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晟王爷?王爷?爷?(1 / 2)
既然取回了包袱、也逃出了乔家,那某男人的利用价值也就没有了。
乔以秋边走边摩挲着下巴思忖着,这会儿是不是该找个理由和他分道扬镳了?
眸中精光一闪,她左脚套住自己右脚,“哎呦”一声,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走在前面的白承琰回过头来,拧眉看她:“怎么?”
乔以秋在袖子下的手偷偷地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一双美目琉瞳立马盈满点点泪光:“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白某看看。”白承琰两步走了过来,半蹲着身子就要去脱她的鞋袜。
乔以秋赶紧把脚一收,一脸惊诧地看他:“女子的脚怎么能够随便给男人看?你要咱以后怎么嫁人啊?”
说着,以袖遮面,嘤嘤哭了起来。
白承琰脸色难看地望着她的脚踝,半晌才沉着脸咬着牙道:“白某背你去找大夫!”
乔以秋将头垂得更低,低声抽噎道:“大侠还有要事要做,大可不必为咱耽误了行程。你本身带伤,再带上咱,只怕一天也走不了多远……”
这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长篇大论才开了个头,那个惜字如金的男人显然没耐心听她啰嗦下去了,直接伸手一捞,便将她抱了起来:“这些小心思,你还是少动为妙。”
乔以秋闻言神情一呆,下一秒想以头抢地。
“其实我说的也是实话,对不对啊。先不说我们两个都是伤患,就说说我们两个赶路的可行性吧。你看啊,你不可能一直用轻功对不对?我们按照正常的速度,一个时辰能走十几二十里路,要走多久才能到达你要去的地方啊对不对?其实我忘了问了,你到底要去哪儿啊?唉唉唉,你别不理我啊……”
乔以秋说得口干舌燥,神色萎靡。
白承琰面色分毫不改,熟视无睹。
经过漫长的革命斗争并且失败以后,乔以秋深刻地认识到,他白承琰就是一块冷冰冰的大木头,普通办法对他一点用处都没有!
难不成给他身上撒一把毒粉?
他这会儿正需要服毒来抑制体内的尸虫草呢,毒性越猛烈他身体就越没事儿。
难不成自己真的要苟活在他强大的气场之下,直到他大发慈悲放了自己?
那得什么时候才熬到头啊!
乔以秋只觉得一阵悲从心来,看白承琰的眼神越发凄婉幽怨起来。连带着连带着他抱着她的两只铁臂,她也觉得硬邦邦的硌人得慌。
好在他并没有抱多久,出了城门外的小树林之后,他便将她放了下来,二指放在嘴中一吹。
“嘘——”
一个响亮的口哨响在山野林间,一道黑影从远处如闪电一般疾驰而来,穿过重重密林,越过荆棘草丛,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已到了眼前。
乔以秋定睛一看——
皮肤黝黑,锃锃发亮!
墨发飘逸,潇洒灵动!
修长脸型,大大眼睛!
鼻孔粗大,牙口良好!
好一张如花似玉的……马脸啊!
飞奔而来的黑马在白承琰的面前嘎然止住,兴奋地喷着鼻息,原地尥蹄。
白承琰面色一松,伸手摸了摸马儿脑袋:“你没事就好。”
乔以秋听着那柔和几分的话语,看着他那般柔和的动作,瞬间有些恍惚。
这男人,温柔起来的时候也是挺不赖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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