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嫂子封一个红包(7)(1 / 2)
“我们改天玩,好不好。”烈焱晢温声说话,抓住她乱舞的小手。
楚蜜可不依,突然裂嘴嚎哭起来,跺着脚说:“人家要玩嘛,要玩嘛,你不让我玩,我讨厌你……”
眼泪说掉就掉出了楚蜜的眼眶。酒醉的人,神经本就很兴奋,情绪也多变,说笑就笑,说哭就哭。
烈焱晢看着她眼泪哗哗的,心里蓦的被击了一下,不自由主的就妥协说:“好好,你玩,让你玩。”
“哼。”楚蜜撅着红扑扑的小嘴,却一下子破泣为笑。这脸变得可够快的。
她朝麻将桌走去,却一个不稳,趄趔了一下,烈焱晢低骂了一句便抱起她走过去。
两位老总大跌眼镜,四少何曾惯一个女人如此。而冷念一点不惊讶,抄着手看好戏似的淡闲。
烈焱晢抱着楚蜜在软椅上坐下,忽然皱了一下眉头。刚才是玩得有多疯,她的头发上还粘着奶油。
“别乱动。”他轻声对她说。
“恩。”楚蜜很乖的点头。
烈焱晢走向洗手间。谁知他前腿一走,楚蜜便双手拍着麻将桌子说:“打,打,打。”
活像个大姐大一样,但是又满脸傻笑。
冷念低声说:“小妹妹,等下三种花色的牌都要留着,不能打掉一种哦。只有两种花色的牌,是不能糊牌的。”
(成都麻将的基本规矩是:三种花色的牌,必须打缺一种,只留两种花色的牌,否则是花猪,会赔所有人满贯的。冷念这是在逗楚蜜输烈焱晢的钱呢。)
楚蜜一听,大大的眼睛忽闪了几下,突然高调的“哼”了一声,指着冷念说:“你在乱说哦,三种牌都有是猪猪,我才不要当猪猪呢。”
冷念一下子囧了。麻将果真是剂良药,不仅能让人精神百倍,更能让酒醉的人瞬间清醒。
烈焱晢拿着一条毛巾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拖过一张椅子坐在楚蜜的身边,轻轻的擦拭着她头发上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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