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Nepal Dreaming 4(1 / 2)
“嘭!”“嘭!”“嘭!”——
从很远很远山谷里传出三声枪响,第一枪打偏了,后两枪是空枪,顾双城脑袋里嗡嗡作响,她粗喘一声,言战紧紧牵着她手,两人已经钻进了树林里,言战一直说着什么,语速太,顾双城听不清,她也顾不上言战说什么。
后两枪空枪是狙击手们暗示这附近有危险,顾双城放慢了速度,言战喊道:“走,跑!跟姑姑走,这个世界上,只有姑姑一个人对你好,你知不知道?走啊?”
林子里萤火虫一簇又一簇从高高草丛里涌出来,言战脸上深深泪痕,顾双城看得清清楚楚,她定定站原地,又问:“姑姑,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去,只有我们两个人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言战嘀嘀咕咕说着,顾双城又想起了那一年言战中枪情景……那一枪很明显是冲着顾双城来,言战当时是跪地上,那一枪要是没被言战发觉,那子弹肯定早就穿透了顾双城心脏。
当时,子弹打穿了言战胃部,幸亏当时言战女秘书柏南筝带着保镖们及时赶过来,言战那一枪到底是白挨了,终究没找到凶手。按照柏南筝说法,言战当时手头上有两个并购案,可能牵扯到某些政党内部派系方面利益,言战为了能并购成功,做了很多功课,可能挖了不少人墙角和秘辛,说白了,可能是暗杀。当时顾双城也以为,潜伏暗处杀手,要杀人是言战。可现回头想想,那一枪分明就是冲着自己来,况且,那杀手只开了一枪,柏南筝和保镖们赶来间隙还是有空档,当时言战胃部已经中了一枪,再来一枪,她命就没了,若只是简单政党之争,为什么不再来一枪结果了她?
言战中枪这件事情没人知道,柏南筝连夜送她住院,当晚就做了手术,顾双城记得手术还是很成功,言战第三天就能装装样子上班去了,她还要求顾双城,任何人面前都要对此事三缄其口,包括言忱内。言家上下也没人发觉她中过枪,她做过两次除疤手术,那段时间吃药或者复查,顾双城都跟言战身边,自从那事之后,小小双城对于言战看法又变了,觉得她是个勇敢女英雄。
然而……顾双城把自己从回忆里硬是拔出来,谁说言战勇敢,现站自己面前言战就是一个玻璃杯,掉地上,就会碎成一滩碎片易碎品。
言战身上依旧裹着床单,只露出白皙如玉肩膀和手臂,那些萤火虫停驻她肩膀上,衬得她莹莹若仙子,顾双城见她不说话了,就哄道:“……姑姑,回家吧?”
顾双城浑身上下就套个内裤,这林子里倒是没蚊子,就是有一些不知名小虫子时不时停她身上,有点痒痒。
“……我们哪儿?”言战四处看了看,只觉得这里有很多萤火虫,她好久都没见过这么多萤火虫了,顾双城看和她恍若入梦眼眸,只好又哄道:“……姑姑,你做了噩梦。你拉着我向外跑,我们就跑到林子里来了。”
“我……”言战孩子气皱皱眉,顾双城走上前,轻轻抱住她,问:“姑姑,你做了什么噩梦?”
“我梦见……我梦见……”言战发觉自己说不出口,她很久不做那种梦了,以前每次梦见小双城身体,她醒过来都会发现,自己下面湿润不堪。这次梦里,她又梦见了,蓦然转过头去,言战问:“我们已经尼泊尔了,对不对?”
“对,我们尼泊尔。”顾双城低头,吻了吻言战发线。
“那就好。我梦见我们还国内,还言宅,我跑呀,跑呀,吓死我了。”言战低着头,又独自默想了一会儿。
萤火虫为她们照亮。顾双城盯着言战侧脸看着,又是一阵阵怦然心动感觉心头徜徉,隔着一层被单,顾双城还是把言战牢牢禁锢自己怀里。
言战又微微抬起头,看向四下无人草丛和高树,小声说:“双城……我能亲亲你吗?”
“嗯?”顾双城弯起嘴角,“……好啊,你想亲哪儿?”
言战又四下看了看,她眨了一下眼睛,指了指自己唇,问:“这里,可以吗?”
“……”之前被搅得兴致全无顾双城,现心头又是一阵一阵荡漾,她微微点头,故作害羞说:“……可以。”
顾双城闭上眼睛,弯下腰,言战再次四下看了看,她挥走了眼前萤火虫,微微踮着脚尖,把自己微颤唇贴了顾双城唇上,良久,一动也不动得贴一处。
迟迟不见动静顾双城睁开眼睛,只见言战紧闭双眼睫毛微颤,大气也不敢出一个,有种得逞禁欲感萦绕她眉宇间。
“姑姑……”顾双城分开了两人唇,言战一惊,说:“我就是亲亲,没别意思……”她低头一瞧,又连忙捂住眼睛,“你怎么不穿衣服?”
