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狗咬狗(1 / 2)
章节名:狗咬狗
杜宇知道自己老婆带了孩子离家出走后,天马上塌了一半。%&*";要找到蔓蔓这里寻回老婆。蔓蔓却是答应过死党了,没有见着他妈带着他大哥儿子回家之前,连说句话都不需要。杜宇本想走曲线救国政策,找到了蒋大少,想混入关。
蒋大少早接到老婆电话,得知实况后,当然不可能帮杜宇做这种事,反而劝杜宇:你想想,我这会儿带你进去了。你老婆和岳母恼了,带着孩子再上其它地方去。其它地方能有我那里安全吗?
杜宇只好作罢。眼见自己丈母娘和老婆是铁了心,一个电话都不接,他愁眉苦脸抱着脑袋坐家里。
他大哥儿子叫做杜爽,今年七八岁,刚好是要上小学年纪了。其实杜宇老家人就是从这次杜宇打电话回家报喜,知道了杜宇京城里买了房子,让杜爽冲着杜宇北京户口来。大人他旁边议论事,杜爽早就听懂了。和奶奶来京城,看到京城繁华后,他是势必得。现见着那个奶声奶气和他家里弟弟一样恼人小弟弟杜儒霖不见了,杜爽心里高兴,对奶奶说:现这家里清净了,他肯定能好好念书,将来念出来书,肯定比三叔要高。
杜母从杜爽小时候一手把这孙子拉大,疼也就是这大孙子,听完杜爽话,摸着杜爽头,脸上严肃线条笑开,连连头:“好样。你三叔当年念书,不也是到个穷乡僻壤地方,哪能像你,一开始要到北京来上学。”
祖孙俩倒好,看着初夏他们带着孩子走了,竟是乐得清静,杜宇家里随意摆弄原来初夏安置东西。
杜母拍拍儿子杜宇肩膀,还伸手向儿子要钱:“爽儿乍来京城,身上没有几样像样衣服,你当三叔,到外面被人看到你侄子穿成这样肯定不好。”
刚刚他们祖孙俩他和老婆家里翻弄东西,说话,杜宇都听得清清楚楚,把头埋双臂里,问:“妈就不关心你另外一个孙子吗?”
“你说你儿子?你儿子当然也是我孙子。但是,他不是你老婆抱走了吗?”杜母一句话,将自己责任全推了初夏头上,“我说,以前你要娶这个媳妇时,我就说过了,不好,娇生惯养,不会理家,像头马。你肯定是驾驭不了她。现可好,她离家出走了,八成是想气气你让你臣服。你可千万别着了她道。不然她以后说什么你都得做什么。凭什么她能指挥我儿子,现是你养着她呢。”
“妈,你不懂。”杜宇仰起头来向杜母解释,“初夏一直我出来创业后,陪我身边,跟我吃了很多苦,从不嫌弃我,还有她爸妈,拿自己钱无私捐助我。若不是有他们,这里一切都不存。”
“是啊。”杜母不屑,“这里东西都是她拿你钱买,要不是有你赚钱,她能买这一屋子东西?”
“妈!”杜宇跳了起来,怎么感觉自己像是鸡同鸭讲话,本是自己妈来着。他心口闹慌,这屋里多呆一刻都要闷气,打算出去透会儿气。
“哎,给爽儿买衣服钱,你都没有给我呢。”杜母追着他到门口伸出手。
杜宇脸黑沉沉回过头来:“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他!”
“你这说什么话,你这怎么当三叔!”杜母争锋相对,举起手是要锤到杜宇胸头,指骂不孝子。
杜宇现也不怕她骂了,满腔怒火喷了出来:“我儿子老婆离家出走了,你现却是让我去给我大哥儿子买衣服。有你这样当妈吗!难道我大哥儿子比我老婆儿子重要!”说完甩了铁门当杜母脸。
杜母冲着他下楼梯背影还继续骂:“好啊,我就知道,都是她唆使你,教你,教你怎么对着杜家干。我告诉你,她整走了我两儿媳和一个孙子,接下来我和爽儿不会就这么走。你要知道你是我生出来,你赚多少钱,首先也得想着你父母想着你兄弟,而不是你老婆!”
一席话跟杜宇身后追来,杜宇心头一阵心酸。这算什么。有钱了反而找罪受。他如今终于能体会温世轩心情了。每个人都认为他们有钱了应该分一羹,却从来没有顾及到他们感受,没有想到自己其实有无帮过忙。没错,他是她生,可他奋斗到现一切都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同甘共苦果实,她作为母亲强词夺理算了,但他兄弟儿子算是什么,想抢他自己亲生儿子位置!
越想越气,杜宇从未这般气过,冲了回来,隔着铁门指着七八岁杜爽:“有本事,你不要靠着你三叔,你三叔当年也没有靠任何人,学费都是自己挣!你自己赚钱念你自己书!”
