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夏弘远的反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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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兵阁,出入关卡。

灵兵阁出入关卡有着十多个盔甲侍从正在把守,此时此刻,数十个丙等生子弟聚集在这里,正想要突破盔甲侍从们阻拦。

“快放我们走吧!”

“这里我实在待不下去,说不定哪天我会患上了瘟疫!”

“我们拼着命干活,到头来,还要被你们这些幕僚克扣,我们拿着那点灵石根本活不下去。”

.......

....

..

此时,为首的一个盔甲侍从喝道:“抓!”

话音刚落下,“唰”的一声,十多名盔甲侍从马上整齐了立了一个阵,转眼间就夹住了这数十名丙等生子弟,将他们绑了起来。

......

此时,夏弘远和董惜泉穿了一身平民装束,正站在一角落上,看到了这一幕幕。

“这就是最近丙等生子弟大量流失的原因吗?”夏弘远疑惑道。

“是我办事不力。”董惜泉叹了口气道。

“此事不是你的错,那是瘟疫惹的祸,只不过丹砂的堆积却成了导火线。”夏弘远看向远处,淡淡道。

“丹砂?”

“堆积的丹砂过多,就会造成幕僚过度克扣,如果是放在平时,那些丙等生子弟根本没有资格说怨言,但如今瘟疫盛行,加上分配下来的灵石越来越少,幕僚还在不断克扣这无疑是等于在子弟们身上的伤口撒盐,这样一来,不但会影响到了他们的积极性,而且还会加深对幕僚的怨恨,怨恨日积月累,到时候他们不止会怨恨幕僚们,甚至还会怨恨我们,会动摇到灵兵阁的根本。”夏弘远一一解释道。

“真智这手段实在太狠毒了,都怪我早年只顾着学武,不通人情世事,根本察觉不到这些阴谋。”董惜泉又气又无奈道。

“无妨,我一开始也忽略了这一点,不过,这次虽然损失不少,但是收获也很大,至少我们已经察觉到巫听就是内奸,而且我能肯定施计人根本不是真智。”夏弘远眼睛一眯道。

夏弘远实在没想到那些丹砂竟然会引发了一连串的问题,他虽然不忿,但是不得不折服这个对手,他还很肯定,施计人不会是真智,而是另有其人。

“不是真智?那会是谁?”董惜泉一怔。

“这个施计人手法高超,而且眼光深远,绝不是真智这种书呆子能够比拟的,反倒真智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只要把近来发生的事串联一来,一切都能想通了,他先是利用真智打乱我们注意力,还借此安插巫听,以及动摇灵兵阁的根本,计策环环紧扣,而且还在我们眼皮底下实施成功,这确实让我们措手不及,即使是我,恐怕也未必能想出这么高超的连环计,可见,此人的才谋甚至可能在我之上。”夏弘远道。

“没想到欧阳英手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那我们该如何是好?”董惜泉脸露惑色道。

“如果我们不清楚此人,很难猜测他的想法,况且此人如今在暗,我在明,我们不能光防,还得进攻!只要坚持剩下的八天,神兵一出,就是我们的胜利,我们就能掀起欧阳英的底子,必定要抓出此人,到时候.....”夏弘远冷冷一笑。

董惜泉稍稍放下心来,下一刻他又看到了一幕令他担忧画面。在出入口处,又来了一些丙等生子弟,想要突破盔甲侍从的阻拦。

看到这一幕,董惜泉由不得急道:“但是如今灵兵阁已经开始动摇了,不少丙等生心中满是怨恨,我们该怎么样卸去他们对我们的怨气?”

“这道怨气不需要卸,反而对我们有利。”夏弘远思忖了下,淡淡道。

“哦?”

“只要往灵兵阁的河里投毒,这道怨气就能为我们所用。”夏弘远冷笑道。

“什么?投毒?这岂不是会加重他们的怨气吗?”董惜泉稍稍惊讶。

“事成后,再召集所有灵兵阁子弟到河里,我自有办法。”夏弘远脸露狠色道。

“可是...”

“只剩下八天了,一切都不再遥远了,这点牺牲又有何不可....?”夏弘远微微抬头道。

话还没说完,夏弘远就咳出了血,“咳咳....”

“弘远!”董惜泉上前扶住了夏弘远,道,“都怪我无能,要让你提前出关,才让你身体大损。”

“无碍,董长老,你快去准备吧。”夏弘远推开了董惜泉的手道。

.....

两天后,灵兵阁,大河。

这条河的水是从大自然域流下来的,虽然这条河的水源都很污浊,但是却是连城为数不多的水源地之一,更是灵兵阁内唯一一条河流,兵阁的子弟平日都是全赖于这条河的水源生存的,他们打到这些水,一般都是直接饮用的,至于有条件烧水的人,几乎都是一些大商贾。

此时,夏弘远换好了一身白袍装束,走到了这条河前。

放眼看去,此时已是黑压压的人群,这些灵兵阁子弟正是静候着夏弘远放话,他们内心有人担忧有人怒,至于这些情绪,几乎都是来源于瘟疫。

夏弘远走上了临时搭建的木台,先是环视了一周,道:“诸位,我今天前来,就是给你们一个解释。”

话音刚落下,吵闹声渐竭,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夏弘远身上。

“据我所知,近来灵兵阁所有子弟都纷纷走出,可有此事?”夏弘远望向四周道。

台下无人回答,静悄悄的一片,似乎都不愿作答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打破了这个沉默:“这场瘟疫怎么阻止传播?”

夏弘远眼睛一眯,走了几步道:“瘟疫?何来瘟疫?你是从别人口中打听到,还是你自己已经染上了病?”

“不是瘟疫?不可能,我亲眼目睹过不少人死在这种病上,他们临死前都是同一种症状,难道我的眼睛还能骗我?”一个子弟从人群走了出来,当面与夏弘远对质。

“如果你的眼睛把你给骗了呢?”夏弘远认真道。

自己的眼睛还能骗自己?

没有人会想到夏弘远会说出如此荒唐的话,但是夏弘远的地位和威信就摆在这里,又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根据呢?

那个子弟不禁一怔,正想要反驳。

夏弘远抢先说道:“你们都被双眼给蒙蔽了,你们只看到了每一个死的人都是死于同一种症状,但是你们哪只眼看到这种病能传染?”

“如果不是传染病,那他们到底是怎么得到这种病的?”那名子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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