顾双城轻嘘一声,抱怨道:“刚才我正睡觉,你做噩梦了,拉着我就跑,我怎么有空穿衣服?”还是欠了一点火候?顾双城皱皱眉头,又忽然觉得,以前那个还敢自己身上毛手毛脚言战可爱一些,不,只有那个敢自己身上毛手毛脚言战才像个正常人,卸下了她商场上那些花样百出面具,像个一般人一样,去做,去爱,去沉迷于七情六欲。
欠了什么火候?顾双城觉得自己等不了了,火刚被灭下去,这一个没味道亲亲又把她勾上来了,她踮起脚尖,向不远处看过去,两个人已经七弯八拐跑进林子里,现回去也等不及了,“姑姑,前面好像有个小屋?”
“……哦。”言战有些后怕低下头,刚才她差点就……她握紧拳头,不能,绝对不能,她试图控制住自己,但是当顾双城牵着她向前走时候,她又亮腾腾萤火虫光芒下,紧紧盯着顾双城胸|前看,柔韧腰侧,笔直而修长双腿,她又想起了小时候双城样子……
小屋离得不远,两人很就走到了门口,顾双城看见吊廊檐下两张兔子皮,说:“大概是猎人住得地方吧?……我有点冷,我们进去吧?”
还真别说,这后半夜林子里,森冷森冷,寒气逼人,顾双城刚才跑了一路,后背热汗早就干了,现下是真觉得冷。木门是虚掩,顾双城抓了一捧萤火虫进去,推开门,里面大概两个星期没住人了,有床,有壁炉,有柴禾……“姑姑,你进来吧”
言战裹着被单,徐步走进来,顾双城很就找到一根很粗蜡烛,打火机就壁炉上,她走到门口,把木门插销插|上,警惕看了一眼好像有点疲惫言战,哄道:“晚上路黑,我们再回去,恐怕会迷路。就这里将就一晚,行吗?”
“嗯。”言战双手绞着被单,低头应了一声。
“好。你先坐着,我去烧点热水,我,我有点渴。”顾双城走向里面小房间,找到了水壶,吊木架上,生火,烧水,她就着火光,看了看自己左手和右手,幸好指甲剪得勤,一双手干干净净,没有长指甲,她回头瞄了一眼言战,又问:“姑姑,你渴了吗?”
“不渴。”言战又看向火光下顾双城裸|背,轻咳道:“我有点累了。”
“别睡,我们说说话。”顾双城倒腾了两下柴火,“你做噩梦时候,一直叫着我名字。你梦见我了?”
言战心里一激灵,脑海中开始不停出现小双城那……“是,是梦见你了。”
顾双城看向要烧开壶中水,仔细闻了闻,是山泉,沸水气味都不太一样,她又回头瞄了一眼言战,决定改变策略。她笑着问:“梦见我什么了?”
“就是梦见你,我拉着你一起跑……就,就是这样。”
“哦,水开了。”顾双城把水冲进水瓶里,又找出了两只碗,先用热水烫一下之后,再把热水倒入,她又温了一壶水,放炭火上。
这蜡烛虽然粗,烛光却特别小,但是,黑布隆冬,顾双城觉得这气氛暂时还是对。
“姑姑,喝点儿水吧?”顾双城恭敬端着碗走过来,言战低着头,接过碗,浅啄了两口,说:“水是甜。”
“好像是山泉。”顾双城喝了两口,又拿起蜡烛,说:“我到这后面方便一下,你不怕黑吧?”
“我……不怕,不怕黑。”言战看了顾双城一眼,说:“你点回来。”
“我马上就回来。”顾双城从床边床头柜上顺手捞起了剃须刀和剪刀,看来,这个猎人是个男,她端着那碗热水,看了低着头言战一眼,就从后门走出去了,这小屋后面正对着那个水坝,汩汩流水声侧耳可听,顾双城又嘘了一口气,把蜡烛放高一点岩石上,烛光还算明亮,她盯着自己下|半|身某处看了看,先拿起剪刀修了修,又撒了点热水上去,干脆拿着剃须刀,从前到后,缓慢剔除干净,幸亏这个剃须刀不是太锋利,顾双城没察觉到痛感,剃完之后,她有用热水洗了两遍。
过了一会儿,再瞧一眼,起码暗一点地方,言战应该不会察觉什么,顾双城失笑盯着自己那地方看,不就是小双城吗?一刀就还原了。
半步作品
言战裹着被单,坐床头,还未烧炭火忽明忽暗,似乎是等了很久,言战有些担心了,就摸黑朝后门走去,刚到门口,顾双城就打开门,两人差点没撞上。
“姑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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