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你就是欺负我的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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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斐勾唇,真是太******生气了,这个傻女人,生完儿子之后脑袋就就进了水,本以为三四天不见,她想自己了,想到不远万里来探班,见到她第一眼还把自己感动的不行不行的,靠,******这傻女人竟然,原来竟是捉奸。傻女人的脑袋是什么做的?

神态失望,有点冷发寒。高大的身躯往前移动,胭脂便被压迫着移动脚步退后,不知不觉退到了圆形的欧式大床边沿,胭脂感到后膝被床沿一咯有点疼,开始要跑:“走开,你挡路干嘛!”

“你,捉奸来了?”殷斐沉声,压抑着怒气,又吸着烟朝她耳廓呵气,吐口烟圈,忽然喉间有几声压制不住的咳嗽:“咳——咳,咳,老公在这里工作生病操心,你大老远几万里路的跑来,捉奸!恩?”

他蛮横的身躯再往前,将胭脂单薄的小身子骨啪嗒逼迫着坐下,弹性极好的席梦思大穿随之震颤了几下。

“对,你说对了,呵呵,怎么就你一个人,真是失望呢!”

倔强的小脸那股子他惯出来的傲娇,樱唇吐出的话把殷斐气的又连着咳了几声。

“我一个人住你还挺失望?”男人深呼吸一口,气的点点头,黝黑的脸更黑,朝她威压的俯身,朝她白皙柔嫩的耳廓又吐了长长一口烟雾,白色烟雾里,神情开始生气,大手的指间夹着烟却捏住胭脂的下颌,胭脂扭头却躲不过去,被他的力度弄出了眼泪。

她仰头的姿势,抻长的脖颈,泪眼朦胧的看他,蓄满了怨气。女人,你自己大老远欠欠的来找事,却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样子。

殷斐立时有一点心疼。

但是这傻女人太过火,太嚣张,没一句话,问都不问就来捉奸。

根本不相信他,他对她的爱简直天地可鉴,日月同辉了,还少吗?他把对她的感情也一再的说的清清楚楚,还要再怎么表达?

越想越火的他更是黑了脸,忍不住要收拾她,狠狠的收拾。

手指覆上她的樱唇,鼻尖对上她的鼻尖,呼吸缠绕。

胭脂躲着,躲不过他的手指。也躲不开他身上独特的吸引他的男人气息。那种混着烟草味的男人味道又袭击她的感官神经末梢,令她又气又怒的涨红了脸。

慌乱间胭脂被他的气息逼迫的,又想起那个视频,哭起来。哭的花枝乱颤的。

但是,她告诉自己,她今天绝对不想和他发生什么暧昧的事情,她是来捉赃的不是来献身的。

“呵呵,你自己明白,另一个呢?度假,结束了?”双手推着他压下的身躯,身子努力的想要起来。

殷斐高高在上般的立在她头顶,擎着她下颌的手指使力往后一推,胭脂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殷斐你走开——”胭脂不服气的随即又坐起,到一半便被高大的身躯罩住。

手臂撑着床沿,此时又撑不住,身姿气得袅袅娉娉的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傻女人,是你来找事,怎么还是我欺负你了?”

他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还是微凉,平时握在掌心里的温顺的柔软指头,现在一个一个都生硬的杵着他的掌心,杵得他心里一怵。

她近距离的贴着他的脸呼吸抽泣,脸往旁边躲,手指往外挣着:“我为什么来?啊?殷斐,你自己知道,你做了啥自己不清楚吗?你说我傻,我就是傻,你就是欺负我的傻,你欺负我——呜呜呜——你一直在欺辱我——呜呜呜呜——我要是,有个哥,哥,就好了,呜呜呜我,我,我就让他来找你算账,就不会自己来,再让你欺负——呜呜呜——”

殷斐蹙眉,拧成疙瘩,听着她那抹压抑的细细碎碎的哭声,大男人的胸腔里就好似揉进了冰碴儿,他冷得,心疼的都无法呼吸。

刚才疯狂一气的热火冷静下来,撑着手臂,看她哭哭啼啼,殷斐忽然觉得她不像是在无理取闹。

大手搂起她,让她簌簌发抖的身子骨儿坐到自己怀里,浑身又难受又生气的发了疯般,单臂将胭脂的脸对上自己:“现在你给我说明白,什么另一个人?谁在度假?”

殷斐看她,眉宇间略有疲惫,跑一天了,晚上媳妇儿来跑来闹。

面部五官极力的显出一层柔和,示意她慢慢说。

馥郁的男性气息围绕,胭脂非常不情愿的从他身上出来,整理衣服坐到门边的沙发。

撞上男人追过来的视线,英俊的表情压抑又正经,但望着她的眼神却深情的不要不要的。

就是这一瞬间瞥见的眼眸,让胭脂的心沉了一下。

讷讷的说:“周日晚上你到的巴黎?”

“不错。”殷斐摸出烟,点上。

他也走到了门边的沙发,双手插袋,靠在门板上,水样星眸微敛地,个子高,俯头看着她张了几下要说什么的嘴唇。

什么意思,已经不用说了。他截住她出去的路。

胭脂气恼的瞟了他一眼,实在是不想说出来殷母来看视频的事情,说出来了,万一他们母子失和,又是她的罪过,本来世人就都说婆媳难处。

现在说出原因,又像她搬弄是非一样。

胭脂深吸一口气,垂头:“没啥,我做了个梦不太好吧。”

殷斐手抖,烟火洒了衬衫上。

这什么逻辑,一个梦就大老远气势汹汹跑来捉奸。

傻女人,以为我三岁。

上前一步,不管她这张诱人的小嘴再解释什么做梦啊,没事的,他很直接的把胭脂从沙发上拉起来拽到面前。

“看我,眼睛。”

女人软柔的身体被他一把扯出个趔趄。

她让他沉醉也让他抓狂。搂在坚实弹性的怀里,殷斐大手揉着她凌乱的一塌糊涂的头发。

“别小瞧你老公的智商。告诉老公,你这样反常,恩?”

胭脂在他的怀里被静静的囚着,思绪起伏,顾及太多,手却泄露了她的纠结一直各种姿势动,最后还咬起指甲。

她也是做妈妈的人,知道妈妈对儿子的一片心意,殷母对她说的,对她做的其实也是站在她的角度对她儿子的爱护担心。

毕竟她认识金婉柔二十四年,认识自己才二十四小时。

胭脂也知道殷母在怀孕时,殷父就有外遇,她生下殷斐不容易。

现在因为自己,如果说出来会怎么样,无非是殷斐去问他妈,他妈必定有一百个理由。

但是无论怎样,殷斐和殷母都是个性很强,霸道控制欲强的那种人,因为自己在中间而别扭不和,不好。

内心纠结了一番,指甲又咬掉了一块。

殷斐皱眉,他是率直性子,就是腹黑的时候也是有语言或者行动表达的,这傻女人现在不声不响就一个劲的吃手指头,耐心基本耗光。

殷斐难忍得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不容反驳的说:“胭脂,你不相信老公,这件事你不说清,必定会是我们之间的阴影,你成心的找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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