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 好有本事(1 / 2)
“是啊,大人,这真不能怪民妇,我也是被迫的。 ()”
宇文权等她三人乱叫一阵,重拍惊堂木说道:“司徒犬,你还有何话说。”司徒犬仰天笑道:“大人,这三个民妇摆明是想栽赃陷害草民,大人可不能听信她们一面之词啊。”林冉听他狡辩,胸间游荡的杀意猛地沸腾起来,但身体还是保持着匍匐的姿势。眼见宇文权又命衙役从房中陆续带出二十名女子后,司徒犬愈发有恃无恐的在胡编乱造推卸罪名,林冉能感到胸间杀意已沸腾到顶点。
司徒犬满脸怪笑让宇文权怒火中烧。他已将所有能证明他罪行的罪证摆到他面前,可这个司徒犬却一点悔悟的表情都没有,实属冥顽不灵,大喝道:“来人,给我用刑。”可这话说出口半天,两班衙役都站着没动,他们都知道司徒犬身份的,关他在牢中时,都对他是奴颜卑膝,要不是这任县令太过厉害,早就放他出牢。所以现在县令大人让他们给司徒犬上刑,他们都是不会干的。
林冉怒不可抑,这些衙役真是枉为男儿,但还是强按住胸间杀意,静观宇文权会如何做。宇文权又将用刑之话说几遍之后,见两班衙役都没动一下,那些跪在地上的妇人们哭声突然变的更大,司徒犬又是满脸阴笑,怒喝道:“那我亲自将你就地正法。”
可他话没说完,就见院中一道黑影闪过,两班衙役俱都断喉而死,等他定睛一看,杀死这些衙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冉时,刚想开口,见他全身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杀气,被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听闻慕双萍说过,林冉因体内多余怪异魔力的关系,有时会神智失常,但没想到会这般恐怖,更让他不明白的是,林冉怎会在这里出现。
林冉走到司徒犬面前,看着他笑容凝固,结结巴巴像要说话,却说不出话的样子,笑道:“受死吧。”一掌拍碎司徒犬狗头,林冉反手便将宇文权打昏。满手的鲜血林冉感到胸间杀意蔓延到全身,望向院中二十三名被眼前景象惊呆而瑟瑟发抖的妇人,丹田处升起暖意,双腿朝她们走去,嘴角露出一丝坏笑。
满地衣衫狼藉,二十三个女人横七八竖的躺在司徒犬府邸的大院中,眼前的一切,林冉不愿相信是自己干的,可整个大院里没有外人,只有光着身子的自己。昨夜的一切,林冉历历在目,他心痛的蹲在地上,他想哭,他昨夜杀了八名衙役,打昏宇文权,还把司徒犬的二十三姬妾给那个了,这要他怎么去面对慕双萍、绮丝丝、神族姑娘、佳欣、宇文雁,还有宇文雁的大嫂和母亲。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他是天底下最无耻的人。
他不知现在的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在给司徒犬的二十三个姬妾穿着衣裳,是在掩盖罪行吗?他不知该如何看待自己。他在心里深深责备着自己,他是世上最下流的人,他尽量不去看司徒犬那些光着身子的姬妾,他只是在给她们穿衣,他心中没有任何邪念。
给她们全都穿好衣衫后,看着八名衙役的尸体,他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头,额头都被磕出血,他还要继续往地上磕时,被人拦住。他抬头一看,拦住他的人是绮丝丝,林冉见到她,忙低下头,不敢去看她。他现在觉得自己无颜面对任何人,绮丝丝见林冉低头在哭,说道:“林冉,这不关你的事,你没错。”说完这些,她感到不能自圆其说,又说道:“你先回去,这里的一切由我善后。”
林冉说道:“对不起,我实不愿这样的,就让我以死赎罪吧。”说着,怪异魔力运到右掌,猛朝自己额头打去,绮丝丝见他突然想自尽,忙伸手去格挡,可她的怪异魔力没林冉深厚,挡是挡住,却迸发出骨裂的声音,林冉慌道:“对不起,绮丝丝,我。”他支吾不知该怎么把话说完。绮丝丝忍痛咬牙说道:“没事,你别自责,听话,快回去,这里由我善后。”
她话没说完,慕双萍和神族姑娘已来到他二人身边。神族姑娘见满地虽穿着衣衫,但都衣衫不整的女人和八名衙役的尸体,唯独没见宇文权的尸体,她说道:“怎么没宇文权的尸体。”慕双萍说道:“什么意思,林冉连宇文权大哥也杀了吗?”
神族姑娘在院子里来回巡视几圈后,见案几中惊堂木下压着一张纸条,拿到手中小声念道:各位,八名衙役和司徒犬皆由我宇文权所杀,衙役是因他们不听我的命令,司徒犬是因他罪恶滔天,国法难容,但宇文权自知斩杀司徒犬后,会受某些人排挤,故此已从皇宫的花山跳下而亡,请各位携手并进,不念旧恶,宇文权亲笔。这些话,神族姑娘当然看的懂意思,她刚才也检查过那些衙役的伤,这里只有林冉才能做到一下子将他八人杀死,宇文权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想将罪名都揽在身上。
她刚念完,才发现身旁站着宇文雁。宇文雁见到纸条上却是大哥的笔迹,冲天大吼道:“不可能,我大哥不会死。”说着跑出司徒府,等她跑远,神族姑娘才醒悟过来,见她是往皇宫花山的方向跑,暗道不好,忙说道:“你们留在此地,别跟来,我去追宇文雁。”她的这声大呼将司徒犬的二十三个尚在昏睡的姬妾惊醒,互相见对方都衣衫不整,但都对昨夜的事尚存记忆,一起不约而同的看向林冉。
林冉被她们看的想找个地方躲着,他不知如何去面对她们,还有他刚才也听到神族姑娘小声念出宇文权写的绝笔书,他更觉羞愧,宇文权大哥连死都会要把所有罪名揽上身,此等情操更令他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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