杜爽被杜宇赤红双眼吓到了,躲到了奶奶身后,抓住杜母衣服。
杜宇见他知道害怕了,胸口这才缓和地能吐出口气,转回身,继续下楼。可不一会儿,杜母砸铁门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你有本事你对着你媳妇喊,你冲你七八岁侄子喊什么,整个废物!”
找到蒋大少诉苦水杜宇,每想到杜母后那句骂自己废物话,抚摩着胸口说:“她说没错,我真是个废物,我应该冲回去朝她骂才对。”
蒋衍拍拍他肩头,将他还要往自己肚子里灌啤酒挪开到一边,道:“你现准备住哪?”
杜宇如果这样回去,不被杜母逼疯了才怪。
“我住温叔家。”
现林文才那个小出租屋,成了他和温世轩两人避难所。如今他和温世轩是同病相怜,不是他躲他这,就是他躲他那。杜宇长长地叹气,不知道他和温世轩哪天才能平息这些没完没了亲戚事。
“哎呦,蒋大少,你们这喝酒?嫂子知道不?”路过大排档,正好见着他们两个高大帅走了过来,一都不拘束地拉了把椅子坐下,当看见杜宇红着双眼已是喝得半醉时,讶异地朝蒋衍眨眼睛,“他这是怎么了?不是连儿子都生了吗?还失恋?”
“你说话不能好听些吗?”蒋衍给高大帅一个瞪眼。
“那叫做买醉。”高大帅哈哈哈,搭住杜宇摇摇晃晃肩头,“杜老板,有话说千金买醉。你现赚了多少了?不止千金了吧。”
提到钱,正是杜宇恼要死地方,杜宇一只指头指住高大帅额头,着教育:“别和我提钱。我告诉你,这世上不好东西,就是钱。”
高大帅被他这样子给惊到,慌慌张张地躲着他指来指去指头,一边说:“杜老板,再怎样也不能和钱过不去,你说是不?”
“我就是和钱过不去,你想怎么样!”杜宇朝他吼,吼完大概是抵不了醉意,头啪,掉桌上。
高大帅看得目瞪口呆,恐怕是第一次见杜宇这个样,印象里面,杜宇向来是好脾气一个人,任谁和他发火他都不会发火一个。%&*";拿指头摇摇杜宇肩头,发现杜宇真是喝得烂醉了,向蒋衍问:“我说,他这是怎么了?好像吃了一船火药。”
蒋衍只是笑,薄薄唇弯着一个清浅弧度,极是诡异。让高大帅看着都毛骨悚然。
“老板,倒杯解酒茶来。”高大帅叫着排挡里服务生,担心杜宇这样醉下去是要酒精中毒。同时,他也闻到了蒋大少嘴里一丝薄薄酒气。心想,今天自己真是当好人了,要不是这里遇到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真是醉到了明天。他们老婆不是得一夜无眠。
“我只喝了一杯,醉不了。”蒋衍否决他大妈似瞎操心。
“我说你只喝了一杯,但蔓蔓知道不?”高大帅提醒他,“你现家里两个嗷嗷待哺小祖宗呢。”
提到自己和老婆那两个腹黑到彻底儿子女儿,蒋衍笑得欢了:“他们俩,只有欺负人份,没有其他人欺负他们份。”
趴着头醉酒杜宇,却是很清楚地听见了他这话,伸出手抓他袖口,质问:“你怎么把你儿子女儿教这么聪明?教教我!我得教我儒霖,告诉他,千万不能学我。咱们只能欺负人,不能被其他人欺负,就是亲戚自己爹妈都不成。”
高大帅从他这句话总算是领悟到了原因,为此劝着杜宇先把解酒茶给喝了,边说:“我以为是什么事,是这小事。你们遇到,能比我强吗?”
“什么?”杜宇朝他眯起眼。
“我说你们家那些极品,放到我家里,多算是中下等。我问你们,你们有遇过正面对着你笑呵呵,背后转身给你下毒亲爸亲妈没有?”
听高大帅说这种毛骨悚然事叫做煞有其事,蒋衍和杜宇面面望了望。
“说句实话,这种敢使出犯罪手段,咱们是不怕拿法律制裁了他。就怕这种,闹来闹去,整天像菜市场大妈,四处说你和你喜欢人不堪,搞得你自己倒是想做出些什么出格事来。”蒋衍慢慢吞吞地拿手转着酒杯子。因为自己是过来人,所以对杜宇处境是很能理解。
“既然你都知道这么明白,给杜宇出个招啊。”高大帅道。
“招不是没有。因为面对这种极品,你和他们对骂,纠缠,定是没有他们那种厚颜无耻强。招数唯有一个,只是看杜宇舍不舍得而已。”
杜宇腾地坐了起来,看着蒋大少:“我舍得。我什么都舍得。只要我老婆孩子能回来。”
蒋衍对他这回答,并没有轻易相信,而是再问了句:“你确定,你舍得你妈你爸你那群兄弟姐妹,而不是舍得初夏和你儿子?确定这事做了后,你不会后悔,到时候和你家里人闹崩了,你反过来怪初夏和你们儿子,甚至是你岳父岳母?”
