儿怒火中烧,可是,当看到构颓废的坐在那里,眼睛一动,随即又把火气压了下来,说道:“喂”

构抬起头,看着柴珂儿说道:“我叫构。”

柴珂儿一愣,说道:“构?真是奇怪的名字啊,你姓什么?”

构说道:“我不知道,我没有姓,我是孤儿。”

柴珂儿想了想说道:“你不是在孙家长大的吗?你怎么不姓孙啊?”

构说道:“我不知道,我从记事起就叫这个了。”

柴珂儿好奇可问道:“喂,构,你都没想着改一个名字吗?你的名字好难听啊?”

“难听?”构说道:“我没有觉得,老爷说过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没必要为名字烦恼。”

柴珂儿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那都是骗你的,通常哄小孩子都这样,你还信啊。”

构说:“不知道,只是我感觉只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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