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毛腿命断唐古(3)(1 / 2)
话说那天上午,正值发情期,并受了冷落的纯种大藏獒包包,在北京冻得硬邦邦的十渡湖边,正撅着硕大丰满的屁股,用俩只前爪愤怒的抓地。
包包刨起两堆白雪,和带着鱼腥味儿的冻泥土,张着宽阔的大嘴巴,冲着亲嘴儿的王子和含笑同学,正极为不满地呜呜吠叫呢。
在狗狗这极具情绪化的低嚎声中,王子和女友花含笑同学依然“旁若无狗”。
包包看到,这对儿活宝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死命捧着对方的脑袋,像蒜瓣儿一样紧挨在一起,狂热地乱啃一气。
活像一对儿饿草鸡了的酒徒,在争相啃热狗一样。
就在他们体内汹涌澎湃着大量荷尔蒙,忘我地,零距离亲嘴儿磨牙缠绕舌头的时候,王子腰中的三G手机,却收到一条来自大师哥小戴宗的搞怪短信。
正是大诗人徐志摩那首有名的“再别康桥”,其脍炙人口的诗文,早被篡改的支离破碎,面目全非。
想来地球人看了都会忍俊不禁!笑到东倒西歪吧!其噱头内容如下:
“袅悄儿的我走了,正如我蔫啦吧唧的来;我得了八骚的招手,磨叽那西天的云彩。
那泡子边的金柳,是夕阳中的小媳妇儿;波光里的倩磴儿,在我的心头汩涌。埋了巴汰的青荇,油了巴叽的在水底赛脸;在康河的旮旯里,我甘心做一把蒿子。
那榆荫下的一座,不是蘑菇,是个猫楼;揉碎在浮躁间,沉淀着贼拉彩虹的多啦春梦。
嘎哈啊?划拉一把大笤帚疙瘩,向青菜贼青那嘎哒漫溯;整一兜子星辉,在星辉斑斓里嗷唠两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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