杜宇皱着眉,似乎是认真地想了会儿,道:“我知道这事始终是我家里人没有道理,不是初夏和我岳母没有道理。所以,我首先相信我自己是个是非分明。”
“好吧,兄弟。”蒋大少揽住他肩头,朝着想开溜高大帅说,“有我们两个帮你,这事倒是不难做。”
眼看自己就这么关键时刻被拉下水了,高大帅私底下向蒋大少龇牙咧嘴:你这个奸诈小人。
“要怎么做?”杜宇一脸迷糊地看着他们两个。骂是骂不过杜母,公众面前和杜母起争执话,肯定是自己做儿子吃亏。他现其实想赶杜母他们回去,都找不到办法。
“他们不是想逼我们出手吗?按照我们解放军作战策略,既然都洞察了对方这招险恶,只能是——”蒋衍和高大帅互对着诡笑墨黑眼睛,“引蛇出洞。”
……
晚上,初夏和谭母,随蔓蔓到陆家一起吃饭。初夏和谭母本来觉得很不好意思。为了打消她们顾虑,蔓蔓直接建议她们向她妈交伙食费。陆夫人收着她们钱,是不好意思了,晚上特意加了好多好吃名贵菜。
陆欢回到家看到,都直喊有口福,要初夏她们都多住几天,住一辈子都没有关系。然后,他看初夏斯斯文文,连半碗饭都没有吃完,明显减肥,感叹:这和发财猫一起吃饭,就是发财啊。
陆夫人直接一个栗子打贫嘴小儿子头顶,对初夏说:“今晚这些菜都是卡洛里低,你不想吃饭,多吃菜没有关系。”
初夏小弧度地头,一反平日拼命三郎样。
就是君爷看到她这样子都觉怪异,冷冷地说:“并不是减不下来。多运动就可以了。”
初夏狠剐了他一目:瞧你说这么轻松,容易吗?
别人减肥君爷管不着,但是若是自己妹妹要减,做哥可不依从:“你和她不一样,趁这个时候好好补,把以前缺失都给补回来。还有,别穿什么瘦身衣,会影响你胃口。”
蔓蔓立马垂下头,盯着自己棉衣底下。今天刚学初夏从网购买来一件瘦身内衣,穿上不到半天就露馅了?话说回来,她哥是什么人,竟然对女人这些东西都了解得这么透彻。若是白露姐姐站她哥面前,岂不是成个透明人。
陆司令坐下来时看来看去不见贴心女婿,问:“阿衍今晚加班?”
“说是陪杜宇吃饭。杜宇一个人孤零零,怪可怜。”陆夫人替女儿说。
“为什么?杜宇可以一块来,我们家又不——”不明原委陆司令刚要说下去,被陆夫人底下一拍手,悬崖勒马。
因此吃完饭,听说了自己老公一个人孤零零地街上游荡,初夏心头酸,坐蔓蔓客厅里一声不吭。蔓蔓远远望着她这样子,没敢走近去打扰到她。
三孩子现是一块躺一张大儿童床上,推到了陆家。陆司令看着孩子就高兴,那里伸着指头逗着:“你们看,这杜宇孩子,怎么像个将军似,明明老爸不是个军人。相比之下,咱们小西西,好像只是个嘎子兵。”
陆夫人回过头,望到三个中间个头大杜儒霖,也笑:“那是。”
边逗孩子陆司令边问:“这孩子爸妈是怎么回事?”饭桌上他不敢问,现初夏谭母都回去蔓蔓屋里洗澡,他瞅着个空才问。
陆夫人摇着头:“好像是被杜宇妈给闹。闹不好,还要离婚。”
听到离婚这么严重,陆司令停下逗孩子手,道:“有什么问题好好坐下说,总是有解决法子。”
旁边沙发上坐着帮母亲削苹果皮君爷,听到这会儿插进话来:“爸,杜宇那个妈,比我妹那个婆婆,还要厉害上三分。你就别乱给杜宇出什么割地赔款主意了。真正和平是要靠战争打下来。”
听到杜母比蒋母要蛮不讲理,陆司令立马改了口:“是,割地赔款辱国丧权事,说什么当老公都不能这么做。男子汉,就要国门受到威胁时,拿起枪保卫孩子老婆。”
“爸——”见着陆司令都气愤填膺地卷起了袖口,陆欢咂咂嘴,“你说好像你当年和妈也一样遇到外敌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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