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三章. 轰龙(2 / 2)
“终于舍得叫我啦?”林绚尘有点幽怨地看着银尘,小嘴嘟起来,粉嫩嫩的好可爱。
银尘笑着将她抱进怀里:“如今我需要锤炼心灵,力量方面,已经不需要怎样修炼了。”他说着一挥手,将房间里所有的其他法阵都消散了,却没法将奥术魔液留下的紫色痕迹消除,不得已他只能很认真地施展了一个净化术。
两人说了一小段情话,银尘简单地将自己目前的状态讲给林绚尘听。林绚尘甜蜜地笑着,半晌才说:“那我以后岂不是神妃了,神的妻子?我倒是记得《玄阳》卷中又记载东瀛国度巫女的传说的,巫女们都自称神妻,可也侍奉王公甚至侍奉浪人,显然是些巫娼……”
“你怎么能和那些人比。”银尘打断她的话:“东瀛王族顶多也就拜一下须佐之那样的伪神,怎么能和我这种天之座相比呢?如今雷神,鬼神,蚩尤的神格和神权完全合一,成了我银尘的神权,这三个哪一样是他们能够得到的大腿呢?”
“所以我也不过私下里自称一下神妃而已,说出去,只怕又要给家族蒙羞了呢!”林绚尘将脑袋埋在银尘的怀里。
银尘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又和她聊了几句,才隔墙传声让敛氏夫妇进来,林绚尘没有看到他们二人比较难看的脸色,只是偷偷笑着,在银尘耳边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在他们中间有点尴尬?”
“我确实不太想当电灯泡……”银尘坦白,扶起林绚尘,让她对着敛氏二人:“你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些什么毒没有解开?”
“不是毒,是巫毒!”林绚尘只瞄了他们一眼就笃定道:“类似于诅咒的手法,将一种很微弱的毒下到身体里,然后通过某种仪式链接空气中的水,远程操控这些毒并且增强它,达到杀人于无形的目的。说起来这是水属性的高端技巧了,看手法似乎是北方的什么人……”林绚尘自顾自说着,浑然不顾两人越来越黑的脸色。
“我就说呢,怎么可能我境界不稳定你们也跟着不稳定起来了?你们又不像我,刚刚越级突破没几天啊?”银尘终于说出他们二人的“破绽”。此时敛空痕的脸色已经和他的头发一样黑了。
“想来是因陀罗的那帮人……现在楼底下就站着一个!”敛月灵从牙根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银尘却是无所谓地笑笑,一边摸着林绚尘的秀发一边问:“你有办法解吗?”
“我需要下毒之人的头发呀,指甲呀之类的东西,如今这种手法,《解毒》是指望不上了,需要《解惑》中的《解咒》篇才可以呢!”
“那么我就得确定是不是他下的毒了,毕竟你们只知道是因陀罗的人下毒对不对?”他转头问敛空痕。
敛空痕神色颓败:“先生不说我连自己着了道都不知道,又如何能确定是谁……”
“那把你的头发给我好了,骇入咒缚现在才是闪亮登场的好时候!”银尘不由分说地拔了敛空痕额头前三根头发,又拔了敛月灵辫子梢的三根头发,然后叫敛空痕出去要了空盘子和一些空瓷瓶,接着在房间里摆上魔法阵作法。
这次二人没有出去了,而银尘少不得又在墙上一通乱画,将原本清洗干净的魔法阵再次补全,这些魔法阵并不是辅助施法的,它们其实就是各种元素的隔离结界。
银尘可不想这里发出什么元素波动被人查出来,他也知道如今这世上,各种稀奇的魂兽和宝器层出不穷,天知道有谁会有事没事就探查周围的元素波动呢。
他先用黑暗炼金术的手法召唤出一点点血来,然后用毛笔蘸着血在碟子底部画了个通红色的骷髅头出来(简笔涂鸦,没有下巴的那种骷髅头图案),然后又在碟子的另一面用奥术魔液画出一个六芒星,他没有画出倒置的五角星,因为他现在无法使用黑魔法——黑魔法需要魔鬼的帮助,而神灵是不可能和魔鬼达成什么协议的。
红色的骷髅和紫色的六芒星画好之后,他在六芒星中心安装了一快人头骨的碎片,当然这也是从异界召唤来的,然后他拿起敛空痕的头发,用火烧焦,变成一片片灰粉撒在骷髅的左眼之中。
银尘的魔力太强了,这种强不是数量庞大,而是质量高,他刚刚将那些片状的灰粉撒入骷髅的左眼之中,那些已经燃烧完毕的灰粉居然再次燃烧起来,形成一颗绿豆大点的小小火星,如同骷髅被点亮的眸子。银尘随意朝着骷髅的右眼眶示意了一下,就见到那眼眶之中自动生成了一座小小的,十分复杂精致的法阵,法阵由绿色的光丝勾勒而成,充满了邪魅的能量。一红一缕两点光芒点亮了骷髅的双眼之后,血色的骷髅图案慢慢变黑,同时呈现出一种烧焦般的枯黄色泽,接着盘子里慢慢渗透出一股股紫色的液体,那是奥术水,是施加了奥术是水而不是能够用于附魔的奥术魔液。
发出紫色微光的蒸馏水如同剧毒一样,闪着邪恶的灵光,在盘子里旋转着汇聚成一面水镜,水镜之中浮现出一张人脸来,这个人银尘不认识,在一旁看着的林绚尘也不知道这是谁。
“你们谁认得?”这是一张涂得花里胡哨的人脸,严肃认真的表情此时也变成了颜艺,那涂装看起来就是某种原始部落画在脸上的图腾,青黑色的底色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红色条纹,天知道这张脸原来的肤色是什么样的呢。
“不认识!”敛氏二人异口同声地说,让银尘有一点点上当受骗的挫败感:“他没有亲自出手吗?”
“没有吧。我们其实都被因陀罗的那些鹰爪子砍到过,谁知道他们就会用自己保养的刀了?”
银尘点头:“看来因陀罗的人并不和真正的捕快一样,自己保养自家的佩刀——”
他还没说完,就听到水镜里面传出一道嘶哑的声音:“什么人在窥视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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