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鬼迷了心窍(1 / 2)
连续的半个月,应佑裳都意志消沉。
那天晚上,应佑裳认出了这个男人就是他那大白天还在闲情逸致的院长助教,理所当然和他大白天表演造人的对象是……汪的内心再度哔了狗了。
男人向他一颔首,手托住阮吟的臀,一把将她抱起。这个怀抱的姿势令阮吟两条长腿不自觉攀附男人的腰臀,她那修长秀美的双腿映入应佑裳眼帘,与记忆力那个白天所见的脚趾蜷缩的美腿渐渐重合。
应佑裳明白了,这男人确确实实是阮学姐的正牌男友,正得不能再正的那一种。两人恩爱甚笃,他完全能够想到,阮学姐这番被抱走,会如何晚上来两发、早上来一发、中午来……好吧,他污了。
一群演员在舞台上走戏,《祸国》的排练走上了正轨,进度十分快。齐宣王的后宫喜闻乐见被阮吟砍掉了一半,大多数妹子被迫女扮男装,扮演侍卫、公公、大臣、造反军等威武得不能再威武的男性角色。大家和着泪,扮血吞,吞着吞着,一群人不知不觉被阮吟虐习惯了。
阮吟擅长于给一巴掌再赏你一颗红枣。在舞台上就是她最大,指挥调度全凭她指挥。一群妹子搬砖的搬砖,走场的走场,在阮吟的绝对权威下活得谨小慎微。舞台之余,阮吟又从不吝啬,给大家买水备礼物,请大家吃饭,把一群没见过啥世面的小妹子安抚得感激涕零。
“啧啧,你看见没副社长送的~”白秀朝室友摇晃手里的dior护肤套装,“她明天还要请我们去吃海鲜自助餐,说是犒劳大家辛苦排戏。”
室友一脸屎样,她怎么就没遇到福利这么好的社团。别说了,学生会又叫她去下苦力了。
白秀很是崇拜阮吟,《祸国》这部剧在她的带领下已排得有模有样了。一开始大家都以为在大学生戏剧节里捞奖,只是阮吟说大话,随着排练的日益进行,大家心里面越来越把这句话当真。
这出剧的品质,确确实实要高出她们所想。成功的排演激起了所有社员的成功欲,渐渐,再也没人把它当作一件业余的玩乐,大家齐心协力,一心要把这部剧演大演好。
白秀在这部剧里演一个戏份比较吃重的角色,现下没有她的戏,她便从调试室搬了个板凳,支着脸看阮吟和应佑裳排戏。
“硬硬,硬硬,集中注意力,把这一场戏和我过一遍。”阮吟贴身指导应佑裳,演话剧要比电视剧电影夸张数倍,肢体语言大张大阖,要负有感染力,“你眼睛已经瞎了,注意揣摩宋无思的心境。”
应佑裳应允,他按照阮吟的指导,跪坐在地上,双眼刷地无神,面露慌张。
宋无思刺杀平宣王失败,双目中了毒,他跌跌撞撞从宫室里逃跑,在看不见的情况下潜进了含珠夫人的寝宫。
趁四下无人,宋无思凭气息捉捏住了含珠夫人脖颈,一把刀横在女人脆弱肌肤上,“如果你出声,下一秒就去见阎罗王。”
女人无声而艳丽地笑了,她面目不屑,完全瞧不起这个少年刺客的模样。然而她所说的话,又与她的表情截然相反,“唔……唔……”她乖顺点头,骗过了少年。
宋无思以为自己威胁了含珠夫人,实则含珠夫人把他囚禁在自己的地下室里。她骗他说自己是宁安宫的二等宫女,姓林单名瑶,平日里主司伺花。含珠夫人寂寞又疯狂,她把宋无思当作一个可堪逗弄的小宠物,填补自己暗黑空虚的心灵。
宋无思毒发得很快,没过多久,就因全身溃烂而卧床不起。他睡在冰冷的床榻上,死死咬着牙,不发出一句声。
含珠夫人觉得他脏臭极了,又对他好奇得紧。她破天荒坐在床头照顾他,见他汗涔涔的模样,如同看到平宣王在朝堂上炮烙的忠义官员,死生如灰,眉目倔强。她对他充满了好奇,比平宣王为她建造酒池肉林赏她金山银山时还要兴奋与好奇。
她想看看,这样一个人,生命力能顽强到了哪种程度。
“阿瑶,我很臭。”宋无思说一句话也痛得磨牙,他很歉疚。
“没关系啊。”含珠夫人为他擦汗。
“阿瑶,我丑得很。”宋无思又自卑得紧,剧毒摧毁了他俊俏的容貌。
“也没关系啊。”含珠夫人摆首。
“阿瑶,我痛死了。”宋无思蓦然抱怨一句,后槽牙死咬,带点撒娇的意味。
含珠夫人愣了愣,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宋无思拉到了怀里,“阿瑶……阿瑶,我疼得要死。”少年人的鼻音哼哧进她的耳膜里。
宋无思擒住女子手腕,往那手腕上狠狠就是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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