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相思病 为送碧玺钻石的亲们(1 / 2)
新闻是关于容沐的,据说她的律师要求保释,可是遭到警方拒绝,理由是她牵涉到骆连慈的死,警察不敢大意。
下一条新闻是,骆连慈的遗孀亲自到坞城,那个全国都很有名的建筑学家莫萦怀,满头白发出现在机场,接机的人是骆安歌。
我愣在那里,直到芒康喊了我好几声我才回过神来,木木地看着他。
他看向我的眼神特别宠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是看见莫萦怀的时候,觉得挺熟悉的。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总是想起那一日骆安歌凑在我耳边说的话来,然后就有点心惊。
纪子发现我有点不对劲儿,问芒康是不是欺负我了,芒康看我一眼,摇摇头:“我哪舍得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是好的。”
纪子就看着我:“你一天除了照顾芒康外,就是躲在那个,到底在研究什么?”
我蓦地脸红起来,看了一眼芒康,这种事情我一个女人家家的来解释,不太好吧?
可是这家伙竟然跟纪子一起作弄我:“对哦,阿忧,你一天到晚的躲在那个小屋子里,到底在研究什么?”
那个所谓的小屋子,其实是别墅里的实验室,就在旁边那栋小楼的三楼,是当年芒康专门为我弄的,我没事的时候就爱窝在里面捣鼓那些瓶瓶罐罐,而组织里有两位姑娘的老家就来自南边的深山老林子,而她们的家人就是专门采草药卖的,因此我所需要的原材料倒是不用担心。
所有人都看着我,汤川秀无奈一笑:“你们看她做什么,就她那样儿,还能研究什么?”
束从轩就替我打抱不平:“汤川秀你怎么这么打击阿忧呢,说不定哪天她就拿一个诺贝尔回来。”
他们全部笑起来,芒康凑到我耳边,轻声问我:“你研究好了?”
我白他一眼,这么私密的话题,也是可以拿到桌面上来讨论的吗,也不害臊。
他却不以为意:“我的腿也好得差不多了,什么时候我们试试?”
我别开脸:“我还没研究好呢。”
那种药,又要不伤身体又要管用的,哪有那么容易,我又不是大罗神仙。
新一届政府换届名单公布的时候,在整个坞城引起了轩然大波,因为名单与大家猜测或者说期待的大相径庭。
虽然李局如愿进了市政厅成了副市长,市委书记人选并不是大家认为的王副市长或者原来的市长,而是从北京空降到坞城的新面孔。
这位新来的市委书记据说是红三代,以铁血手腕著称,才来一个星期就累倒了两位秘书,上面没有办法,只好把他在北京时候使用的原秘书调过来给他。
坞城一时间有点沉闷,汤川秀跟原来的李局吃饭的时候,获得了第一手的资料。
从饭局上回来几个男人就进了书房,我看着尾随汤川秀前去的朱思,低声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摇摇头,看起来有些愁眉不展,在我的逼问之下,他终于告诉我。
李副市长隐晦地提醒汤川秀,新来的市委书记连续加班一个星期看完了坞城的所有卷宗资料,对坞城的黑势力猖狂非常震怒,已经着手清查。
李副市长知道他能走到今天完全是我们的支持,因此他知恩图报,一得到消息就约汤川秀见面,提醒他暂时藏一藏锋芒,免得枪打出头鸟。
这一点我倒是不担心,这么多年他们做的生意都是明面上的,上不了台面的都是组织暗地里做,而且绝对做得到不留痕迹。
也就是说,我们并没有把柄在谁手里。
朱思看了看我,小声提示我:“小姐,市委书记跟骆安歌以前过从甚密。”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盖四跟我讲的话,现在的情况跟他当时讲的完全一模一样。
那么,北京来的这一位,是要拿我们开刀是吗?
