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军中轶事(1 / 2)
我叫刘忆冬,是乃堆拉边防哨所的一名战士,此刻我正手握钢枪保卫着我的国家。
对面印度人的国旗还在飘扬,没有谁喜欢战争,所以他们也很友好,偶尔的时候我们还会隔着那道网打个招呼。
一年前,和我同时到这里的一个战友魏峰生因为精神原因逃进了乃堆拉大雪山,我和我的五个战友们去追,几天之后被救回来的只有我一个,周排长说我当时就躺在乃堆拉最高雪峰的半山腰上,本来以为我没救了,但经过检查却发现我根本没有受伤,只是昏迷。
但是我知道,我失忆了,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只是断片了。我的所有记忆只停留最后进入到那巨门之前,而在巨门之中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完全不记得。
一下子失踪了六个人,这对边防所来说可不是小事,尽管大雪封山,国家还是来人了。
而我成为了重点调查对象,那段时间我被带回了成都军区,接受了为期一周多的各项检查,当然也包括调查。
我的玉也被组织上拿走,为这事我还差点和军区领导闹上。对于其他事我无所谓,但是这玉对我来说太重要,所以我当时怎么也不肯。
后来军区副司令员带来了一个人,经过再三的劝导和保证送回来之后我同意了。没过多久,他们的确也还回来,不存在调包之说,我能感受到拿回来的就是我的那块玉。
期间我还接受过一次心里治疗,其实我知道心理并没有问题,我猜测国家肯定对我进行了催眠,至于我说过什么我也不知道。
调查过后,我被准了半个月的探亲假,这让我很欣喜,我听人说过,一般新兵第一年是很难被批准探亲假的。
两周的时间里我回家好好的陪了陪我的母亲,我才走一年不到的时间,母亲的两鬓上又多了不少白发。
当然我没有把我在乃堆拉的事情给母亲提半个字,我不想她担心。
假期还有两天的时候我去成都看过老爷子,他们老两口精神头倒是不错,我简单的把我入伍接近一年时间的情况向老爷子汇报了了一下,他听后倒没说什么,只是眉头有些皱。
很快就到了回到哨所的日子,我的一切都回归了平静,所里又来了几个新兵,我这新兵蛋子在他们面前俨然成了老兵。
不过我不在乎,无所谓什么新兵老兵,都是战友。
新来的几个人有些不适应,还是有些拖后腿,但所里再也没有出现过打人的事件,而且没有人再提起过魏峰生这个人。
当然偶尔还是有人在私底下提起杨科,因为他失踪后所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卫生员。
我的日子很平淡,但我的心里却从来没有平静过,我时常都在思索着要是我不被派到乃堆拉来会不会发生同样的事。
更加重要的是,巨门的后面到底是什么?我到底是怎么出来的?我脑中一片空白。
我曾经趁着巡边的机会,重新回到过雪山上,想要找到之前掉下去的冰窟。但是我再也没能找到,到后来我也放弃了。
听周排长说,我休假的那段时间国家曾经派了很大一支队伍进山搜过,都毫无结果,而我找不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零六年底,我的义务兵两年期快要满了,老爷子给我来了个电话,我告诉他我想退伍,他第一次重重的说了我一顿,让我争取转士。
我嘴里答应了下来,但对于这事儿我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我觉得一定不会是我,说难听点的话我一无背景,二无钱财,谁会看到我?
对于转士我没有什么奢求,因为觉得那样的好事是绝对不会落到我身上的,所以我平日里该干啥还是干啥,直到周排长找我谈话,个中细节我就不说了,反正我很顺利的就转了,也就是说我至少还要在部队里呆上三年!
而且我没想到的是,很快我被抽调到了进藏汽兵连,这里我要说明一下,当兵之前,老爷子要求我突击去拿了驾照,说来惭愧,老爷子自己还掏了一些钱。
我们连主要的任务就是来回于川藏公路上,川藏路线的艰险自然不必说,基本上将大半条命交给了大山,剩下的半条在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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