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隐忧(1 / 2)
李子清慈祥的看着他摇了摇头道:“少爷这是说哪的话啊,你什么时候有需要就跟李妈说,李妈那是义不容辞!”耿炎博笑望着她道:“谢谢李妈。对了,你都来这里这么多天了,我妈看不见您不会找我麻烦吧!”这话本来是句玩笑话,可是耿炎博仔细一想确实是有隐忧。当时就想要个放心的人,看着白小蕊,没想从家里接出李妈这么多天,家里会是什么情况。现在才想起来这些事,耿炎博突然觉得有些头疼,这一次真是太失策了,竟然会犯如此错误。看到耿炎博消失了的笑容,李子清微微摇了摇头道:“少爷你就放心吧,我出来的时候没告诉老爷和夫人是到你这里来,我跟他们说一个好朋友请我帮忙,大概要离开个十天二十天的!”听李子清这么一说,耿炎博顿时开心的环住了她的脖子,“啊,太好了,李妈你简直太棒了,爱死你了!”说完还不忘在李子清脸上印上感激的一吻。李子清被他激动的晃得有些头晕,伸手拉下他的胳膊道:“好了好了,你想勒死你李妈啊!”
“少爷,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李妈突然严肃的看着耿炎博说道,耿炎博不知道李子清要说什么,却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这位白小姐跟少爷您是什么关系,当然你也不用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不过有些话我还是要说的,少爷交给我的任务就是看着白小姐完成您交代的课程还有工作。这些日子我也都有按照你的要求,去要求白小姐。可是课程方面还好,就是工作这一块有些问题。”李子清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耿炎博的脸色,耿炎博脸色未变只是淡淡的应道:“李妈,有什么问题你就直说好了,我听着呢!”见耿炎博有听进去,李子清便接着又说道:“您的这间宅邸算是整个耿家花园区里最大的宅子了,房间多区域多,平时清扫收拾就需要不少人。您现在把这些工作都交给白小姐一个人,她肯定是干不完的。这些日子跟白小姐相处,我觉得她是个很善良但是又有些倔强的孩子,你硬是安排给她,她也就咬着牙担下来。可是这些活真不是一个人好做的事,李妈说这些,就是想劝少爷一句。要是白小姐那里做错了或是做的不好的地方,少爷您多担待一些,还有工作要做是不是调整一下。如果您是为了罚白小姐,我想这些日子做的已经够了。”
李子清的话句句肺腑,耿炎博听到明白也放在心上,他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是有些过了,就如同李子清所说,是差不多该改改的时候了。
“对了,李妈,我刚……我看到白小蕊手上有伤,是怎么回事啊!”耿炎博犹豫再三还是觉得放不下,想要弄个清楚,于是便试着向李子清询问道。李子清看着他回答道:“白小姐手上的伤,是前几天学厨艺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了。当时就已经处理了,不过可能因为一直要干活的缘故,好的有些慢了!”耿炎博心里一酸,看着李子清说道:“哦,我知道了!李妈,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儿休息吧,别再担心了,我保证今天晚上不会有任何事发生!”
“好了,我知道了!少爷,你也上去休息吧!”李子清说完,目送着耿炎博走开,看着耿炎博的背影李子清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朦胧间看到床头上的闹钟时针指向十的时候,白小蕊一下子惊醒过来。猛地坐起身来,仔细的看着闹钟上的时间。天哪,她竟然这么晚才醒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累了的缘故,连闹铃响过了她都不知道。
“糟糕了!”
白小蕊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她错过了给耿炎博这个大魔头做早餐,她懊恼了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倒不是因为内疚没有给他做早餐,而是想到了因此她可能会被他扣工资。一想到要被扣掉的钱,白小蕊就觉得自己心在痛。痛过之后白小蕊才意识到有些奇怪,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是在打扫,不过后来实在是太困了,至于自己怎么爬上床的竟然一点儿都不记得了。还有昨天晚上貌似没有打扫完,一想到这里刚还在抽痛的心更加痛了。
坐在床上白小蕊愁眉苦脸的看着闹钟,看着一分一秒逝去的时间,她正在错过今天的课程,而他又可能已经在楼下等着惩罚她了。想到这里白小蕊就觉得自己身处地狱,无处可逃的绝望让她一点儿也不想离开自己床,更加不想出去看到那个家伙。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整天都呆在这里,即使如此也不过是掩耳盗铃,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收拾了一番,白小蕊十二万分不愿意的踏出了门口。
如蜗牛一般缓慢地移动到楼下时,竟在楼梯口处见到了多日不见的管家王叔,原本有些郁闷的她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王叔,早,你今天怎么过来了呢?”其实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出现在这里,白小蕊都觉得很开心,因为王为念是她来到这里后,唯一给了她温暖的人。难得能够又看到他,白小蕊热情的跟他打着招呼。王为念看到白小蕊也觉得很高兴,不知怎么得第一次见到她就很喜欢她,也许是她让自己想起了女儿还有他许久没有见到的外孙,也许是他们真的很投缘吧。
“Hi,白小姐,早上好!饿吗?我叫人给你准备吃的吧!”王为念用他慈祥的笑容回应着白小蕊的热情,一大早接到少爷的电话,让他带着其他的佣人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上,王为念多少带着些疑惑,原本以为少爷把白小姐送走了,这才让他们回来。可是回来见到李子清才发觉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少爷这一举动让老人家有些迷惑了,不过看到有些憔悴的白小蕊,王为念似乎又明白了点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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