我问朱思情况是不是很糟糕,他摇摇头:“暂时还不清楚,虽然我们做的是明面上的生意,但是总有一些暗地里的,被人垂涎已久。骆安歌那伙人如今虎视眈眈,我们要是一个不小心,就会前功尽弃。”
我有点浑身无力,扶着沙发坐下来,挥挥手让他先走。
纪子看起来并没有我那么担心,她甚至还安慰我,说这些当官的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
我知道当官的没那么可怕,真正可怕的,一直都是骆安歌。
十点多的时候书房门终于打开,四个男人精疲力竭出来,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我们遇到困难了。
我快步走过去推着芒康,他拍了拍我的手:“阿忧,我累了,我们回房间吧。”
我下意识就去看汤川秀,想要问一问他,情况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
他也正好看着我,给了我一个舒心的笑,用眼神告诉我不用担心。
回到房间芒康就吩咐我去把保险柜里的东西拿出来,我们的卧室里有一个保险柜,里面装着很多重要的资料。
我爸保险柜里的东西拿出来递给芒康,他并没有打开,而是拿在手上掂了掂。
我蹲在他面前,小心翼翼问:“遇到麻烦了是吗?”
他点点头,摸了摸我的脸:“是啊,新来的这位市委书记不太好对付。”
我看着他:“他是骆安歌的朋友是吗?”
芒康一点不吃惊我知道这个消息,他点点头:“是啊,这次明显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康哥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很小心,应该没有把柄在别人手上。我们不怕的,是不是?”
他打开文件袋里,拿出几张纸递给我,示意我看。
我知道他给我看的一定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因此我不敢大意,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我张大了嘴巴看着他,不敢相信这都是真的。
芒康点点头:“确实是真的,当初我跟哥哥就是怕有这么一天,所以一直在准备。这些东西,现在是我们的护身符。”
“安全吗?”
他点点头:“其实这几年玲珑她们净忙着帮我搜集这些东西了,不过也不算瞎忙活。”
我小心翼翼把那些东西装进文件袋,又把文件袋放回保险柜,这才推着芒康去洗漱。
半夜我就醒了,月光下芒康的脸很好看,就跟洁白无瑕的美玉似的,我一直看着,舍不得移开眼。
好像这么多年了,他永远是这个样子,一张脸好像是没怎么变过。
就像他对我的爱,永远不会改变。
要是没有上次我去骆安歌家里偷东西,一切是不是还是原来的样子,我们在坞城过着自己与世无争的生活,然后到老。
可是,走错了第一步,导致后面的每一步都是错的。
芒康翻个身抱着我,然后他发现了不对劲,睁开眼看我:“怎么醒了?”
我缩到被子里,抱着他的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康哥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他点点头:“好,死也不分开。”
他说了这句话,可是我还是不满足,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近乎疯狂的想法:要是能把他装在我底子里那该多好,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他了。
过了一会儿,芒康捏起我的下巴:“汤无忧,你怎么了?”
他鲜少对我直呼其名,每次这样就证明他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么问。
我摇摇头,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没什么,康哥,我只是太爱你了。”
他明显松一口气:“傻瓜,我知道你担心我们,放心,一定会没事的。”
他拍着我,像以前无数次一样哄我睡觉。他的声音有一种魔力,很快我就放下心房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发现芒康不在,我莫名地心慌,赤脚跳下床就往外跑,跑到楼梯口遇到纪子。
我抓着她问人都去哪里了,她知道我是太过于紧张了,就耐心解释说汤川秀和芒康一大早就去公司了,而郑怀远和束从轩则去了北京。
我稍微放心下来,可是立马心又提起来,从芒康出院以来汤川秀是不要他去公司的,为什么今天就同意了呢,加之郑怀远和束从轩突然去北京,失去搬救兵吗,我们真的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了吗?
纪子被我弄得哭笑不得,她扶着我的肩膀跟我对视:“阿忧,事情还没到最坏,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真的没事吗?”
她点头:“他们一直很谨慎,明里暗里都查不到什么,所以现在看来应该没事。”
“郑怀远和束从轩去北京做什么?”
纪子摇头:“不知道,只说有事情,我也不好问。”
我六神无主点头,然后回房间洗漱,换好衣服下楼吃早点,然后惯例就是去小屋子捣弄我的那些瓶瓶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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